我屁股翘
肮脏阴暗的巷子里,张白被梁生的兄弟们堵在角落里,衣服被撕开,漏出白嫩的皮肤,皮肤上还有两三道血痕,洁白的衬衫早已经被泥水跟染成黑色。
一个少年蹲下来,用细长的手轻佻张白的脸蛋,轻轻的捏一把,用尽柔情的说了一句
小婊子,就你,还配喜欢我
张白被迫抬起头,死死盯着梁生,洁白细嫩的脸上混着泪痕和泥土,就如他整个人一样,一点也不干净。
张白记不清这是几次了,眼前的少年早已经变了样,不再是记忆中温柔体贴的弟弟。
张白和梁生两个从小一起长大,张白的母亲和梁生的父亲是重组家庭,本来四人生活幸福美满,可是当张白的亲身父亲出狱后,再一次找到张白的母亲,张白的母亲带着张白毅然决然的选择了张白的亲身父亲。而梁生的父亲受不住这样的背叛,在一次出去商谈生意时发生了车祸。
梁生的生活在16岁愕然止住,他被爷爷接回凉城,而好巧不巧,正好在这里,碰见了张白。在梁生失去父亲的几年生活里,张白过着风生水起的生活。他是这一届的好学生,长相高挑白净,受到这里女孩的喜爱。
但是张白平静而美好的一切被回来的梁生打断,他开始疯狂的报复张白。
学生们成双成对的放学出来,热恋的情侣,交好的朋友,在回家的林荫路上打打闹闹。而唯一例外的便是张白,他孤零零的一个人走在路上,白净的校服被撕开,漏出白嫩的皮肤,衣服上满是污渍,脸上挂着泪痕,头发乱糟糟的。身边也没有一个同学敢上前靠近,因为他们听说,张白得了一种奇怪的病:同性恋。即使他曾经是这个学校最受欢迎的男生。
在那个时代,同性恋便是一种奇怪的病,是不被大家世俗而认可的。曾经的天之骄子,沦为受人唾弃的异类,不过数月。
张白走到熟悉家门口的小卖铺的拐角出,在巷子里伸出一只手,给他拽进小巷里,一把摔在干硬的墙上。
男人轻轻的吻着张白的锁骨,好像对待一个宝物一样,张白被吻的双腿打颤,当看清男人的脸之后,他握紧拳头狠狠地推开了男人。
唾骂到“梁生,你他妈有病吧“
梁生垂下了脸,长长的刘海盖过了眼睛,他残忍的笑了一下
“啧,好学生也学会骂人了?就亲你一下不至于吧,谁不知道你人尽可夫。“
张白被羞辱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红着脸,跑出了巷子,梁生就看着他的背影慢慢的消失在巷子。
张白一口气跑回家,用钥匙打开了门,满屋的酒气,和散落的啤酒瓶子,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躺在地上。
张白越过酒瓶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三年前,他的亲生父亲死于肺癌,而母亲用所有从梁家偷出来的积蓄给父亲治病,等待的就是父亲一天比一天消瘦的面孔和被药物消磨的身体。
而当父亲撒手人寰的时候,张白的苦日子才刚刚开始,家里没有一点积蓄,而母亲也从之前的贤惠温柔变成了暴躁易怒的酒鬼。
他每天上完课,要去附近的烧烤摊工作来补贴家用。繁忙的生活并没有让他的生活有一丝丝气色,反而迎来的都是更大的不幸。
张白换了一套干净整洁的衣服,当看到锁骨的时候,眼里浮现出梁生的脸,但镜子里张白身上一道道血痕,又在提醒着张白:不要犯贱。
午夜的烧烤摊,几个知心好友,穿着舒服的衣服,撸着串,喝着酒。
“哎,张白白,给我来一瓶啤酒,五个羊肉串,三个牛肉串,再给我来一个鸡皮“一个漂亮的男人大声的喊着。
这人叫李牧,这一片的街头混混,初中就不念了,在这周围靠着家里的老底混日子,是张白为数不多的好朋友之一。
张白忙碌之中抬起头迎合了一下,笑着应了一下。
新鲜的羊肉串在烤炉上翻烤着,肉发出滋滋啦啦的响声,撒上一把烧烤料,再翻烤两下,便成了。
张白将啤酒和串端给李牧,李牧笑着楼了一下张白的腰,嘴里吃着羊肉串含糊不清的说了句:“这腰给我能玩一天“然后象征性的掐了一把,张白笑着和他打闹。
梁生来的时候,正好看见这一幕,像是情人在打闹一样的两人。
沉着脸大喊了一句:“服务员都死哪去了!“周围的欢笑声被这声音打断,眼睛都在看着梁生。
张白听到了这个熟悉的声音,不禁一颤,慢吞吞的走了过去。周围又恢复了笑声
梁生看着张白走了过来,慢吞吞的一点也不情愿。眼睛盯着刚才李牧摸过的腰,充满了怨恨。
“三个腰子,两个馒头,五个羊肉串“梁生慢慢的说着。张白站在一侧记着,心里忍不住打颤,现在的梁生,对于张白来说,就是比金钱更可怕的恶魔。
“哎哎哎,别了吧,还是要3个羊肉串“
“算了算了,两个吧,三个腰子换成三个鸡皮吧“
“馒头加点糖醋…………不要了,不想吃馒头了“
梁生反反复复的改了好几遍,张白站在一旁,早就麻了那双腿,而周围也有新顾客的到来,等着张白,喊了好几声的服务员,等的十分不耐烦。
梁生在试图激怒张白,生气的张白像一只小兔子一样的可爱诱人,他很喜欢生气的张白。
张白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咬着嘴唇,似乎努力压制着情绪的说着
“如果你还没有决定的话,我就先去招呼别人,等你决定好了,再叫我“
梁生冷笑了一声
“摸你一下腰我待吃多少串呀“话说着,手已经摸上了张白的腰,准备往怀里搂。
但梁生还没有得逞,李牧就狠狠地冲上去推开了梁生,梁生被猛然一推,直接摔在地上。
李牧还在关心张白有没有事情的时候,梁生早就站起来,一拳倒在李牧的脸上,即便李牧是街头混混,可被突然袭击,处于了劣势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