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只剩下两人了,气氛有点不对。
过了一会,还是凌枫先开口:“杨小姐,你让我过来是有什么事么?”
杨暄看了他一眼,这才开口说:“你的医术是不是很高明?”
“还行吧,应该不会比别人差就是了。”凌枫很谦虚地说。
“那你有没有检查到我身上的另一个问题?”杨暄看着他,眼神里有一丝羞意。
“呃……当时我也没有注意,只是帮你治好了伤势,没注意检查你的身体。”凌枫滞了一下,才说。
“你真算不得一个合格的医生。”杨暄哼道。
凌枫有点尴尬,当时他根本没有想到那么多,主要就是想着救人,所以也没有注意到她身上还有别的问题,包扎好了之后,便离开了。
“好吧,我现在帮你检查一下,看看有什么问题。”凌枫有点歉然地说。
“谢谢!”这下子,杨暄倒是不好意思了,说道。
凌枫也没有犹豫,伸手出去帮她把起了脉来。
这一把,他的脸色便变了。
“你的脉络怎么会这样?”他震惊地看着她说。
“我也不知道,从我出生后,就是这样了。”杨暄脸上泛过了一丝黯然,说道。
凌枫的脸色一下子就凝重了起来,这种情况有点复杂了,他也没有遇上过,更没有听说过这是什么情况。
又检查了一会后,他才放开手,说道:“杨小姐,你这种情况有点少见,我还真没有遇到过,现在我也没办法下决论!这样吧,等我回去查一下咨询一下,看看你这是什么情况,再研究一下能不能治了。说实话,我也不是什么高明的医生,现在就说能不能治好,也是不合适的。”
“好,你能看出这些问题来,就证明你很不简单了,我相信你有方法的。”杨暄点头说。
她说的是真话,以往她看过的医生不少,但是能跟凌枫这般光靠把脉就说出病情的,真是不多,而且都是一些老头子,年青一代的,一个也没有!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凌枫没有表示能治好,但是她却有一种感觉,面前这个比自己还小的男人,一定有办法的!
也许,是因为她听了刘天说他治自己腿的那种神奇表现吧!
总之,她是将希望寄托于他身上了,这才会连夜将他找到。
“虽然我现在不能替你治好,但是我却可以替你疏通一下,缓解一下你的病情。”凌枫微笑道。
“真的么?那就太谢谢你了!”杨暄惊喜地说。
由于杨暄腿上有伤,也不能翻身,所以凌枫也只能局部帮她疏通了。
“这个……因为要接触到你,所以你如果介意的话,我就没办法了。”凌枫结结巴巴地说。
“怎么回事?”看到他的脸突然红了起来,杨暄奇怪地问。
“由于你腿上有伤,我不能在那里动手,所以只能先从这里开始,但由于我的功力不是很深,无法隔空替你行功,所以呢,会按上去,你如果觉得不妥,就等以后我功力高一些再治。”凌枫尴尬地说。
看着他比划的地方,杨暄终于明白了过来,然后脸也红了。
这个地方的确尴尬啊,那可是自己最骄傲地方,让他的手放上去,那不是……
她一下子就为难了起来,左思右想着,一时间无法做出决定了。
“你到底要不要治?如果不要的话,我就先走了,时间也不早了。”凌枫似笑非笑地说。
看到他的样子,杨暄心里虽然羞涩,但她毕竟是性格开朗的人,所以终于还是点了点头:“好,我相信你的为人!”
凌枫笑了笑,说道:“其实你不知道的是,尽管我这人不算什么好人,但是一旦代入到医生这个角色时,便会无视病人的性别与年龄,在我眼里,你们都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病人!”
“嗯,我明白了!”杨暄点头说,然后闭上了眼睛。
凌枫并没有马上动手,而是打开病房门,对守在外面的刘天说:“我要给杨小姐治疗了,任何人不能进来打扰,否则出了什么意外,我概不负责!”
刘天重重地点了点头,认真地说:“我明白了,谁敢进去的话,我会打断他的腿!”
“就算是这里的院长来,你也不能放进来,明白么?”凌枫严肃地说。
“明白!”
交待完之后,凌枫便关上了门,他相信刘天不敢不听自己的话,除非他想死。
“开始了!”他走到了病床边,对杨暄说。
杨暄没有说话,尽管她性格外向,但是在这种时候也是很羞涩的。
凌枫深深地吸了口气,渐渐代入了医生的角色中去,而到了这时,他真的没再有那么多杂念了。
这是他这两天学到的,由于之前在医治的时候出现过思绪不集中的弊病,差点出了事,他意识到自己如果不能控制好的话,迟早会出问题的,所以便从医书里找到了方法。
现在看来,这种方法非常有效。
等到完全代入了之后,他便轻轻掀开了杨暄的衣服,眼里映入了那一片雪白,以及那无比漂亮的山峰。
不过,这一刻在他眼里,这些都没有任何的吸引力。
平静的将手贴了上去,普霖术运起,一丝丝清凉的气息便透过他的手掌,渗入到杨暄身体里了。
在他的手掌贴上去之时,杨暄的确是无比羞涩的,长大之后,这个部位便没有让任何人碰过了,没想到今天却心甘情愿的让一个陌生人如此放肆的碰了!
她悄然看了一眼凌枫,却发现他的眼里没有半点感情色彩,仿佛自己这个地方根本没有半点吸引力一般。
这一下,她连羞涩都忘记了,不可思议地看着他,难道说,他是一个太监么?
如果不是太监,怎么可能会对自己的身体没有一点感觉呢?
这么一想,她便极力看向了他某个地方,然后便无法确定了,因为那里貌似挺不错的,比起自己平时看到的男人都要鼓啊!
这不科学啊,他不是太监,为什么就对自己的身体没有一点感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