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这个了。”高斯摆摆手说,看向帝斯雷姆,问:“你为什么要把生命之树拔了?”
帝斯雷姆从一旁看戏的状态中回过神来,轻咳了一声,说:“我原本是想要给他换一个生存环境,毕竟他可以促进进化,提高智慧。”
说着他看向那棵树原本所栽的位置,那里留下了一个巨大的的坑,原本的参天巨树早已不见了身影。他说:“现在这种情况,确实是我们思虑不周。”
要不是嘎次星人趁自己还在对生命之树进行研究的时候,直接派出了黑暗洛普斯对那些巴力西卜进行围攻,强行把生命之树给拔了,估计是另一番结果吧。
但是天下没有后悔药,也无法回到过去,改变自己所经历的曾经,打嘎次星人一顿也无法弥补。
只能够尽全力地改变未来。
“贝利亚先生是想要促进怪兽的进化,提高它们的智慧吗?”高斯听他的话想到了朱朗上面的怪兽,说:“果然贝利亚先生依旧是个温柔的人呐。就是方法不太可取,有点极端。”
帝斯雷姆:说实话,你可能不信,这是嘎次星人擅自做出的决定,皇帝陛下也是事后才知道的。
戴拿:没想到高斯对贝利亚的滤镜这么厚,已经到了从黑转白的地步了么?
欧布:他们那几个果子不就可以了吗?为什么要拔树?把树带走了,伽农怎么办?
伽古拉:没想到他们所说的那个贝利亚如此的特别。
戴拿的皱着眉头,无法理解的说:“他是黑暗的奥特战士哎,他要用生命之树提高怪兽的智力啊,你就如此的淡定?”
“黑暗怎么了?不也是自然属性的一种吗?没有光怎么会有暗,没有暗怎么能够突出光的存在?”高斯对于戴拿所说极为不赞同,说:“其次人可以提升智慧,奥特曼也可以,宇宙人也可以,为什么怪兽不行?”
高斯看向戴拿说:“宇宙是公平的,是有秩序有规则的,又不是片面的,不要那么偏心。”
帝斯雷姆在一旁吐槽说:“听你们说的那么多,我还以为我已经得到生命之树了呢。”
御言手中拿着蛇心剑从山后面绕过来,在伽古拉身后大声喊他,“师父!”
由于黑暗洛普斯的搅局,当时地面上的巴力西卜,不论大小,都被黑暗洛普斯消灭了,御言自然也没有出事,提着蛇心剑朝来找伽古拉。
伽古拉回头看了他一眼,便抬头看向一起合作多时的欧布,说:“凯,看样子事情似乎告一段落了。”
“嗯。”欧布说。
转而取消变身,重新回到凯的模样。
他站在伽古拉的旁边,说:“看起来是怎样的。”
伽古拉看凯手中拿着的欧布圆环说:“不过你的任务应该还没有完成吧。”
“嗯。”凯看向伽古拉,握紧拳头,抬起来,说:“感谢你的帮助,也希望可以一直与你同行。”
伽古拉伸出拳头和他碰了一下。
帝斯雷姆拟态成人类的模样,和飞鸟信、武藏说:“高斯和戴拿都会时空穿梭吧。”
武藏和飞鸟信点了点头,说:“啊,是这样。”
班恩(帝斯雷姆)看向他们问:“那你们知道穿越时间会带来什么危险吗?”
武藏看着远方的天空说:“除了时空乱流和时间记忆混乱没有什么其他的危险吧。”
班恩思考了一下,问:“那穿越某一个宇宙的过去和未来呢?比如说,现在这个宇宙的过去和未来。”
“可以”飞鸟信回答说:“但有一个前提,那就是不能穿越自己所存在的时间。”
武藏说:“如果你改变了某一点过去,那么必然会出现一个平行时空,但是不会改变现在时空的结果。”
班恩说:“那你刚才所说的时间记忆混乱是什么意思?”
武藏说:“就是你之前的记忆和你现在的记忆,多种记忆冲突,容易造成记忆混乱。”
飞鸟信说:“当然如果你能够精确的记住和分清每一段记忆,那么这个也就不算是问题。”
帝斯雷姆说:“如果频繁的穿越两个时空呢?”
高斯顿了一下,说:“过于频繁,有可能会促成时空合并。”
帝斯雷姆把刚才询问的过程一字不落地告诉了贝利亚后,便和飞鸟信及武藏交换了联系式,进入宇宙,扩张地盘。
司徒常悦看到帝斯雷姆发过来的消息,便把还在闹别扭的儿子叫过来。
小捷德正在听星初话当初的时候,突然收到了爸爸的信息。
收到消息后,他当即和星初告别,便前往了爸爸的办公室。
小捷德:“还生气呢?”
司徒常悦:“还生气呢?”
小捷德和贝利亚都互相看着对方,没想到会收到对方的致歉。
寂静却又温馨的氛围在办公室里蔓延,虽然空无一声,但是一点也没有尴尬的氛围。
小捷德跑上前去,司徒常悦自然而然地离开椅子习惯性地把小捷德抱起来。
小捷德趴在贝利亚的胸前,摸着贝利亚的计时器,说:“对不起,爸爸。”
司徒常悦先给他打一针预防针,说:“你说的太快了,等我把接下来的话说完你再对不起也不迟。”
小捷德听爸爸的话就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事,多半还是和小陆有关。
他深吸了一口气说:“你说吧。”
司徒常悦把之前帝斯雷姆发过来的东西给小捷德看了一遍,揉着他的脑袋,说:“爸爸是绝对不允许你出现任何的差错的,所以爸爸私心想要把你留在这个时空,这里对于你来说是最安全的地方。”
“平时你可以和那边进行跨次元通话,发送一些信息,保持联系。”
“捷德,你要相信你自己,也要相信你的朋友不是吗?”
“再说,零一和那个佩盖萨星人不也是在那里吗?”
“你可以等你长大了成年后再过去,那样你做什么爸爸都不管了,行不?”
小捷德听着爸爸所说的话,他也知道自己的行为让爸爸特别的为难,不过他也知道爸爸是为自己担心,他也不会那么不知好歹地反抗自己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