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藏跟着尤托姆往海洋的方向走,一路上都在观察着尤托姆。
虽然他也有一个机器人朋友,但是总感觉尤托姆好像更加智能。
但是具体哪里智能,暂时还没有看出来。
没过多久,武藏就看到了在海边享受着阳光浴,喝着冰雪碧,悠哉悠哉地躺在躺椅上,太阳伞下的司徒博士。
“司徒博士看起来好享受啊。”
武藏刚刚说完,突然听到一声利多利阿斯的鸣叫,紧接着瓢泼大水从天降,把他淋了个通透。
他的头发和衣服一下子全湿了,水珠从湿了的头发上滴落下来。
武藏抹了一把脸,抬头朝利多利阿斯看去,果然是利多利阿斯搞得鬼。他无奈地看着兴奋地踩水的利多利阿斯,“利多利阿斯,不要闹!”
然而利多利阿斯并没有打算要听从他的话,只见它双翅一展,沾着海水的翅膀朝武藏这边拍打,无数沾在翅膀上的水朝武藏这边再一次侵袭过来。
由于覆盖面太大,武藏根本躲不开,只得手忙脚乱的遮挡,但是再一次被淋了个透彻。
同时这一次海水的拍打还带着无数的贝壳,五彩斑斓的贝壳被拍打在岸上。
不过奇怪的是夹杂在海水中的贝壳竟没有一个打到武藏身上,都围着武藏落在周边,他的身边落满了多种多样的贝壳,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很明显,这是利多利阿斯送给武藏的礼物,并小心的不让贝壳打到武藏。
司徒常悦的头上有一个巨大的遮阳伞把他笼罩在下,无数的海水落在遮阳伞外,顺着遮阳伞的伞面落在沙土上,周围的的沙土已经被浸湿,显然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止一次了。
利多利阿斯看到武藏被自己泼水淋到,并且把礼物送出,就像是自己的恶作剧成功了似的,非常高兴地在水中踩水,巨大的水花泼到岸上。
司徒常悦看着他们胡闹后武藏的样子,说:“你们不要玩了,小心武藏被你们淋生病了。”
利多利阿斯小声的鸣叫一声,表示知道了,不会再做这件事了。
司徒常悦看向尤托姆,“把武藏的衣服烘干,别让他着凉了。”
得到命令后,尤托姆转变方向,来到武藏面前,无数的热气从他的四周的纹路上释放出来,对武藏的衣服和头发进行蒸干。
当然这一活动,不会对武藏的身体造成伤害。
武藏惊讶地看着眼前的尤托姆四周放出一种特殊的能量,这些能量接触到他的衣服时便把衣服迅速蒸干,而接触到的皮肤却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
两分钟后,除了头发还有些湿,其他的几乎和刚来的时候一模一样。
武藏看着尤托姆的眼睛都在发亮,他稀奇地看着它,“司徒博士,尤托姆还能做什么啊?”
司徒常悦闭着眼睛,享受着日光浴,“除了攻击以外的事情都可以。”
“除了攻击……”武藏想到了什么,期待的看向司徒常悦,“那翻译语言呢?”
司徒常悦摇晃着手中的雪碧,喝了一口,说:“可以,只要是他储存内的都可以。”
武藏看着尤托姆说:“那怪兽们的语言能够翻译吗?”
司徒常悦点头,“可以。”
“真的!”武藏兴奋地看着尤托姆,此时他眼中的尤托姆就是一个大宝贝,眼中的炽热好似都要把尤托姆烧尽。
可惜尤托姆目前只是一个机器人,没有人类的情感。如果有,此时估计要被武藏吓跑了。
毕竟武藏现在的眼神好像要把尤托姆吃了似的。
武藏看着尤托姆,对司徒常悦说:“司徒博士可不可以让它翻译一下怪兽们的话?”
司徒常悦打了个响指,尤托姆就自动转换为了翻译机。
不过尤托姆的翻译是翻译成文字,而不是语音。
一个蓝色的半透明光屏呈现在武藏面前,上面不断跳跃着文字:
|利多利阿斯:刚才听到武藏说要让尤托姆翻译我们的话哎。|
|艾雷王:我听到了,翻译就翻译呗,咱们继续玩水啊。|
|利多利阿斯:我不想玩水了,它们把我的身上弄湿了,很不好干的。要不我带你去空中玩吧。|
武藏十分惊叹地看着屏幕上不断跳跃出来的文字,他用手触摸光屏,发现光屏是虚幻的,展现出来的仅仅只是投影而已。
虽然触摸不到,但是仅仅表现出来的这些已经很高级了,他发自内心的感叹,“好厉害啊!”
|艾雷王:不要,水里多好玩啊。|
|哥莫拉:利多利阿斯,我想要和你一起去天上玩。|
|利多利阿斯:好啊,你变小坐我身上就行。|
|塔布里斯:我也好想到天上去玩啊。|
|高尔美第:我也想去。|
|利多利阿斯:我可带不了你们,你们都太大了,你们过来,我就飞不起来了。|
|艾雷王:塔布里斯要不要一起玩水啊。|
|塔布里斯:好啊。|
武藏看着光屏上的他们的对话,微微皱眉地想:高尔美第是不是和艾雷王有什么矛盾啊,为什么艾雷王只叫塔布里斯,不叫高尔美第呢?
难道是因为高尔美第是地底生物,喜欢在地底活动?
然而实际上高尔美第恨不得离艾雷王远远的。
这里面的怪兽里,和他最合得来的就是哥莫拉,除此之外,其他的怪兽他都合不来。
此时哥莫拉和利多利阿斯飞到了天空中,他也没有了兴趣,在水中翻滚了一圈后,便大声嚎叫一声。
|高尔美第:我洗好了,回岛了。|
说完后高尔美第还看了司徒常悦一眼,司徒常悦朝他摆摆手,示意他可以离开。
武藏决定一定要给高尔美第找一个伙伴,同为地底怪兽的伙伴。
武藏走向司徒常悦,在他旁边停下,有些犹豫地看着他,说:“那个……我可不可以带走,尤托姆。”
说着话,他的脸色发红,有些不太好意思,但是虽然他的言语有些吞吞吐吐,但是眼睛中却带着浓浓的期盼。
可惜司徒常悦闭着眼,隔绝了一切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