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她在二十一世纪是一位辣鸡作者。
可是在厨艺这一块她也是有天赋的。
曾经的她为了让外婆吃上一块好吃的糯米藕,可是耗费了不少的心思和精力。
最终才做出了外婆脑海里想要的那种口味。
可惜这些都已经是一段往事儿了。
外婆不在了,她也穿书了。
但她自诩做出来的糯米藕绝对是无人可比的。
“那好,本妃就给你这个机会。”
姜悦大发慈悲地道:“只要你能把这糯米藕做好,本妃就允许你离开后厨。”
到时候她在给她选择一个好的出去。
想来是不会委屈她的。
“谢王妃。”
巧巧激动地答道。
她就是不想待在后厨。
现在倒好,瞌睡来了枕头也递了过来,所有的一切都圆满了。
只要她把这糯米藕做好,到时候就不愁回不到姜悦的身边了。
“王妃,可要奴婢去厨房打下手?”
这贩卖一事儿可大可小。
稍有不慎就是要责罚的大罪。
她不能让王妃一个人受险。
“不用。”
不待姜悦接话,巧巧就出言拒绝了。
“厨房里人手那么多,春菊姑娘还是好好的照顾好王妃即可。”
“像这等粗活重活就让我们干就可以了。”
开玩笑。
这丫头对她的敌意那么的深。
让她去厨房帮忙,她要是想不开在里面下毒药怎么办?
到时候倒霉的岂不是她。
她可不想成为大周朝第一个穿书而被冤枉死的人。
“既如此,那你就赶紧下去准备吧。”
姜悦催促道。
春菊被气的脸都红了。
她这明明是一片好心,谁曾想落在对方的眼里却成了一片坏意。
早知道她就不在王妃的面前开这个口了,应该私下去询问王妃。
有了巧巧的加入后,这制作糯米藕确实是要轻松很多。
接下来就只管派人拿出去售卖。
姜悦挑选了几个人选。
然后把巧巧制作好的糯米藕给了他们,让他们悄悄的拿着东西去街上吆喝。
而她则在暗中观察。
这几个挑选的人都是生面孔。
很少在主人家面前露脸。
卖起东西来都十分的吃力。
可好在还是有人去买。
“公子,前面就是茶楼了。”
春菊提醒道。
“公子可要进去坐坐。”
“也好。”
姜悦没拒绝,这跟踪了一上午确实是有些渴了。
进去喝杯茶吃点东西也是可以的。
主仆二人就这么一前一后的进入了茶楼。
“二位可要喝点什么?”
店小二招呼着二人坐下后,便开始客气地询问。
“本店有雨前龙井,普洱,以及赛八仙等。”
“二位客官可以看看你们喜欢哪一种。”
“上壶碧螺春吧。”
姜悦道:“在安排几个小菜。”
“好嘞。”
店小二甩着手中的毛巾放外肩上。
“来壶碧螺春,外加几个小菜。”
“公子,咱们会不会点太多了?”
春菊看着桌上满满的几个菜,忍不住的皱眉。
王府近来都快支撑不下去了。
他们却在王府外大吃大喝。
这着实让春菊的心里有些内疚。
姜悦剃看春菊一眼。
“多吗?”
不就六个菜,她不吃饭都可以把这些菜给全部吃完。
谁叫她从小到大就是一个菜包子。
“那一会儿吃不完咱们就打包回府。”
这总该不是浪费。
“来,客官,你们点的茶。”
店小二恭敬的把茶上完后,就赶忙离开了。
姜悦选的是一个靠窗的位置。
光线十足,即使不用往外推开窗户,都能听到集市上那车水马龙的声音。
“你也坐下来一起吃点。”
姜悦命令道。
这么多菜光她一个人吃多没意思。
还是得让这小丫头跟她一同分享。
“是,公子。”
有了第一次的教训,这次春菊总算是适应了。
刚一坐下,姜悦就夹了一个大鸡腿放在她的碗里。
“吃吧。”
春菊很感动。
刚想要开口说什么,就被楼下的一阵嘈杂声给打断了。
“姓卢的你这是想干嘛?”
“你赶紧给我放开。”
楼下,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出现了一群官兵把一位女子给围困了起来。
看样子这女子应该是认识这位官兵中的领头人。
连带对对方说话的脸色都是冷冰冰的。
“徐柳,闹了这么久也该消气了吧?”
领头的官兵抓住女子的手道:“我给你的时间已经够多了。”
“今日摆在你面前的有两个选择。”
“一,赶紧跟我一块回府,给祖母认错,兴许我会看在祖母的面上原谅你一次。”
“二,我亲自送你去刑部,你自己选择。”
那位名叫徐柳的女子脸色苍白。
被这位姓卢的男子气的嘴皮都抖动了起来。
“你,你有病。”
说完,那位名叫徐柳的女子就想要转身离开,却被那位姓卢的男子给拽住了。
“你还想去哪儿?”
那位姓卢的男子道:“还是说你以为本官是再跟你开玩笑?”
“我知道你没跟我们开玩笑。”
那位姓徐柳的女子,深呼吸了一口气,苦笑道:“可是我没有做错,我为什么要道歉?”
“难不成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都不带考证的?”
“祖母不会说谎。”
那位姓卢的男子紧拽着徐柳的手腕,义正言辞地道。
“呵呵。”
那位姓徐柳的女子听闻他说的这句话后,眼里闪过失望,止不住的冷笑。
“你祖母不会说谎,我就会?你就是认定了我就是伤害祖你母的凶手,是吗?”
“既然如此,我无话可说,你直接送我去刑部吧。”
“那两位是……”
姜悦把目光瞥向了一侧的春困。
“那位徐姑娘是前段时间卢大人新娶的娘子。”
“听他们说这位徐姑娘是商人之女,卢大人曾对她一眼钟情。”
“可惜卢府的人不同意这门说事儿。”
“可何架不住这位卢大人对这位徐姑娘长情。”
“故而便设计把她迎娶进了府。”
“可惜好景不长,前不久卢府的老太太就突然昏迷不醒了,听他们说就是这位徐姑娘所做的。”
都听到这儿了,姜悦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无非就是门第之见,觉得一个商户之女配不上的他们卢府的金孙。
所以才故意做局来陷害对方。
真是够狠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