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确没有想到十六王爷能够一次次的在你手中活下来,也没有想到十六王爷会在你的一次次刺杀当中变得越加强大,直到这种强大让你无可奈何”水清云说中了君炦的痛楚,的确,他在一次次的失败知道了君远航已经不再是那个毛头小子,而是一个与他有能力分庭抗礼之人。
如同现在,明知道他想要他的命,他却气定神闲。
这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只会更加坚定他要除他的决心。
“耶律公主”柳承之站起来义正言辞“皇上岂是你说的这种人,皇上这二十多年对十六王爷的宠爱那都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可不是”右相附和。
今天的左相和右相可谓是配合的完好。
“是啊,耶律公主,父皇一直宠爱着皇叔,父皇疼爱皇叔远远超过了疼爱我们众皇子,太子皇兄,你说皇弟说的可对?”君启轩看向君启宏。
君启宏看了一眼君启轩。
他总感觉今天的事情出得太过诡异。
“父皇,兴许事情另有蹊跷”君启宏不相信此事是君远航做的。
君炦眼一暗。
太子这个时候还在袒护十六,是要和十六站在一个阵营了。
“太子皇兄,你的母后为了救父皇已经身受重伤,你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那依太子皇兄所见,这些刺客会是谁安排进来的,难道是你我?”君启轩冷笑。
君启宏有的时候就是愚仁,这个时候还在袒护君远航只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六皇弟”太子脸色严肃起来“这件事事关重大,还请慎言”
“难得太子还知道事关重大?”君炦语气中略带不满。
在这个时候,君炦自然希望所有人都站在他的这一边讨伐君远航,讨伐的声音越多,他处置起君远航就越加光明正大。
“父皇,儿臣无别的意思,只是儿臣觉得十六皇叔必不是那样的人”
“太子皇兄,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太子皇兄不过在皇叔跟前待了两月左右怎么就可以断定皇叔不是那样的人?”君启轩的声音带着质问。
君炦蹙眉。
太子今天着实有些反常,一而再再而三的替十六说话。
“皇上”左相看了一眼太子,朝皇上身边靠了靠“臣刚刚接到一封密信”
“什么密信?”
柳承之把信呈给皇上。
君炦打开迅速的看了一眼。
“来人啊,太子与十六王爷欲图煽动镜南军谋反,罪大恶极,把太子和十六王爷押入死牢”柳承之呈上来的是一封收集太子与君远航如何策反镜南军的证据。
这份证据正好是君炦目前所需要的。
太子面色一变,下意识的朝君启轩看去。
好一个老六
他刚刚还怀疑今天的刺杀到底是谁所为。
眼下看来除了老六,还能是谁。
其目的一目了然,一箭双雕。
即能除掉皇叔,又能除掉自己这个名正言顺的太子。
然后在这皇宫当中再也没有人是他的对手,他一家做大。
“皇兄,急什么?”君远航站起身“臣弟还有一份大礼给皇兄,皇兄看过之后定会喜欢的”
“十六,你不要跟朕故弄玄虚”
“报”一名羽卫军快速奔了进来,双膝跪地“启禀皇上,在城南的一处林子里发现了大量的兵器”
君炦浓眉倒拧。
“报”又是一名羽卫军跑了进来“启禀皇上,在城西的一处林子里发现了大量的私铸兵器”
“报”
君炦的此刻的脸色已经黑的不能再黑。
“启禀皇上,在兵器坊的一间地下室里发现大量正在铸制又未上报朝庭的兵器”
听闻这个消息,文武百官哗然。
私铸兵器,这可是皇家忌讳,那可是灭九族的。
不由私下窃窃私语起来,猜测着到底是谁的胆子那么大。
“十六,这就是你送给朕的大礼”
“皇兄,这份大礼如何?”
“现在铁证如山,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在君炦的心里,私铸兵器者非君远航莫属。
“皇兄急什么?”君远航挑眉,眼光若有所思的掠过君启轩“再等等,或许还会有大发现”
“报”不一会,又进来一个。
“说”
“据兵器坊的领头交待,那些兵器与左相府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皇上,冤枉啊,臣从来没有私铸过兵器”柳承之忙呼冤枉。
他是监管兵器坊不错,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查到了他的头上,不可能,一定是诈。
不容他多说,羽卫军已经逞上印有他手印的印信。
君启轩的脸上也出现了焦急之色。
拳头紧紧的握在一起。
这些事他自认做得万无一事,君远航是如何知晓的。
且他所有以藏兵哭的据点都被君远航翻了出来。
如是被查出幕后之人是他。
别说是皇位。
只怕连性命都难保。
柳承之脑袋上流出大量虚汗。
咚的一声跪在地上。
“皇上,一定是有人要陷害臣啊,还请皇上明查”
水清云嘴角微翘。
刚刚一个个不是蹦哒的很厉害。
“哼,冤枉,怎么多证据在朕手里,难道都是假的,说,你想对朕的江山做什么?”君炦语气喷火。
私铸兵器,且这数量之多另人惊讶。
光这一条就能把柳承之一家打入地狱。
“那还用说,肯定是想篆夺江山呗”水清云神情慵懒道。
“耶律公主”君启轩双眼阴森森的看着水清云“舅舅对父皇一直忠心耿耿,不可能做出这样之事,一定是有人陷害于舅舅”
“陷害?,人证物证都在,六皇子居然说是陷害,六皇子是当君皇上是瞎子还是聋子”水清云冷笑“噢,我知道了,不会是左相做的这一切都是在为六皇子畴谋吧”
陷害?
这个词好像太子也为君远航说过。
不过谁信。
如今让君启轩也尝尝这个味道。
“耶律公主”君启轩青筋突起“耶律公主如是不知情还是少插话为好,免得卷入了我们大晋朝的宫庭争斗当中,如是万一把公主牵扯了进去,那多不好”
兵器是他最得意也最自信的武器,现在却全部被查了出来,如何能让他不恼火,抄了他的兵器,就等于折了他在皇权路上的一双羽冀。
更重要的是,左相柳承之是他的忠实拥护者,如是左相出事,他不仅少了个一个忠实拥护者,说不定他还会被左相连累。
“我也不想多管闲事,只是碰巧让我碰上而已,即然看到了六皇子如让清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清云定是做不到的,试问一下六皇子,六皇子做得到吗?”水清云反问。
落井下石这种事要看谁。
若是对敌人落井下石,估计谁都很乐意干。
君启轩只得瞪着他。
“皇上,老臣是冤枉的,六皇子更是冤枉的,老臣一直对皇上忠心不二,怎么可能干出这种大逆不道之事,一定是十六王爷见今天的刺杀失败从而陷害到老臣的头上”左相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
“左相”君远航冷冷的开口“难道是本王逼着你在那些信栈上签字画押的,还是本王让你替本王藏那些兵器的,想来左相也没那么好心会帮着本王吧”
“十六王爷,老臣根本不知道什么密信,也根本不知道什么兵器,老臣是兵器坊的监造不错,但老臣造的每一件兵器都进了军营,进了国库,从来没有私自藏匿”左相信誓旦旦。
“左相说这些话也得有人信才行,左相是兵器坊的监造,难道本王还能在左相的眼皮底下铸出那么多兵器”
本是一个高兴的中秋之夜,一个喜庆的团圆之夜,却生出那么多事。
一个苗头直指自己的亲弟弟谋反。
一个苗头直指自己的亲生儿子谋反。
君炦的脸色换了又换。
“君皇上”耶律庭略表同情的出声“没想到大晋朝的中秋晚宴如此精彩,朕来得是不是不是时候”
耶律庭的话另君炦瞬间清醒。
是啊,他怎么忘了耶律庭还在这里。
好在耶律庭对大晋朝不存什么心思,如是有心之人看见如此情况,只怕会趁此机会插进大晋朝的政事。
“让耶律皇上见笑了”君炦转身回到座位上,神情间又恢复其平时的平静“先把左相带下去”
左相被托了下去。
六皇子一颗心落了下来。
父皇没这个时候追究下去,他是不是还有机会处理一些事情。
君远航只是笑笑。
羽卫军退了下去。
血影门的人也退了下去。
一切又恢复到宴会刚开始时的模样。
六皇子嘴巴动了动,终究没说出让君炦为其为水文静指婚一事。
经过刚才一闹,他此刻若再提出娶水文静,父皇定然会以为他想早早的取他而代之。
“太子”君炦突然出声“你的年纪也不小了,早就过了要娶妃的年纪,趁着今晚的月色好,朕便把你的婚事定下来,也省得你母后天天在朕的跟前念叨着朕不关心你”
太子身体一僵。
他早就知道这一天的来临。
这一刻真正来临的时候他却有些不知所措。
“父皇,儿臣还小,可以再晚……”太子恭起双手。
“小什么,朕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你都会走路了”君炦摆了摆手制止了君启宏接下来的话“朕觉得司空将军的家的嫡女温柔婉约,与你颇为般配,现下朕就把司空将军家的嫡女赐于你做太子妃,择日完婚”君炦终究还是对太子没有完全的信任,舍不得把水文静赐给君启宏。
君启轩闻言松了一口气,不是水文静就好。
看来父皇还是把他那天的话听进去了的。
君炦的话一出。
司空一家脸上皆露出惊喜。
还好皇后事先跟他们通了一下气,如不然诈听到这样的消息还不得把他们吓死。
特别是司空灵,一双眼还偷偷的打量起君启宏,看着君启宏气宇轩昂的身体,脸上飞快的飞过一丝红晕。
太子下意识的朝司空灵看去,刚好瞧见司空灵正害羞的看着他。
“儿臣谢父皇赐皇”他是太子,注定一生下来就不能自已选择媳妇,即然如此,谁是太子妃与他又有什么关系。
“臣谢主隆恩”司空将军忙带着夫人和女儿跪下谢恩。
水文静一双眼透过太子狠狠的盯着司空灵。
明明内定的太子妃是她,为什么变成了她。
她恨,她真的恨。
她更狠自己,为什么不能早早的坐上太子妃之位。
“至于老六,右相家的千金听说暴病身亡,朕深感痛心,即便如此,老六的婚事就再缓缓”右相家的千金是他亲自赐给君启轩的,这个时候他要做出个姿态给大家看。
君启轩的眼睫毛动了动。
心中暗笑。
父皇的疑心病果然极重。
如果没有出左相一事,那么今天父皇指婚的对象就是他,而不是太子那个怂货。
现下看来,父皇或许不会再把水文静指给他。
没有水府的支持,没有了左相,他在皇权路上还能够靠谁。
眼光一睨,看见右相。
阴森的脸上闪过算计,或许是时候把右相划到他的阵营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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