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以有气量,但是我可以没有气量,您说呢?”彭翔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坏笑。
张清扬愣了一下,若有所思。
彭翔接着说道:“我也知道不能扯出老马,但是杀杀他的威风总可以吧?”
“你想怎么办?”张清扬有点明白彭翔的意思了。
“我是中南海警卫,我老婆被人欺负了,作为一个男人,您说我要怎么办?”
张清扬没应声。
“领导,这是我自己的事情,男人和男人之间的事情,您放心,我有分寸。”
“你看着办吧,你如果气不过……我不反对。”
“好,我明白了,谢谢您的信任。”彭翔握紧方向盘,感觉很解气。
张清扬赶到梅子婷那里时,已经是夜里两点多钟了,可怜她一直等到现在。张清扬看到她的眼睛都熬红了,心疼地说:“傻瓜,你不会先睡啊?”
“这是个态度问题,你今天要是不来,我肯定生气!”梅子婷缩在他怀中,“快洗洗,睡觉吧。”
“好。”
张清扬洗漱完之后,上床就捕在了梅子婷的身上,不料她推开他说:“不行,要注意身体,你要休息。”
张清扬确实有点困了,便也不再逞强,正如梅子婷所说,他捕上来只是一个态度问题。女人其实都一样,你总爱抚她,她会说你烦,但你要是不理她,她又会怪你了。
“老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哎,这一天……别提了!”张清扬简单地讲了讲李钰彤的事情。
提起李钰彤,梅子婷就想到了那个漂亮的小保姆,略微吃醋地说:“你是为了她的事才忙到这么晚?”
“呃……也不全是,”张清扬摇摇头:“延春的事情很麻烦。”
“哼,谁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梅子婷斜了他一眼。
张清扬的手在被窝里动作起来,嘿嘿笑道:“哟,怎么湿了?”
“没尿干净!”梅子婷叱了一声,十分诱人地说道。
“你啊……真是一个能把男人累死的女人!”张清扬苦笑着将她搂紧,“为什么你总是那么惹人疼?”
“因为我好呗!”梅子婷嘿嘿笑着,说道:“好了,人家真的困了,不说话了。”
“不说可以,再让我亲一下,咱俩就睡……”
“啊……痒啊,你手……不许摸那里……”梅子婷尖叫着在床上翻滚。
…
第二天上午,张清扬还迷迷糊糊的时候,接到了崔明亮的电话。
“省长,于声自首了。”
“于声?”张清扬还没有完全清醒,随口问道。
“是的,他带着那天参与事件的所有民警来找我自首了,您说这事……”崔明亮有些为难了,原以为马元宏会打电话同他“商量”的。
“呵呵,我就知道他会这么干的。”张清扬微微一笑,“我敢说,老马肯定知道了这件事,但是假装不知道。”
“您说这是老马教的?”
“如果于声要自首,昨天就自首了。”张清扬微笑道,“我不让你抓于声,想让他求救不假,另一方面也是想看看老马的态度。”
“我有点明白您的意思了。”崔明亮这一刻才明白,原来自己看到的还只是表面,领导更有深层次的用意。
“他能自首,这就说明……你还可以严办,我看他还能沉得住气!你不防试试他的隐忍力……”张清扬说道。提到隐忍力,他不禁想到了彭翔,按那小子的说法,他可是什么事情都敢做。
“我知道了。”崔明亮点点头,挂上了电话。
“马元宏,你真的能大义灭亲吗?”张清扬自言自语地摇摇头。
“老公,怎么啦?”梅子婷柔着睡眼攀着他的肩头,胸乳贴着他摩擦。
张清扬瞧着美人刚刚睡醒时的慵懒表情,又被她胸乳撩拨着,坏笑着压上去,笑道:“没什么,就是想干你了。”
“哼,坏蛋,人家不许你干我!”梅子婷扭开头,顽皮地说道。
“你不许我也要干……”张清扬说完就扯着她的内衣吊带,低头狂吻她的俏脸。
“砰砰……”房门不合适宜地被推开,传来一个稚嫩的声音:“爹地,妈咪,你们是懒猫,我是勤快地小鸟儿……”
张清扬和梅子婷愕然,梅子婷赶紧拉上被子掩住胸口,脸不争气地红了,望着压在身上的张清扬,气道:“都怪你!”
张清扬嘿嘿傻笑,不知道怎么办,望着女儿说:“宝贝,你醒啦?”
“爹地,咦……你在干嘛,妈咪怎么了?”梅秋叶盯着被窝里掩着脸的妈妈,“爹地,你在打妈咪?”
“没有……没有,我在和你妈妈玩游戏,张清扬嘴上说着,另一只手在被窝里提上被梅子婷褪到一半的N裤。与此同时,梅子婷也在试图穿上胸罩。
“哦,好有趣哦……”梅秋叶歪着脑袋。
“宝宝,你先出去一下,妈咪……和爹地有话说。”
“这个……”梅秋叶抓了抓脑袋,摇头道:“不行,我也要听你们说话的权利。”
独立教育害人不浅啊!张鹏心想,逼得实在没有办法了,才说:“宝贝,爸爸和妈妈还要睡觉,你先出去。”
“真是的!”梅秋叶不高兴地看向妈妈:“梅子婷小姐,你也要睡吗?”
“嗯,妈妈也要睡……”
“哎,你们大人好讨厌!我自己玩去了!”梅秋叶嘴里嘟囔着,缓缓退出去。
“哎,可算是走了!”张清扬坐了起来,梅子婷也坐了起来,赶紧穿好睡衣,气道:“以后不许这样了!”
“喂,是你先引诱我的好不好?”
“哼,是你想压上来的,我没想那个……”梅子婷言不由衷地说道。
“哦,那好吧,我承认是我先想的……”张清扬正色地看着梅子婷,“那就别等着了,我来喽!”
“啊……女儿在……你别……”
“女儿看见就看见吧,让她知道妈咪是多么的性感……”张清扬又扯掉了梅子婷的睡衣。
“坏蛋,你是个大流氓!”梅子婷气哄哄地说道,可是满脸淫笑。
“大哥,你这次一定要帮帮大宝,他混到现在也不容易,再说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啊!”电话里,马元宏的妹妹哭诉道。大宝是于声的乳名,家里一直这么叫他。
“艳子,大哥不是不帮你,而是这混小子这次捅的娄子太大了,那家美容院是省长警卫员老婆开的,听说省长的保姆也有股份……就是被打伤的那个,你说说……他必须自首!”
“大哥,那他会不会重判啊?”马元艳也是体制内的干部,听说儿子打的是省长家的保姆,
“这个……我估计不会吧,你放心,该想的办法我会想的,争取让他逃过牢狱吧,这是我的底线了!”
“谢谢大哥,这些年给你添麻烦了。”
“好了,现在还说这个有什么用,大宝是我的外甥,能帮他的我肯定帮!”马元宏不奈烦地说:“早知道就不该让他到警队,我这是自找麻烦啊!”
“哎,谁知道这孩子不争气……”
“行了,我这边忙着呢,不和你说了!”马元宏挂上电话,看了眼手表,快到会议时间了。
马元宏坐了一会儿,想着于声的事情。昨天晚上在电话里,马中华的意思也是让于声自首。马中华说得很明白,不能因为这件事就毁了整个计划,这件事虽然会对马元宏造成不利影响,但是于声犯的不是死罪,只要适当照顾就可以了,关他几年,以后凭他们的能力,还不是能给偷偷放出来?再说以马中华对张清扬的了解,他应该不会在这件事情上太过份的。
马元宏晃了晃头,起身去会议室,无论于声怎么样,眼下延春的问题才是重头戏,他是非要给金龙君找点麻烦了。
马元宏来到会议室,发现只有孙常青没到,他不免气愤,看了眼时间,对延春的干部说道:“定准了的会议时间,怎么能往后拖呢,大家以后要自觉!”
延春的干部没有人吱声,大家都明白他是在指责孙常青。没多久,孙常青姗姗来迟,扫视了一眼,很有威严地说:“都到了是吧,那现在开会!”
马元宏瞧着孙常青摆谱,心中更加不满了,可是在场的所有人都没办法。人家孙常青可是双林省政坛的常青树,又是正部级领导,现场他的官职最大。
马元宏看向金龙君,说道:“下面介绍一下情况吧,大家都分析分析。”
金龙君放下茶杯,早有准备地说道:“事件的原因大家都清楚,在此就不多说了。我现在说说更深层的原因,通过调查发现,开发区管委会的一些干部对山田一农(日方高管)的有些事情早有了解,但是碍于对方外商的身份,一直睁只眼闭只眼。另外,他们对樱花纺织有限公司非法对员工搜身的行为也早有耳闻。两者合一,日积月累才造成了今天事件的发生。我们……”
“哟,龙君同志,听你这话的意思,你们州政府就没有什么责任了?”马元宏冷冰冰地说道。
“马部长,我的话还没有说完,”金龙君很客气地说道:“昨天晚上我在不知道事实的情况下,还以为小孙错在先,是他严重伤害了外商,介于我们对外商的优先对待政府,我才下令严查此事。这条命令成为了事件的导火索,也激怒了早就心有不满的职工。因此,对于此事,我犯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这件事不怪州委州政府的其它领导,我向省委省政府请求处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