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既然这样,那你现在就可以下去结账,明天就不用来了!”林舒大手一挥,直接将人赶走。
对待情敌必须秋风扫落下一般无情,不然有一就有二,她这叫杀鸡儆猴。
毕竟赵子谦这狗男人,要模样有模样,要人脉有人脉,要钱有钱,真要是让这个女人继续留下来,难保哪天就被她给扒拉到碗里。
反正不能给女人一丝一毫的机会,男人也不能有偷吃的空间。
总之,一切的扼杀在摇篮里。
女人脸色煞白,踉跄了两步,还有点不敢置信。
“林姑娘,我都跟你道歉了,我真不是故意的,你,你怎么能这么狠毒把我开除。
老板,我,我们家可都指望我这份工作,我真的很需要工作,求你了,别赶我走。”说着就要跪下,动手拉扯赵子谦的衣袖。
林舒恨得牙痒痒。
呵!这女人当她是死人嘛?
先是给她上眼药,骂她狠毒,现在又装可怜扮柔弱博男人同情。
她要是把人留下来,她才真要把头拧下来。
林舒双手一抱,道:“赵子谦,你说,她该不该留?”
他敢说留,林舒绝技要打爆他的狗头。
赵子谦哪儿敢有其他心思,乖乖道:“我自然听你的。”
“嗯不错。”林舒点点头,扭头道:“你还不走?还是等我喊派出所同志来拖你离开?”
女人抿着唇,这回眼泪掉得是真心的。
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把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工作给弄丢了。
纵然再不甘心,也只能期期艾艾地下楼。
老板的手段她见识过,她不敢挑衅。
如果不是老板都跟林舒出双入对,她也不会急。
其他服务员看她一副表情,就问她咋啦。
她哇的一声就哭出来。
话都没说利索就跑了。
众人:“……”面面相觑。
三人也没吃饭的兴致,下了楼,赵子谦冷着脸道:“将万红的工钱给她结算清楚,以后她就不想再是店里的员工,清楚了吗?”
啥?
这咋就上去送了一趟茶水就被开除了?
其他两名服务员勾唇冷笑。
心里暗骂,该!
那个小贱人,没事就给自己涂脂抹粉,普通的客人进门她就坐在旁边的凳子上照镜子。
最会偷奸耍滑。
这回原本是他们要上去送水,却不想被万红抢了先。
看到老板衣袖上湿漉漉的样子,指定是万红那贱人耍手段了。
只不过被老板给识破,还把她赶走了。
活该啊!人家老板跟林姑娘都在谈对象了,她非得上赶着去插一脚。
这不是自己犯贱是什么。
人家老板没告她耍流氓就很给她留面子了。
不过万红以后不来了,真是太好了。
没人偷奸耍滑,她们干起活来还轻松,不用吃气。
何况,他们可不傻,没看老板没回过来,那眼睛就直勾勾盯在林姑娘身上嘛。
两家人都打算定亲了,还掺和个屁。
这不,万红就吃亏了。
赵子谦跟吴秋月又过去医院一趟,给两个人看烫伤。
吴秋月的手心里被烫出好几个大水泡。
赵子谦的胳膊要严重得多,整条胳膊上都去了一层皮,血淋淋的,看着都疼。
林舒恨得牙根疼。
想生气赵子谦招惹烂桃花,又心疼他替自己挡灾,总之,林舒心里难受得要命。
人都受伤了,吴秋月就简单的说了下想装修房子的事,赵子谦倒是没想到会是这事。
“小嫂子,这好说,之前帮我盖房子的那帮人,就是一把好手,我已经雇了他们,我接活给他们干,到时候月月发工钱。
你要是找不到人可以用他们。”
“真的?”其实吴秋月对那些人的印象也还不错,毕竟那些人也是走投无路,村里一大家子还等着他们拿钱回去过日子,没道理包工头卷钱跑了,让农民工来咽这个苦水。
“嗯,他们被我安排到刚盖的房子那边去了,你想怎么装修直接去找他们谈吧。”
“行,那我明天就去问问。”吴秋月跟他说好了,就抱着手回家去了。
陈玉兰一看自己闺女手上包了纱布,这还得了。
“咋啦?这出门一趟咋还伤到手了呢?怎么弄的?”陈玉兰急得锅铲都没放下,提溜着就到面前。
“妈,我没事,就是不小心被烫了一下。”吴秋月生怕她再担心,简单将饭店里发生的事说了一下。
“赵小子也不是那样的人,真不知道咋回事,这世道刚刚风气变松快,这牛鬼蛇神的心思就都蹦哒出来。
你说说,赵小子跟林舒丫头都在哪儿呢,她咋还敢动心思呢?这不是不自重嘛。”
“有些人的心思本就不正,所以她就想走旁门左道,才贪图自己享乐过日子,人心繁杂,也是最容易变的,现在还只是个开始。”
越往后日子越好过男人有钱就明目张胆在外安家,家花野花一起开。
女人有钱了也会起歪心思,她记得上辈子,周家的邻居,就是这么个女人。
孩子都大了,男人又在工厂上班,她闲着没事就自己摆个摊,卖点小点心小零嘴,很得孩子们的喜欢。
谁知道她守着守着,摊子倒是赚了钱,也把心给赚野了,竟然敢带着野男人回家里干坏事。
恰巧那天她男人头疼提早下班,回家给撞个正着。
那对奸夫淫妇竟然干起了杀人私奔的事。
男人被捅了三刀,可都没捅在要害上,男人逃过一命,那两个私奔的却没落得好,被人给抓回来,判了无期。
家也散了,真不懂那女人咋想的,好好的日子就那么不想过。
“你说得对,你那几个哥哥要是敢干这种事,看我不打断他们的腿!”陈玉兰咬牙道。
“妈,您就放心吧,我那几个哥哥可不是那种人,各家日子都红火着呢。”
“嗯嗯,你说得对,快,先进屋好好休息着,手暂时别碰水,要不然你去跟学校请几天假,反正你这伤在右手上去了学校也握不了笔,干脆在家养了再说。”
吴秋月想了想觉得也对,正好她能借着时间将装修的事给弄明白了。
“好,那我明天去学校请假。”母女俩商量好,陈玉兰手上也不停地做着糖。
值得一提,就是秦红杰卖完一次糖尝到了甜头,从昨天的五斤,变成今天的二十斤,里面有五斤是两家预订好的,定的都是硬糖。
因为这两天加了两种口味,硬糖还能吃更久,虽然味道比牛轧糖差了些,可因为便宜又耐吃,卖得还特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