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素玄有气无力的回到了张府。
出去一趟,又接了一个活。
这九九六的日子,真难熬。
张素玄心中愤愤不平!
道家讲究无为而治,顺其自然,张素玄就想吃了睡,睡了吃,顺便修修炼。
不曾想,碰到了无量的老板。
张素玄心中哀叹。
还好,还好,嬴老板给了休息时间,没有让张素玄着急忙慌的赶过去。
既然是准备将倭国列入统治范围(矿区),自然需要万全之策。
且,倭国虽然弱小,却也有神明传承尚在。
这一点,不得不防。
公输家。
“呜呜呜……”
哭声震天。
整个公输家一片哀声。
白衣素缟,披麻戴孝。
公输霸道位于首位,带着一众孝子贤孙叩拜最上面的牌位和棺材。
公输羊!
“爹啊!你怎么就死了呢!!”哭声一片。
公输羊的老婆近百,儿子无数,可他真正疼爱的只有公输霸道。
也因此,留下言语,传位公输霸道。
今天既是老爷子的葬礼,也是公输霸道的上位成家主。
“小子,非得这样?”青面獠牙,面目狰狞的公输羊蹲在一旁,看着自家后辈给自己哭丧,心中说不出来的怪异。
公输羊化僵。
保留了大半完整意识和记忆。
虽然心变得冷漠,且对亲情淡漠。
可他依旧想要帮助公输霸道成功登上家主的位置。
所以,就有了现在这场热闹。
张素玄蹲在公输羊的身旁,手中是贡品,吃的不亦乐乎。
“您老不死,那些家伙们怎么敢露头!?”张素玄声音模糊不清,嘴里被贡品塞满了。
公输羊看到这一幕,嘴角抽搐。
“你小子克制点行不,这都是老子的贡品!”
“当着我的面吃我的贡品,你小子是不是欠揍。!”
公输羊吹胡子瞪眼,恨不得上去给张素玄按那打一顿。
张素玄闻言,“哦”了一声,从怀中贡品取出一半,一脸心痛的递给公输羊,“您老也来点?”
公输羊嘴角抽搐,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张素玄。
“为了公输家,我忍了!”公输羊深吸一口气,努力平息下来翻滚的情绪。
公输羊僵化后,思维停滞,思绪不复从前的敏锐,却也知道,张素玄那近乎于神的创造力,能够给公输家带来怎样的利益。
“开始了。”张素玄出声道。
当一切丧葬流程走完,便开始了逼宫!
公输羊这老头风流成性,讲究多生子,广传人,亲生儿子不知凡多。
如今,他立公输霸道为继承人,其他的儿子们自然也多有不满。
其中,不缺乏能力出众之人。
“公输霸道,这个位置是你该坐的嘛?”当即,就有人大声呵斥。
一道魁梧的身影踏步而来,他的形象和公输羊有七分相似。
公输灿。
公输羊的大儿子。
年近中旬,一身锻造实力在中青年一代算得上拔尖。
不过,这两年却是被公输霸道超越。
原因很简单,创造力!
张素玄为辅助,公输霸道的创造力飞一般的提升,各种闻所未闻的新奇玩意不断的研发出来,并且投入使用。
仅仅是“没良心炮”便让公输霸道赚的盆满钵满。
哦,对了,公输家讲究的是有多大本事吃多少饭。
公输霸道的“没良心炮”卖给大秦,卖了一个好价钱。
不知道多少人眼红,眼馋。
“老幺,这个位置轮不到你。”一道阴柔的声音响起。
他身高腿长,身姿卓越。
公输蓝。
公输羊的二儿子。
公输蓝不擅长锻造、创造,却极为擅长经商。
公输家有大半生意都是在他的手中,权利大的没变。
有人当了领头羊,剩下的人也就纷纷站了出来,怒斥公输霸道。
“老幺,老爷子身体一向硬朗,就和你一起去了一趟函谷关,回来后,便不行了,你说,这其中,你真的没有捣鬼!?”公输蓝言辞犀利,更为阴毒。
他在商场摸打滚爬,各种阴暗手段,公输蓝会的只多不少。
而今,这手段,却用在自己家里人身边。
公输蓝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公输霸道,“老幺,希望你没有做出让公输家丢脸的事情。”
“哗!”
众人哗然。
事情,被公输蓝三言两句转移了矛头。
公输霸道坐在这个位置上,就相当于你被架在火上烤,不说其他的,公输灿和公输蓝都不舍得轻易放手。
这个位置代表的太多!
多到让人铤而走险!多到让人疯狂!
“老幺,老二的话,你最好解释一下吧。”公输灿恶劣的笑着。
“不然,恐怕难以服众。”
公输霸道稳坐钓鱼台,一点也不怵。
他自然是知道老爷子真正的情况的。
自家老爷子压根没死,就在不远处的墙角听墙角。
后面有人撑腰,小胖子也硬气起来。
面对一众人的指责,小胖子昂首挺胸,从凳子上一跃而下了,小小的身躯里,却是有着大大的能量。
他将目光落在公输灿身上,“既然二哥说,是我害死的爹,不知道二哥是否有证据呢?亦或者,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二哥瞎编的?”
公输霸道的眼睛闪亮,透着光泽。
公输蓝对上公输霸道的视线,竟然隐隐有些躲闪。
“你说不是你就不是你,你有什么证据?”公输蓝手下的护卫大声喊了起来。
小胖子却是面露惊讶,“怎么?现在诬陷好人的成本这么低吗?”
“嘴皮子上下一动,我们这些被造谣的却要跑断腿。”
“当真是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啊。”
“二哥若是拿不出证据,此事就此揭过,我就当二哥从来没有说过这话。”
公输霸道淡淡的说道,“这也算,留足了给二哥的颜面。”
“呦呵,小胖子成长了。”张素玄在暗中嘟囔。
小胖子这一招以退为进,必然会成功吸引一些头铁的。
比如,二公子公输蓝!
听到公输霸道犹如施舍一般的话语,公输蓝当即面目扭曲起来,变得面目可憎。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当真我没有证据会胡乱攀咬吗!?”
“你在函谷关的所作所为,早就有人告诉我了!”
“来了!重头戏!”张素玄和公输羊竖起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