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在燕京待了半个月,逛了很多地方,甚至有些地方王超都没去过,所以借这段时间也好好转了转。
过后父母总点滴家里的那点地,只好让赵大海开车送了回去。
父母走后王超这才静下心来看那些投资报告,这里的投资建议从投资制造业到投资矿产,再到投资房地产等等应有尽有,其中有一份是建议投资土地的,承包大面积的土地,进行集约化种植,这也是符合国内目前土地流转的潮流。
我国的土地政策自建国后土改成为集体土地,再到后来的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一直到现在,经过几十年的发展,一家一户的土地政策制度已经制约了土地机械化的程度,尤其在平原地区,土地分散经营使得机械化难以实施,种田成本居高不下,导致农民种田积极性低下,很多地方出现了弃荒,就是家里的耕地不种了,出来打工,打工一月的收入超过了一亩地一年的收成。
因此国家这几年开始推出了土地流转政策,允许并鼓励农民将土地承包出去,从而形成大面积的土地种植,实现土地的集约化、规模化和机械化。
想法是好的,可在实际操作中又面临很多的问题,比如土地承包费用过高、土地集中化困难、当地村民作梗等一系列问题,而且失去土地的农民去做什么?像王超父母年龄的60所岁的人还好说,但那些四十多岁的农民呢?去城里打工已经没有了年龄优势,学技术搞创业又不现实等等。
看了这份报告,王超眼前忽然一亮:我可以大规模承包土地,然后将淡化进行农用,可一想到从海边到土地那么超长的距离,王超又有些丧气了,开发土地在离海边不远的地方,只是那样的地方谁还让你种田啊。都开发成开发区和港口区了。
想到这里不仅失去继续看下去的兴趣,随后又拿起一份报告,这份是建议投资风力发电的,看了下结尾的结论。依然高兴不起来,结论是:风力发电虽然是新能源行业,可发出的电力接驳到国家电网上却存在一系列的困难,另外还有个问题就是投资回报期过长问题,以一个30万千瓦的风力项目来看,投资额约为30亿元,按照业内平均每年发电量为15亿千瓦时和每度上网电价为0.35元来算,每年的收入为5.25亿元,也就是说至少需要6年的时间才能收回投资。
王超摇了摇头,又拿起份报告。这份也是关于投资发电的项目,不是风电,而是用潮汐发电,顾名思义就是利用涨潮与落潮产生的水力波动或者是水流波动产生的能量进行发电,据调查国内第一座潮汐发电是1957年建立的。之后陆续建立了几十个,既有内河的又有水库的,还有临海的,截至目前这些发电设备多数已经停产,仅有有限的几个还在努力或者,主要原因是投资成本过高,目前平均每度电的成本约为0.7元。这比普通居民用电还要高,更别说是上网电价了,如果没有国家补贴,估计早就倒下了。
王超看完又拿起那份风力发电的项目,两者结合看了看,脑海中隐隐有些想法。可一时之间又不知道该怎么结合在一起,索性就放下了。
又拿起一份,是关于汽车制造的,报告中对于汽车制造业进行了详细的分析。我国目前汽车制造企业大大小小加起来超过200家,其中最大的为上汽。其次是一汽,两家加起来超过了通用,可惜技术方面依然是国外的技术,自主品牌的只能是中低端车辆。
但报告中也指出,即便是规模较小的国产企业如比亚迪,其利润也很客观,每辆车的净利润约在车辆总价的20%以上,这个利润率已经远远超过了化工行业等大多数的制造业,最后结论是建议收购个国外的车厂,然后凭借其技术能力,在国内建生产线生产。
王超看了不仅又勾起当初自己想做悍马越野车的心来:自己有超强的逆向破解能力,造车似乎不算什么难事儿,嗯这个可以作为投资的备选方案。
最后又拿起一份,这个是关于矿产资源方面的,投资各种不可再生的矿产资源,如煤矿、铁矿、钾矿、磷矿、稀有金属矿、稀土矿等等,都可以投资,但前提是必须要能勘探出储量丰富的矿藏,而且建议公司到国外去收购和勘探,报告中以磷矿做了分析。
磷属于不可再生的资源产品,磷元素又是几乎一切生命体所需要的营养元素,最大的需求是做磷肥,其次还有各种食品添加剂、药品等以及洗涤用品、工业用等,如平常所喝的可口可乐、百事可乐等碳酸饮料中就含有作为酸味剂的食用磷酸。
磷矿资源在全球的储量约近一千亿吨,储量最大的为摩洛哥,约占全球的70%左右,其次就是我国,约占15%,米国占10%,其它国家储量较少。
报告结尾分析了投资一个磷肥厂所需的成本,这给王超很大的吸引力,不仅有些跃跃欲试,可一看其风险就有点泄气,国家和磷储量大省已经明确规定磷矿的开采和生产加工等,磷肥行业已经是过剩行业,多数企业都是靠着手里有矿才能勉强维持,而且这些企业多为当地的国有企业,属于典型的“地头蛇”行业,外来的哪怕是跨省的企业都很难搞到一座磷矿,这与煤矿谁都可以招标投资有些不太一样,这让王超看了有些泄气。
看来资源性产品要么只能是靠自己的异能去找对方遗弃没有发现的去搞,要么是去搞别人没有注意的矿产类型,可这种几率很小了。
等看完这些报告,头脑昏昏沉沉,有些发胀,于是倒头就睡,不过根据以前的习惯,晚上睡觉时总在窥天塔中,所以这次也是一样。
神识在窥天塔中即能观想修炼又能恢复身体,一举两得。
经过一夜的休整。第二天醒来又是神采奕奕了,刚吃完早饭,忽然电话响起,里面传出阵爽朗的声音。“王超?我的救命恩人,你今天有空吗?中午我请你吃饭?燕京饭店我订了房间,到时带上家里人一起来吧”
叫的王超有些发懵,这谁啊,想了想,忽然想起,这不在鄂市救的那位出车祸的张国锋嘛,当时受伤后说话都困难,自然声音和现在就不同,“呦是你啊。现在好了啊?”
“好了好了,我回燕京已经有段时间,前天刚出院,这不今天就给你打电话,中午一定得来啊。我得好好感谢感谢你”
王超想了想,今天的确还真没事,于是答应下来。
挂上电话将昨晚看的几份自己比较感兴趣的报告又拿过来看了看,准备对汽车制造、发电项目再仔细看看,至于矿产资源行业,则暂时先放一放吧,除非是像上次太原的煤矿的“捡漏”。否则还真不能碰了。
驱车来到燕京饭店时已经十一点多了,停好车来到饭店订的包间,只见里面张国锋夫妻都已经在了,而且还带着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长得眉清目秀,和张国锋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快叫叔叔。他以后就是你的亲叔叔了”见王超进来,一家三口忙站起来,张国锋推过儿子来叫人,孩子很乖巧,很懂事。叫了声叔叔后用好奇的眼神看着王超。
“咦,怎么就你自己啊?弟妹呢?”
“呵呵张哥,我还没结婚呢,女朋友今天上班就没过来”
“别啊,这都中午了,一起过来吃顿饭嘛”张国锋爱人赵倩忙说,
“不用了,她啊上班离这里远,呵呵以后啊有的是机会。怎么样我看你们现在都挺好了,恭喜恭喜”
“还不是多亏了你,否则啊我们这个家早就没了,今后啊我儿子就是你儿子,我媳妇就是你…嫂子;我的钱就是你的钱,对了,你用不用钱,张口,我倾家荡产都行”说完一屋子人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坐下后开始上菜,叫了满满一桌子,王超扫了一眼,这桌菜在这个地方应该不少于5万块钱,“张哥,你这是干嘛,咱们几个人哪用叫这么多菜,浪费了啊”
“哎,多怕什么,只要你喜欢吃,天天都管你吃这么多”张国锋豪爽的说
“张哥,这就没意思了啊,咱能不提这事儿嘛,你再吓着孩子,来,宝贝,吃个大螃蟹”说完王超给张国锋的儿子夹了个螃蟹。
席间问王超喝什么,听说王超开车来的,张国锋不依,非让他喝点,车嘛可以找代驾。
拗不过他只好打开了瓶茅台――张国锋自己从家里带来的,俩人边喝边聊。
这顿饭一直吃到下午两点,茅台喝了两瓶,又打开了第三瓶,看来张国锋也是个能喝的主儿,正喝着,忽然门一响,张国栋走了进来,“抱歉啊王超,今天接待个外宾来晚了,呦,你俩都喝两瓶了,老二你身体刚好,别喝太多了”
说着坐下后把张国锋那杯酒端起来,敬了王超一杯,“王超啊,我们老张家对你的感谢已经无法用言语表达了,以后你就是我们的亲兄弟,只要有用得上我们帮忙的,你尽管说,我绝无二话”,说完又端起来敬了王超一杯。
“呵呵张处长,刚我和国峰说了,那也是我举手之劳的事儿,不说那么多了,咱们以后就是一家人”说完端起来也敬了张国栋一杯。
这下又继续喝到下午三点多才算结束。
出了饭店,大家拥抱告别,目送那一家四口离开,王超转了个圈又回到了饭店这里。
通过异能,王超已经将身上的酒气全部化解,而且那点酒对他根本也没什么影响,所以回来开上车离开了。
索文成回来后去了趟张老那里,将公司的事儿一说,张老、心雨爸爸都不同意,最后索文成急了,说你们同意让心雨去当公司总经理总行吧。
之后心雨就成为了这家公司的总经理,在后来偷偷告诉王超,公司法人已经换成是她了,而且索文成也写好了份遗嘱,交给律师事务所,表明自己万一哪天死了,公司以遗产的方式赠送给了张心雨,当然目前老索依然是公司老板,平常的花销也是从公司利润里出。
在了解公司账务的时候才心雨才发现,王超竟然与公司早就有合作,一直在供应部分古典首饰,而且还一直供不应求。
光阴似箭,秋天对于燕京来说总是最短的,一年中季节最好的秋季就这么轻松溜走了,树上的叶子变黄、满满飘落满地,在燕京要说哪里的落叶最美,恐怕对老燕京人来说只能是南海旁边的那几排银杏树了。
秋天的肃杀让树叶染上了一层金黄,和用蜡笔染过的西洋画一样,似乎一夜之间就变成了金黄,那上千棵的银杏树站的笔直,戴着满头的金黄,让人流连忘返,难以自己,于是乎这里多了许许多多前来拍婚纱照的年轻人和并肩携手的耄耋之年老人。
秋天是收获的季节,更是气候宜人的季节,对于外地来这里旅游参观的人来说,这个季节最好,不凉也不闷热,美中不足的是这个美好的季节中人头攒动,无论哪里,到处都是人来人往的穿梭,似乎大家都想抓住这一年中最好的季节出来散心、呼朋唤友。
看香山红叶的人很多,可惜很多外地人不知道的是:这个季节也是香山最好的堵车季节,据有心人的统计,就是这个季节,香山的堵车最长的一次是足足赌了4个小时,向上山的人从上午十点堵到下午两点,最后也不知是饿的还是失去了耐心,开始掉转车头回家。
上山容易下山难,车子甚至还来不及完全调转过屁股来,就再次被堵在了返程的路上,据说这些人到家已经傍晚了。合着一天的时间没干别的,总在堵车的路上了。
幸好有些人在这个“美好”的季节选择离开了燕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