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电影里面那样扑克满天飞的炫丽场景,五十四张牌被一字儿顺势排开,一人抽一张,刚才荷官洗牌的时候,两人都记住了牌的位置,这个时候想赢就得看谁手快了。。。所谓眼疾手快就是这个样子了,林邪的手真够快,小胡子的手也不慢,几乎在第一时间两人抢向同一张牌。
如此情形,林邪拂了一把牌,排好的顺序顿时乱了,那张黑桃a也不在原来的位置。两人又同时扑向左边,而小胡子却离左边比较近,林邪去势愈快,手上动作也没落下,在空中拈了一张牌,向前飞了过去,人也往旁边拐去。小胡子也是如此,几张牌飞过去,黑桃a又往离小胡子较近的地儿飘去。
林邪又是几张牌打着旋儿飞了出去,小胡子表情也凝重起来,横飞了一张,拦住了林邪射过去的牌,身形一闪,挡住了林邪的去路,手向那张闪着黑心代表着五百万的a抓去。林邪往旁边一闪,手指微微用劲,一张牌便贴住黑桃a旋了出去。小胡子刚好伸手抓住了那张牌,林邪却什么也没管,加速前进,把那张在空中刚好停顿下来yu要往地上掉的牌抓住。托力克见林邪的动作直觉不妙,却也不知道那儿不戏劲。
笑容盛装打扮出现在林邪的脸上,把那张牌立了起来,道:“你又输了。”大家看着林邪拿的那张牌,霍然就是那张黑桃a,而小胡子手里的那张却是一个黑桃2而已。
小胡子把牌一扔,什么话也没说,把本金票往赌桌上一扔,用鸟语说了句:“我们走!”随后带着一群愤怒的嫉妒的郁闷的人摔门而去。林邪还在后面来了句:“欢迎下次光临!恕不远送!”
剩下的人都沸腾了,包括尚力,林邪简直就是他的财神爷,只两场赌局,就给他带来了近两千万的收入,抵得过清风会所的两个月的收入了。这样的成绩对上面的人来说,应该会让他们很满意吧,自己的位置是不是也要动动了。这样想着,对林邪的态度也就更好了,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竖了竖大拇指,道:“二百万用什么方式给你?”
“老规矩,打卡里吧。我说尚大老板,下次再有赌局的时候请提前通知一声,要不然别怪我以后撂担子了哈!”
“我也想早点给你说啊,他们一来我就立马通知你了,还不早啊。对了,你的事办好了吧?”
“当然,不然我会拼死拼活的来这里。”林邪把尚力拉到一边,小声道:“这群人是什么来头,怎么今天晚上涪丰出现的小日本还真不少呢!”
“我得到的消息是这一群人是沙帮请来的,为了对付黑虎帮的,我想现在你南叔也查清楚了。可至于为什么对涪丰这么在意,还屡次来照顾我的赌场,除了想报上次一箭之仇以外,应该还有其他目的,至于他们打的什么算盘,现在还没查清楚,你还在哪儿碰见日本人了?”
“哦,我就是随便一说说,感觉有点奇怪,先是美国人,后又来了个日本人。尚大老板没什么事儿,我就撤了哈,记得把钱打我卡里,这段时间还真有点缺钱呢!”林邪笑着说道。
“放心吧,钱只多不少。都三点过了,要不要我们去喝杯咖啡提提神,再庆祝庆祝!”
“算了,咖啡先记在你哪儿,以后再补上。”林邪举起写了末然电话号码的手,向她饱含深意的笑了笑。再招呼过南宫秋韵,准备赶回去,他的心里还记挂着醉生酒吧的事。
末然心里一阵舍不得,可又找不到留下他的方法,突然想到了什么,快步的走到林邪身边说道:“先前你是怎么做到的?”
“骰子没了?扑克变了?”林邪凑到末然耳边说道,那股鼻息似乎从末然的耳朵里钻进了她的心里,一痒一痒的,末然点了点头,一缕秀发飘舞起来拂在林邪脸上。只听得继续深情的说道:“天机不可泄露,不过你不是外人,要是想知道的话,我会在某一个让人疯狂且迷恋的晚上告诉你。”说完又吹了几口气,用他的纤长小指把飘到脸上的一根秀发勾到了后面,然后看着一脸羞红的她嘴角勾了勾,坏坏的笑着。转身牵着南宫秋韵的手走了出去,只留下还没回过神来的,陷在他疯狂话语里的末然,愣愣的却有一种奇异娇羞感觉,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呢喃了一句:“这真是一个坏男人!”虽这样说着,可她却没有一点儿反感,还带着丝丝渴望。
出了门,南宫秋韵也是直直望着他,林邪看了看也是满脸好奇的泪,依旧迷人的笑了笑,对南宫秋韵道:“我是天才嘛,自然有妙计在手,呵呵……”南宫秋韵也没有勉强林邪说出来,往他身旁一依坐进了车里。泪不自觉的耸了耸肩,做了这个林邪的习惯性动作后坐进了爱骑里,又快速往醉生酒吧里赶去。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林邪不想让人知道自己这一张最后最大的王牌,骰子成了粉末只是因为林邪在双手握住骰子的时候,用劲气把骰子的结构破坏了,而从表面上却看不出来丝毫不妥,随后他又和末然谈笑,也进一步激怒了小胡子,在激烈的碰撞之下,骰子就散了开来,变成了粉末。而到于那张牌,则是他让那张扑克牌有了超快的速度,在贴住黑桃a的时候,利用旋速替换了黑桃a。这些说来都很简单,可是做起来却是艰难无比了。
看着反光镜里两人亲热的动作,也不知两人的手在下面做什么勾当。泪一个转弯,心里疑惑着自己好像成了他们的专职司机似的。
夜风呼呼吹着,美洲豹裤ang野的奔跑在寂静无人的公路上,上上下下,起起伏伏,而车里面的人却没有受半点影响一样,依旧浓情迷意,卿卿我我的样子。
车轮子下面“哧”的一声,突地甩在了一边,车子往一边斜去。泪眉头皱了皱,把方向盘扳了好几圈才把车子摆回正向。车子刚停住,泪就飞快打开车门滚地而出,林邪也拉着秋韵的手从另一边下了来。却见到车轮打滑的地方有一大片面积的三棱钉子,即使是质量上乘的轮胎也泄了气。
三人刚站定,周围就围了六十多人上来,个个拿着开山刀,刀刃泛着白光,在稍带寒气的早晨,更添几分寒意。对面为首那人赫然是先前在清风会所里与林邪赌博的小胡子,身后几人林邪也都见过。
“明的不行,就来暗的?而且还总来这一套。”林邪笑着说的时候,两手握着拳揉了揉,看来又是一番血战了。
小胡子也没有说话、寒喧几句什么来着。直接把手举到肩头上一扬,六十人就举着刀冲了上来。泪轻蔑的笑了笑,一个闪身冲了出去,那双让人垂涎三尺的美腿在前面一排人的身上踢了一脚,每一脚都踢在他们脖子的劲动脉处。那排人就倒了下去,泪再抢过一把刀,砰砰砰的一阵撞击声,一刀划过一人的胸膛,立马抽身闪过,那四处飞溅的血也没沾上半分。谁能想到这么一个不爱说话,不喜颜笑的冰块动起手来一点也不心软,下手狠毒至极,杀起人来眼神也不变上分毫。
林邪见泪这样,心里汗了一声,他也知道,那天的比试她留了余地,不然倒下的肯定是他。这样想着的同时,也引起了他的竞争心理,他转身对着南宫秋韵一笑,反身向后冲了出去,秋韵自然跟随在侧。闪身,架拳一挡,拉住那人往前一窜,再一脚,一勾,林邪便抢了一把刀在手上。横砍竖劈,同一把刀在不同人的手里,发挥的效果就是不一样的。看着面前突地窜出来的一只手,林邪没有任何念头,直接砍了下去,霎时,刀落手断,血肉飞溅。到现在,林邪虽说打架的次数也不算少了,可见血的时候还是很少的,大多时候里,他都是用拳或用脚将人弄晕了事儿,经验上还是有些欠缺,并没有像泪那样躲开,因此那喷出来的血溅了他一脸。
就在血蒙了他双眼的瞬间,同时有五六把刀向他砍来,南宫秋韵一见,赶紧过来帮忙,只可惜她一个人力量毕竟有限,而夹杂在五六把刀的空隙里,一颗子弹也奔向林邪而去。没错,是子弹,在一旁观战的小胡子手里握着的枪还能隐约见到缕缕轻烟。
林邪眼睛虽然闭上,可潜意识还在,他感觉到了那个破空声正向自己奔来,他努力撑起眼皮,反手用刀一个横甩,格飞了身后的几把刀,快速拉过南宫秋韵护在怀里,再往旁边一闪。这一系列动作几乎是一刹那完成,虽然林邪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去躲避那颗子弹,可是子弹仍然招呼到了他的身上,钻进了他的肉里,只不过打进了肩胛骨里,还不是要害处。
南宫秋韵没有看到情况,只是感觉抱着她的手不由地抖上了一抖,她脸色大变,赶紧转过来大喊道:“林邪!”林邪虽受了一伤,却仍笑着道:“没事儿,还是先把这群人打发了再说吧。”
秋韵心里的火像炸开了一样,又从地上捡起一把刀,双手握刀,狠命的砍了出去,虽然她只是一个女人,年纪也不太大,可在那样的家族环境里长大,怎么都有两手的。而泪听见小姐的大喊,心里也更是震惊,还起了一丝丝担心的情愫,手上的刀舞得更快了,她的身子每一处地方似乎都能成为杀人利器。招招毙命,每一刀下去无不是血花飞溅,本来穴白的刀也被染成了红色,却是更鲜艳,也更加慑人。
林邪抹了一把脸上的血,刀往旁边一斜,带着一脸邪笑向着小胡子奔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