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也禁不住怦怦直跳,连高耸的**也呼呼起伏,喘气都有些不均匀了。
李锦轩看到她如此激动,更加有了追求她的信心和力量:“艳红,我真的很爱你。”
郭艳红猛地抬起头来,跟他深深地对视了一眼。这一眼,把他们之间这几年来的隔阂和生疏一下子沟通了。这一眼,也把他们各自的心声和感情都传达给了对方。
对视了好一会,郭艳红才让开目光,声音低沉说:“我,不值得你爱,你不要这样说。”
李锦轩诚恳地说:“艳红,不管你身上发生了什么故事,我都不问,也不管。只要你还没有结婚,还没有男朋友,还对我有好感,我就坚持不懈地追求你,也可以继续耐心地等下去。”
郭艳红被感动了,她眼睛一热,差点要来眼泪。
李锦轩来得好及时啊,要是他早找到她半年,甚至早一个月,郭艳红还不会这么轻易动心。因为那时,她还没有下决心要跟尤兴宝断绝关系。不跟他断绝关系,她就不能再接纳别人的爱。这是她的原则,也是她的可爱之处。
一个星期前,姚红梅来找她交涉,今天上午,尤兴宝又来跟她进行了实质性的交谈。她已经在他们面前明确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要彻底断绝与尤兴宝的关系,重新寻找爱情,正式成家立业。尤兴宝逼于妻子的压力,不得不同意了她的要求。尤兴宝一离开她的办公室,她就感到了一种翻身得解放的轻松。同时,她的心里又有了一种无所依傍的空虚和焦虑。
正在这时,这个冤家及时出现了,这难道不是一种缘份吗?
关键是,她见到他,在惊慌失措之外,更多的则是惊喜,激动和感激。说明她的心里,真的还对他有着好感,甚至还保留着一定的感情。但她想到发生在自己身上那段不光彩的故事,又感到说不出的心虚,不安和紧张。
而这个优秀的男人,却一点也不计较她的过去,显得非常大度。还那样热烈地爱着她,这能不让她动心吗?所以,当听到他亲口,很真诚地说出“我爱你”三个字时,她的心就激动得快要跳出自己的心窝。
可越是这样,她就越是感到内疚和不安,心虚和恐慌。我还有接受他这份爱的权利吗?她在内心深处问着自己,我还有资格爱他吗?
这时,酒菜上来了,四个冷盆先来。等上了两道热菜后,李锦轩就站起来,给郭艳红倒了半杯红酒,自己也倒了半杯,然后端起杯子,热情地对她说:“我就不叫你郭总了,那样见外。来,艳红,为我们能再次有缘见面,干一杯。”
郭艳红有些羞涩地举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喝了一点:“我还是不太会喝,平时应酬,一般都不喝的。今天高兴,就跟你喝一点。”
包房里开了空调,气温渐渐上升,有些热了。郭艳红站起来脱了外套,把个高耸丰满的**和凹凸有致的身材,全部呈现在李锦轩的面前。
李锦轩看着她显得越发美丽高贵的脸蛋,**迷人的身材,冲动得真想走过去拥抱她。可他知道这个时机还不成熟,欲速则不达,对于真正爱的人,要做到水到渠成才行。
于是,他给她搛了一筷河鳗说:“你吃呀,不要再不好意思了。我们曾经相爱过,对吧?大方一点吧。”
郭艳红深情地盯了他一眼:“你比以前更加能说会道了吗?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李锦轩回到刚才的正题上说:“我说这样的话,是有一定根据的。你听我慢慢把话说完,就会相信。”
“哦?那你说吧,把你知道的情况都告诉我。”
郭艳红显出一个女孩子的柔情和哆气,“我在这里,其实是很闭塞的。除了公司里的一些事,其它的,我都不知道。真的,这一段时间,我基本就是一间封闭的屋子。”
郭艳红说话的时候,还是严格掌握着这样的分寸:只字不提她与尤兴宝的关系,坚决否认天兴集团有违规的问题。这是尤兴宝的保密要求,她不能违背。否则,她是有危险的。尤兴宝出事,天兴集团有问题,她能不受牵连吗?
她对李锦轩有好感,并不等于在感情上就真的接受他,也并不等于要背叛和出卖尤兴宝。这是她今天跟李锦轩见面交谈,必须掌握的原则和分寸。
没想到,李锦轩又进一步做起她的思想工作来:“艳红,你有没有想过?尤兴宝身上有严重问题,而且可能还不小,而且他提前出狱,就是一个严重的问题。所以,我劝你,要尽快想通这个问题,不能再为他保密了。我可以肯定地说,这几年,你跟他在一起,一定知道他不少的秘密。”
郭艳红极力否认:“不,我不知道。天兴集团也没有什么秘密,你不要再说这件事了好不好?”
李锦轩笑笑说:“你还是想不通啊,这样下去,你是要吃亏的。”
“你不能把我的事告诉任何人。”郭艳红害怕得脸色都发灰了,“你要是说出去,我就不跟你来往。”
李锦轩依然那样坦诚地说:“我不说出去可以,可是,你想过没有,你这样下去,是很危险的。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你都不能再这样执迷不悟了,真的。你再不站出来,检举揭发尤兴宝,那么,将来尤兴宝案发,你就要受牵连,甚至还是他的同案犯。而我知道,你肯定是被他诱惑后,才走上这条道路的。所以,你只要醒悟得早,将功赎罪,就能争取宽大处理,免于刑事处分。”
“我没有什么要举报的。”郭艳红垂下头,嚅嗫说,“天兴集团的事情,都是按照国家有关规定办的。”
李锦轩继续耐心地分析给她听:“就是尤兴宝暂时蒙混过关,不出问题,你也没有好日子过的。他能真的能给你股份,或者财产吗?我看不见得。也许以前可以,但他妻子插手这件事后,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李锦轩还是不想把她与尤兴宝的关系说出来,而是含糊地用“他妻子插手这件事”糊过去。然后,他进一步分析说:“尤兴宝会慢慢架空你,然后把你一脚踢开。要是你不服气,或者阻碍他的发展,影响他的利益,他就会对你采取措施。这并不是我耸人听闻的说词,而是完全有可能变成现实的事情。”
郭艳红尽管也一直隐隐地有这样的担心,但还是不相信这个担心会变成事实:“不会的,这一点,我相信。”
李锦轩没想到郭艳红表面上很柔弱,骨子里却这么坚强,甚至固执。不管他怎么说,都不为所动。但他没有泄气,还要想办法继续劝说她。他知道,郭艳红已经被尤兴宝的思想,感情,特别是财富禁锢住了,约束住了,光凭说,是不能真正说动她的,必须用事实来让她醒悟。
于是,他再次举杯说:“艳红,不管你信不信,听不听我的话,我都要尽到保护你的责任。哪怕你在感情上不接受我,我只作为你的一个暗恋情人,一个崇拜者,我都要在暗中保护你。真的,你自己可能不知道,其实,你这是在危险的悬崖边上走。稍有不慎,就会摔下去。来,我们再干一口吧。”
郭艳红跟他碰了一下杯子说:“谢谢你的好意,但我不需要别人的保护,我自己能保护好自己的。”
李锦轩拿出手机说:“你的手机号码多少?”
郭艳红犹豫了一下,报给他说:“我告诉你,但你不要告诉别人。平时,你也不要给我多打电话。过一段时间,我很有可能要回到天兴集团总部去。这样,我们就隔得近了。有事,你给我发短信吧。”
“好的。”李锦轩又高兴和激动起来。她这样说,就等于接纳了他的感情,起码是没有回绝他。
果真,郭艳红又补充说:“至于感情的事,我想,还是不要急。”
李锦轩的心再次提起来。郭艳红垂下眼皮,轻声说:“也许,我配不上你,真的。”
李锦轩紧张得气也有些发堵:“你怎么说的反话?是我配不上你,而不是你配不上我。你是一个有学历,有财富的美女,又没有结过婚,而我呢?是个什么东西呀?”
“对了,这两年,你情况怎么样啊?”郭艳红这才想起来,关切地问。
李锦轩老实地说:“我还没有真正走出困境,还在起步阶段。我曾经成功过,办过一个福利院,但不到半年就倒闭了。现在,我想办一个建筑公司,却没有启动资金,我,正在想办法。”
这后面几句话,是他故意说的。他想试探一下郭艳红对他的态度,也想获得她的帮助和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