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面前,每当提起李锦轩,他总是用穷鬼两个字称呼他,以表示对他的贬低和轻蔑,目的是让她也看不起他,并在心里彻底忘了他。
倪丽红吃了一惊,愣愣地看着他:“你今天这是怎么啦?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你回答我。”他霸气十足地命令她。
倪丽红吓了一跳:“我不是跟你说了吗?自从我被你夺过来以后,就再也没有跟他联系过,怎么啦?”
尤兴宝憋不住了:“你骗我!妈的,你的心里还有这个穷鬼,哼。我问你,那天,我带你去工地考察,你为什么突然慌慌张张地回来?”
倪丽红愣住了:“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尤兴宝没有好气地说:“你不告诉我,我也不告诉你。”
倪丽红这才坦白地说:“是的,那天我是看到了他。他在你的工地上做小工,真是惨不忍睹,我。”
“好啊,你还在同情他,可怜他,是不是?”尤兴宝生气地叫起来,“说明你还爱着他,怀着二心,一心二主。”
“你在胡说什么哪?”倪丽红争辩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冷酷无情?!你把他欺负成这个样子,还有脸说这个话?”
尤兴宝瞪起了眼睛,恨不得刮她一个耳光:“你还在替他说话?”
倪丽红既难过,又委屈,伸手抹着眼睛说:“真是不可理喻,我已经被你霸占了,还替他说什么话啊?”
尤兴宝的变态心理又发作了,他猛地扑上去,撕扯她的衣服,然后疯狂折磨起她来:他剥光她的衣服,用手拼命抓捏她的**,用嘴咬她的嫩肉……倪丽红痛得哇哇大叫,他才获得了征服他女人的快感。
他边**她,边气喘吁吁地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说明你,心里还有他,那么, 我就要**你的**,征服你的二心……”
倪丽红一边痛苦地哭喊,一边呜呜地争辩:“你简直,就不是一个人,你是一个魔鬼。你富有了,就可以这样,欺负一个穷人……”
尤兴宝更加生气,就更加疯狂地折腾她,虐待她。那天,他整整折磨了她一个多小时,直到她没了力气,瘫软在床上,他才发泄掉,放开她。
等倪丽红缓过气来,他又坐到她身边,象变了一个人似地,看着她,柔声说: “喂,你心里还没有忘记他,那你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
这样一问,浑身乏力的倪丽红,眼睛猛地一亮:“在哪里?”
尤兴宝看到她这样感兴趣,心里又不高兴了:“你还是对他很感兴趣?是不是?那我就告诉你吧,他现在,又在我的掌控之中。”
“掌控之中,什么意思?”倪丽红眯着红红的眼睛,“你还想对他怎么样?”
尤兴宝本来想,等李锦轩查到孙洪兴的下落,处理完这件事后,才设法处理他。他不可能让一直呆公司里,那是一个眼中钉,甚至是一个内鬼和克星啊!
“怎么?你还想为他说话?”尤兴宝醋意迷蒙地瞪着她。
倪丽红头一侧:“我不跟你说了,随便你怎么他,与我无关。”
尤兴宝看着她,心里想,郭艳红很可能是**,什么时候,也设法去试探一下她,或者也象对倪丽红一样,采取非正常手段,去海滩别墅里尝一尝她的滋味。如果真是**,那我就要她作老婆了。
这样想着,倪丽红开门进来了。刚才的想入非非,使他性趣已经十分强烈,所以他一看,觉得倪丽红确实是很漂亮的,而且高挑**,气质不俗。
是呀,我看上她,总是有理由的。他没等她放下手里的包,就猴急地上前抱住她,拼命地吻她,使劲地摸她,然后才抱起她,向卧室走去。
到了卧室,他把她掷在床上,就扑了上去。今天,他又不做前戏了,没有温柔的情话和抚慰,只有粗暴的动作和气息。所以,倪丽红的感觉还没有真正启动,他就象个强盗一样进来了。
进来后,他象日子鬼子一样横冲直撞,野蛮抓捏,肆意侵略。倪丽红四脚朝天地躺在那里,看着他象野兽一样在她身上动,心里想,他一定又遇到了不顺心的事,受到了打击,而不只是马洪波被抓。
他说是有人报了案,那么为什么要报案呢?倪丽红想,他又有什么事瞒着我了,唉,跟这样的富人结婚,真的是一种活受罪。
上次他说,李锦轩又在他的掌控之下,那么他到底在哪里呢?总不可能在总部吧?现在许多事,倪丽红都只能在心里猜测,不能问尤兴宝,也不能向别人打听。她一直隐藏在市效结合部的这个办公室里,平时很少出去,也不敢出去,更不要说去总部看了。
这个报案的人是不是李锦轩呢?他难道对我还没有死心?倪丽红一直想在心里抹去他,却总是抹不掉。不仅抹不掉,还常常想起他呢。
奇怪的是,有时尤兴宝骑在他身上,疯狂地虐待她时,她就会不由自主地想李锦轩。想起跟他在一起时的种种温馨而美好的情景。想起跟他尽有两次性生活,那是多么激动而美妙的幸福啊!自从被尤兴宝夺过来以后,他就再也没有享受到过这种高质量的性生活。
物质上的富有的,精神上苍白的。要是真的跟尤兴宝结婚,那我这一生,就再也不会有真正的幸福生活了。
她其实也一直想打听李锦轩的情况,可是她现在被尤兴宝弄得好像与世隔绝一样,周围没有一个熟人,一点有关他的信息都听不到。
尤兴宝终于冲到了山峰,爆发出一声野兽一样的吼叫后,才退出来,舒服地靠在床上休息。他每次都能爆发出这样的快感,可能是吃了那种补药的原因吧。
两人无话可说,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过了一会,尤兴宝对她说:“你去弄饭吧,今天,我不去上班了。”
“不去上班了?”倪丽红又不解了,“为什么呀?你过来了,还不去上班?”
尤兴宝不高兴了:“你少问一些为什么好不好?我不去,总有不去的理由,没有必要都告诉你吧?算了,你又不开心了,那就告诉你吧。今天,有人要到公司里来,问我要钱,我躲一下他。”
他不想告诉她,他是怕公安内部那个有权人物,没有给他疏通好关节,警察还等在那里抓他。
倪丽红还是半信半疑地看了一眼,就起身去烧菜弄饭。她一个人在厨房里烧着菜,想想这不人不鬼的生活,一直受尤兴宝的蒙骗,以及难以启齿的性虐之事。特别是想起李锦轩的情况,就不禁悲从心升,又一次偷偷落泪了。
中午,他们两人正在桌上沉闷地吃着饭,尤兴宝的手机响了,他一看,就站出来,到外面的阳台上去接听。
倪丽红生气极了,但还是竖起耳朵偷听,只听尤兴宝压抑着声音说:“丁局,你帮我问过了,嗯,嗯,哪里?不是我搞的,我怎么会关押他呢?更不会逼他写一百万的欠条,都是马洪波借我的名义,在外面瞎搞。对,对,我负有领导责任。钱,五十万?没问题,只要你帮我摆平这件事就行。马洪波?这家伙太不象话了,你们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对,我气死了,还保他干什么?”
倪丽红忘了吃饭,屏着呼吸偷听着。
尤兴宝的声音更低了:“还有一件事,我想再麻烦你一下。呃,就是帮我问一下,这是谁报的案?对,这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相当重要。我怀疑,我公司里有内鬼,上次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被他搞了一下,这次报案,是不是一个人做的?我要尽快查到他,否则,我就不得安宁。我再加你五十万,你拿去给他们分分,怎么样?好,好,那我等你的消息。现在,我可以去公司上班了吧?他们不会再来了?嗯,好,丁局,谢谢你。”
倪丽红马上搛菜吃起来。表面上装作什么也没听到的样子,生气地对走进来的尤兴宝,说:“什么神秘电话?要瞒着我,跑到外面去接,是不是哪个新情人打来的?”
她嘴上这样说,心里则有些不安地想,关押?尤兴宝和马洪波关押谁呢?是不是李锦轩?好像不是。
尤兴宝在电话里说,有人已经搞过他了,现在又偷偷报了案,这两次行动是不是一个人所为,是不是李锦轩呢?他说是内鬼,难道李锦轩在公司里?
倪丽红想到这里,心里更加紧张,高耸的**起伏起来。我要想法打听一下,如果李锦轩真的在天兴,那么,这个所谓的“内鬼”很可能就是他。
是的,凭李锦轩的脾气和个性,他一定会想办法报复尤兴宝,也会暗中查找我的。
现在,尤兴宝出钱让公安局里的人,查这个报案的人。他出五十万,摆平这件事,再加五十万,查报案的人。尤兴宝也真够慷慨的,这充分说明了他对这个“内鬼”的恐惧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