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6章 我是他的女人
“都已经过去三个月了。”
华夏国的一栋白领公寓内,公孙盈安静的站在阳台上,她的身影在这座高楼上显得无比孤单,那单薄的娇躯仿佛随时都有可能被风吹到。
公孙盈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哀乐,依旧是那张被徐川调侃的充气娃娃脸蛋,只是公孙盈在阳台上站了一会之后,那对如同秋水般的眸子中,闪烁出了一丝哀伤。
“你果然在这里。”
这时公孙盈的身后响起了另外一个声音,公孙盈却是没有回头,平静的说道:“虹,你打听到他的消息了吗?”
站在公孙盈身后的虹自然明白那个他是谁,她的脸上浮起了苦涩的笑容,摇头道:“没有。”
公孙盈罕见的叹了口气:“我也没有,我安排了很多人去岛国,就算是很久不联系的人,我也给了他们一笔钱,让他们帮我在岛国找人,可是直到现在,他依旧没有任何消息。”
虹的眼神变得有些哀伤:“我始终不相信他死了。”
公孙盈转过了头,轻声道:“我也不相信,所以我要一直找下去,如果他真的死了,我也要找到他的尸体。”
公孙盈说完这话,朝着客厅的方向走了过去,当她和虹擦肩而过的时候,公孙盈忽然停了下来,语气赫然变得无比坚定。
“我公孙盈,是徐川的女人,一辈子都是他的女人,所以我绝对不会放弃,虹,如果你放弃了希望,请别告诉我,因为那样会让我看不起你。”
虹猛的呆住了,她的心神猛的一震,下意识的转身,看着公孙盈那单薄的背影,她缓缓握紧了拳头。
“你没有放弃过希望,我又何曾放弃过呢?”
虹轻轻呢喃,那妩媚的脸蛋上,此时神情却是变得无比温柔。
……
而此时在另外一边,在加拿大最大的国际机场内,一名坐着轮椅的亚洲小女孩晃着手机,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
小女孩看起来不过十几岁,脸蛋柔美,有一种非常甜美纯真的感觉,只是这张脸蛋无比苍白,带着病态的感觉,让人一眼看去,忍不住生出怜惜感。
这时一个穿着风衣的女人从旁边走了过来,她凑在小女孩的耳边轻声道:“我拿着徐川的照片打听过了,机场的人都说没有见过徐川,雨菲,你这次的感觉是不是错了?”
这两个人,正是从华夏长途跋涉来到加拿大的公孙雨菲,还有她身边的宋洁仪。
“绝对不会错!”轮椅上的小女孩重重的说道,“我感觉得到,徐川就在加拿大!”
宋洁仪刚想说点什么,忽然间她看到小女孩的脸色越发的苍白,额头上甚至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她顿时吃了一惊。
“雨菲,你又过度使用你的能力了!”宋洁仪急忙抱住了小女孩,不安的说道:“别再去想那些事情了,雨菲,徐川再怎么说和我们谈不上朋友,你没必要这么在乎他。”
公孙雨菲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眼中带着疲惫,脸上却是露出了笑容:“我知道我和他算不上朋友,可是我们想要完成自己的计划,那就必须要徐川加入,他是我们计划当中最为重要的一个因素,宋姨,难道你忘记了吗?”
宋洁仪咬紧了嘴唇:“我当然知道,可是你没必要过度透支你的身体,要是这样下去,我担心你会撑不住。”
公孙雨菲摇摇头,带着疲惫的笑容说道:“不会的,我自己的身体情况,我自己心里有数,宋姨你放心好了,我知道该怎么做。”
宋洁仪长长的叹了口气:“那好吧,希望你能真的明白你的身体状况,先不说这个,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加拿大这么大,我们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去找徐川。”
顿了顿,宋洁仪压低了声音:“而且我们也不知道,徐川是不是已经死了。”
“他没有死。”公孙雨菲的声音中透露着坚定,眼神闪烁着不容置疑的目光。
宋洁仪微微一怔,目光变得复杂了起来:“那现在我们去哪?”
公孙雨菲轻笑了一声:“先找个地方休息吧,我能够感觉得到,徐川还活着,而且他就在加拿大,宋姨,等我的身体恢复一些,我再想办法将徐川找出来。”
宋洁仪的脸色微变,她刚要劝说公孙雨菲,却见小女孩轻轻的说道:“之前在国内的时候,我感觉一直有些古怪,因为这次的感觉,实在有些诡异过头了。”
宋洁仪一愣:“什么意思?”
公孙雨菲咬着嘴唇摇摇头,第一次,她的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只见她轻声道:“我感觉到徐川身上好像发生了什么,可是具体是什么事情,我却想不明白,但我敢肯定,徐川的身上应该发生了重大的事情。”
宋洁仪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猜测道:“是不是因为那次在岛国的事情,导致徐川出现了严重的伤病?”
“我不清楚。”公孙雨菲摇摇头,叹了口气:“我们还是先找个地方住下吧,如果可以的话,我再努力把徐川找出来。”
听到这话,原本想要劝说公孙雨菲的宋洁仪,那些劝说的话到了嘴边,却还是被她咽了回去。
“那就听你的。”宋洁仪轻轻说道,推着公孙雨菲离开了机场,两人的身影很快便是消失在了人海。
……
“应该就是这里了。”
此时徐川已经来到了三楼的包厢门口,他知道之前科尔没有说谎,所以他对于周围的环境,倒是没怎么在意。
“得想个办法进去。”徐川嘀咕了一声,他这次过来就是为了确定维克托是谁,当然,如果能够顺带做点坏事,那么徐川自然不会拒绝。
当下徐川往四周看了一圈,目光很快锁定在了不远处的服务员身上。
五分钟后,徐川换上了一身服务员服装,而在旁边的一个包厢里面,一名仅仅只是穿了条内裤的男人,无比狼狈的被绑在了椅子上,而且他的嘴巴里面还被塞了一团纱布,模样看起来无比可怜。
徐川整理了一下领带,这才敲响了房门。
“谁?”从立即里面传来了一道警惕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