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梨浅挑挑眉,冷笑道,“罗总,适者生存的道理你也懂。
若是有本事为什么会出现一家独大呢?活路是自己给的。
别人管不着,那些寻求歪门邪道的,总不会有好结局。
做人就是要踏踏实实,别用那些阴的阳的手段,罗总,生意就在你眼前,
成了双赢,看走了眼输的一败涂地,也许就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不好意思,我还有事,不想浪费时间了。”
苏梨浅不顾两人震惊的目光走出了餐厅,回到公司便接到了老罗的电话,
下午时,萧喏带着合同去了酒店,签了整整五年的长约。
苏梨浅拿下老罗,就开始着手计划她小鱼吃大鱼。
蓝夫人那却突然出了事。
律师来到公司,苏梨浅才知道蓝夫人跳楼自杀了。
蓝俊伯那边却没有对外透露出半点的风声,这事只有少数的人知道。
律师来,不过是完成蓝夫人之前的委托。
葬礼上,苏梨浅现身,蓝俊伯眼里的震惊根本无法掩饰。
“蓝伯伯,我受了令夫人的委托,特意在葬礼上宣读她的遗产分配。”
“石慧委托你?”
蓝俊伯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石慧居然将遗产交给这个并不熟悉的女孩?
“苏小姐,你是不是闹错了?我母亲怎么会委托你分配遗产?”
蓝默认识苏梨浅,对她的映像极好,也许是爱屋及乌吧,
他总觉得,楚宁馨喜欢的人也一定像她一般善良。
“我是蓝夫人的律师,她生前确实委托了苏小姐来完成生后事,
这是委托,请过目。”
这位刘律师在A城鼎鼎有名,打过无数次这样的官司,蓝夫人出事前夜还与他见过面,反复核实了文件他才离开。
“石慧为什么交给你这些?苏小姐,你是不是应该讲清楚?”
蓝俊伯心口憋着一口气无法释放,这会因为突然冒出来的苏梨浅更是气的不轻。
他一辈子都被石家的光环笼罩,即便位高权重也是如此,他恨他怨。
可是石慧偏偏就是个凉薄的人,夫妻多年,对他却万分的防备。
还处处压着他,他有很多次都起了杀意,可是想到两个孩子。
想到石家财产,他忍了,可如今
“蓝夫人生前就让律师找过我,这事我一直没有同意,
直到惊闻蓝夫人出事,我才决定帮她,蓝伯伯,这事我也只是略知一二,并没有参与到你的家事中。”
“我母亲与父亲向来恩爱,她还有我们,你算什么?跑到我家里来指手画脚?
什么委托书,什么遗产分配,难道我母亲的财产都不是与父亲共享的?”
蓝夫人的女儿,就是之前与阿明有过一场假缘分的女孩,
如今看到苏梨浅,就想起了萧喏,心里同她父亲一样,憋着一口气。
“确实,蓝夫人与蓝先生婚前就有协议,他们的财产都是在各自名下,并没有共享。”
“爸爸,这是真的?”兄妹俩异口同声的质问蓝俊伯。
半响,蓝俊伯才点了点头,“是的。”
“那好,那我就宣读了”
遗产的最终分配确实跟蓝俊伯没有一点的关系,蓝默拿到了百分之八十,
他们的女儿只拿到了几处不动产和蓝夫人名下几个酒店和商场,
剩下的百分之二十全部捐献给了贫困山区。
至于苏梨浅,事成之后,望月的归属权就是她的。
“我母亲将望月给了你?”
苏梨浅点头,“蓝夫人的委托书上是这样写的。”
苏梨浅并没有觉得望月有多重要,重要的是蓝夫人一心求死的态度深深的震撼了她。
蓝俊伯究竟做了什么,才会让她纵身从四楼跳下,没有一点的犹豫。
“不可能,母亲就给我留下了这些?不可能。”
苏梨浅将文件交给了蓝默,他才是整个蓝家最正常的人,
“文件交给你,明天就可以执行,我的任务完成了,有机会再见。”
苏梨浅从殡仪馆出来,蓝俊伯的女儿还在喋喋不休的质问着。
这事过了没几天,就听说,蓝俊伯与蓝榕的母亲私底下见了面,
因为是全天候派人在蓝俊伯的身边,苏梨浅得到消息要比别人早了很多。
这事暂且不提,穆白的晚宴已经在A城最大的酒店如火如荼的准备。
今晚,萧喏准备独自前往,苏梨浅却换好了礼服做好了准备,
“你不带我,下次有什么事你就免开尊口,最重要的是,
我很可能身体会不舒服很久。”
心知这不过是她说的玩笑话,萧喏还是假装当了真,
“小梨浅,你要为你说的话付出代价的。”
“少威胁我,快点的,别迟到了。”
萧喏无奈。
酒店门外热闹非凡,门童应接不暇的忙着送各式的名贵豪车,
萧喏驱车赶来,那辆及其低调奢华的限量版戈尼赛格还是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
门童接过车钥匙,手都在颤抖着。
萧喏牵着苏梨浅走进酒店,目光冰冷,只在看苏梨浅时才会展露出一抹笑意,
即便笑意稍纵即逝,还是引来女宾客爱慕的目光。
萧喏即便结婚,还是当选了A城最受欢迎男士的称号,
只不过这种暗地里的投票他却从未看在眼里。
今晚,苏梨浅穿着一身黑色的礼服,衬托出她的肌肤越发的光亮白皙。
礼服并不奢华,简单的款式,却是最性感优雅的存在。
穆白站在宴会厅内款待宾客,穆家的那些长辈也来了,如今穆白翻身,他们自然要跟着把失去的脸面挣回来。
穆白远远看到两人走来,心间是痛的,当初他是最有机会得到苏梨浅的,
她是那么信任他,不管什么事都会告诉他,因为家族他放弃了仅此一回的机会,放弃了苏梨浅。
他的眼睛有些发酸,脸上却仍然挂着笑意,没心没肺的样子,
连他自己都觉得讨厌,因为要报仇,他早就不是过去的穆白了。
“梨浅,很高兴你能随着萧喏一起来。”
“我是不放心萧喏自己一个人来啊,居心叵测的人太多,我总是要替他防备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