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到达终点以后很多人都围了过来祝贺欧阳晴拿到了冠军,丝毫没有去关心在身后三个弯道的彩色机车的人
只有和彩色机车要好的几个人在王悦等人没有达到终点之前就已经骑着机车去救援了
最后小五走了过来还给了王悦500万,又给欧阳晴刷过去1400万,要说小五这个职业也是真赚钱,今天因为赌约提升无论谁输谁赢他都赚了足足100万
小五也再次对欧阳晴表示了恭喜,小五正在和几人寒暄恭喜呢,小五就听见对讲机里传来了一个声音说道“小五哥不好了,山下来了几辆警车,快跑”
小五听见后连忙喊道“大家快跑,有条子来了”
欧阳晴听到后也飞快的骑上车,让王悦跟着她骑下山去,欧阳晴因为对道路熟悉,先是带着王悦在一个半山腰就停下来了,这里有一个小道可以骑过去
欧阳晴带着王悦把车骑到小道以后便关灯熄火了,俩人就爬在旁边的树林里,一直等到有6辆警车缓缓驶过后,欧阳晴才对着王悦说“快,我俩骑车快走”
欧阳晴带着王悦又把车推了出来骑车下山了,欧阳晴和王悦骑车一到市里,欧阳晴就直接把车停在了一个酒吧门口
王悦一开始以为这个酒吧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可以让自己和欧阳晴躲避追查
结果欧阳晴带着王悦进来以后直接开了一个位置坐下来就开始喝酒了
王悦好奇的问欧阳晴“这里有什么特殊的?我们不用继续跑路了?”
欧阳晴不在乎的说“都到市里的还跑什么跑啊,我们俩个就是来这里喝酒的,和山上赛车的可没有关系,我们根本就不知道晚上山上有机车比赛,记住了啊,就算被抓了也这么说,放心就算被抓了,我二哥他们也会把我们保释出去的”
听到后王悦算是明白了,有背景就是好啊,只要没被抓现行,就都能搞定,也许被抓现行了也能搞定,只不过处理的时候更麻烦一点
欧阳晴因为今天赢得了比赛很开心,在酒吧直接点了一顿酒,在酒吧是连蹦带跳的
中途还打了几个电话叫来了几个朋友,并且让店员把俩台机车都骑走了
中途欧阳晴还接到了一个电话说骑彩色机车的人是燕京的一个比较大的广告公司老板的儿子,现在已经送往医院抢救了,但是活着的几率不大,就算能抢救回来,恐怕这辈子也就在床上度过了
不过欧阳晴听到后完全没有在意这些事情,并且欧阳晴可能是因为今天赢得比赛很开心,结果就导致了自己喝的不省人事了,并且还在途中没少给王悦灌酒,最后王悦也是有点晕晕乎乎的
而且也不知道欧阳晴找的都是些什么朋友,在要结束的时候看见欧阳晴已经醉倒了以后,都找着各种借口纷纷逃走了,最后还是王悦买的单
王悦买完单以后只能背着欧阳晴出门打车
因为已经是凌晨三点多钟了所以打车如果酒吧门口没有车等活的话基本很难打倒车
王悦打了半个小时才有出租车停下,王悦坐上车报了欧阳晴家的地址
王悦因为喝酒后又在门口打车打了很长时间,王悦感觉被小风吹的更晕了,醉意有些醉了
但是王悦还是强忍着醉意一直等到了地方都没有睡着,王悦付完车钱背着欧阳晴上楼以后,用了最后一丝丝清醒的思维把欧阳晴扔到了床上后自己也跟着不省人事了
在睡梦中,王悦就感觉有什么在缠着自己,并且感觉酒后特别燥热口渴,而且也不知道为什么正在自己口渴之际有一股甘泉进了自己的嘴里,王悦本能的疯狂的吸食这股水流后再次睡着了
等王悦再次醒来以后已经是下午3点多钟了
王悦忍着头疼做了起来,王悦看了看自己和身边,嗯,欧阳晴在这没事
王悦刚想着欧阳晴在这里没事的时候突然感觉哪里不对,欧阳晴怎么在自己旁边啊
而且他们俩个还睡在一个被窝里,王悦连忙检查了自己的身体,衣服还在就是有些乱,结果揭开被一看,我去裤子没了,而且连内裤都没有了
王悦又看向旁边的欧阳晴,上身只穿了一个内衣,王悦又小心翼翼的揭开了欧阳晴那一半的被子,果然也没有裤子,并且也没有内裤
王悦看着欧阳晴身下还有些潮湿呢,并且潮湿中还带有一丝丝红色血迹,身为久经沙场的王悦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昨天俩人刚刚经历的什么,并且还知道了欧阳晴还是第一次,在想起昨天睡梦中的那阵口渴后的甘泉也就明白了
也不知道身边的这个疯女人起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呢,前俩天只是看一眼就已经要和王悦拼命了,现在直接把人给睡了,也不知道欧阳晴会怎么样发疯呢
当然,王悦也没有要逃避责任的意思,王悦起身给欧阳晴盖好被子,自己又去卫生间洗漱一番之后坐在客厅里考虑怎么样和欧阳晴介绍,并且以后和欧阳晴要怎么样相处
王悦还在考虑当中,心里还并没有一个好的结果呢,欧阳晴就开门走了出来
欧阳晴并没有普通女人那样第一次以后走路有些疼痛
欧阳晴开门以后也意外的没有马上过来和王悦拼命,而是瞪了王悦一眼以后自己去了卫生间洗漱去了
王悦看到这里先是一愣,都这样了欧阳晴还没找自己拼命?难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还是欧阳晴因为是第一次所以还不知道昨天晚上跟自己发生了什么?
等欧阳晴经过了一个小时的漫长洗漱后才出来
刚出来王悦看着欧阳晴想要说什么,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欧阳晴看到王悦的样子后倒是自己率先说起“行了,我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虽然我是第一次的小白,但是这些事情我还是知道的,你也不用自责了,我俩算是酒后乱性谁也不怨”
王悦小心翼翼的问“你真这么想?”
“当然了,不然我还能怎么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