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最后一通电话,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打给你,我明明想在最后拨通夏白萱的电话,跟她进行最后的告别,希望她这个一半的白家血脉可以存活下来,但,我下意识的拨通了这个...”
白芙坐在银白色跑车上,看着不断靠近的打手们,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扬。
终于,也该是到这一天了。
那么多人,都围绕过来了。
夏淑蕊,是我输了。
“苏墨,我以前觉得我喜欢女生,但后来我发现,或许是没有遇到喜欢的男生,而你,就是我喜欢的那个。”
咣
咣
...
车窗玻璃,在被重击敲砸的声音,隔着手机传到了苏墨的耳朵中。
紧接着,那手机被一人抢了过去。
白芙看着外面,穿着紫色包臀裙,一身奢华贵气的女人,轻抿了一下嘴唇。
她知道,落在这个女人手上,她会遭遇什么。
恐怕,就像是先前准备将她送给苏墨当礼物一样,被她送给属下。
闭上了眼睛,泪水从眼角下滑过。
“苏墨,对不起了。”
“...”
贵妇夏淑蕊拿起了电话,“你就是先前白芙想将我送给你的家伙?”
苏墨沉默。
“说话,怎么,知道白家大势已去,不敢说话了吗?”
“说个地点,我现在过来。”
苏墨将衣衫整理了些,这就准备出门。
既然这件事,原本是因他而起,那就应该因他而结束。
“老地点,我给你半个小时,如果半个小时内我看不到你,这个女人,我会让属下轮流来的,知道吗?”
夏淑蕊拉拽着白芙的头发。
在白芙准备出口说话的时候,将胶带狠狠的遮在了她的嘴上。
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
苏墨嘴角露出了冷笑。
夏婉蓉是不知道这一切么。
不管如何,跟他有过的女人,如果被人排队的话,他会克制不住内心的杀意的。
纵然不能自己动手,也会有其他办法。
朱蒂,系统,各个都将是他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宋姿蝉看着苏墨,眼神中夹杂着一些不舍,“你现在就要走了吗?”
“嗯。”
苏墨看了宋姿蝉一眼。
说不出来的,他对于宋姿蝉的兴趣,只有在播音室之内。
如果来到外面,当真没什么兴趣。
就好像是,想要报复班长一样,将他的姐姐落在播音室内,让她在这个神圣的地方...
“带上我,好吗?”
“不,回头见。”
苏墨冷漠的说完,便推门走了出去。
留下独自坐在床上,表情有些暗自神伤的宋姿蝉。
看着苏墨逐渐远离的背影,嘴角微微嘟起。
“我是不是该买点好看的衣服了,不然的话,苏墨应该不会喜欢吧...”
宋姿蝉这般的想着。
苏墨刚将钥匙还给了红姐,又得从红姐的手上要回钥匙。
“真是抱歉,还得问你要钥匙。”
“又发生了什么事吗?”
“白芙被绑架了。”
“什么...”
红姐的嘴角说不出是快意,还是不爽。
身穿大红旗袍的她,双腿抖了抖,“真的吗?”
“真的。”
苏墨奇怪的看着红姐的反应。
看起来不像是讨厌白芙的模样。
先前的一切, 难不成都是装的?
“带我一个,我要去见她...”
红姐小声的说道。
她又怎么不能明白白芙的心思,将她留在这里,是为了防止别人以后找到她进行报复。
只是,内心中一直自欺欺人的她,觉得正是白芙破坏了她原有的幸福。
“危险...”
“危险我也要去,就当是偿还先前欠给她的东西...”
红姐小声的说道。
当初,她怀孕没多久,老公出轨,气愤之下直接离婚。
那前夫每天都过来找她的麻烦。
到后来,是路过的白芙找办法帮她解决的。
代价,只是跟她维持着一些隐秘的关系。
当然她们之间,仅有的,不过是亲亲抱抱,其他的,都被红姐拒绝了。
对此,白芙也没有强迫什么的,反而在她出来后,给她找了一个不错的行当,从此的过上了让人羡慕的生活。
“那就走吧。”
苏墨看着红姐。
半个小时的时间不多。
特别是夏淑蕊,这个遗传了夏老爷子基因的家伙,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手段在等着他。
嘶...
想通之后,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车辆在马路上疾驰。
原来人烟稀少的道路,此时出现一大批黑色的车辆。
“让我来开吧。”
苏墨说道。
“好...可是怎么换呢?”红姐诧异。
苏墨将安全带解开,直接朝着主驾驶的位置上坐去。
好在,车辆行驶的速度并不是很快,红姐的操作技术也比较好,不然的话,现在的话说不得已经会车毁人亡了。
背上摩擦着两个肉团。
突然,苏墨感觉背上,有那么一点水渍浸染了衣服。
还不明白什么情况。
就听到红姐羞愤的说道:“...抱歉,今天我还没给孩子...”
好家伙。
苏墨诧异的看了一眼,不过关键还是要让红姐坐到副驾驶的座位上。
经过两人好不容易的交换。
终于,换位置成功。
但,同样的,红姐的大红色旗袍上,早就溢满了水渍。
苏墨微微侧目。
讨来的,是红姐的娇嗔,“看什么,快没时间了,距离先前你说的时间只剩下了17分钟...”
苏墨这才回过神,将感知运转到了极限,驾驶着车子,朝着外面疯狂的冲了出去。
面对苏墨的狂傲,其他人也只能退避三舍,不甘心的,在被苏墨驾驶的车辆微微触碰后,彻底倒向了一旁。
......
工厂门口。
夏淑蕊正在等待着。
白芙被绑在里面中心,在她身旁的正是对白家忠心耿耿的华老。
周围的,更是如狼似渴的眼神。
华老微微叹息一声,“大小姐,很抱歉,我无法反驳夏家人的命令,这是老爷对我下达的宗旨。”
白芙看着这个在白家待了很多年的老人,深深的陷入了的绝望。
到现在,她都没有从这个消息之中,缓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