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那我们走吧。”
说罢,苏墨急冲冲的拉着齐筱焰的手就要往外走。
“别急,我上个厕所。”
齐筱焰说完,来到了厕所。
通过手机,给队长发去了一条信息。
看到信息后,队长也是懵了。
姑奶奶啊姑奶奶,你怎么想一出是一出的。
到底你是队长,还是我是队长?
心中虽有吐槽,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还是同意了下来。
见状,队长也不在这里蹲守。
反而朝着矿场的方向过去了。
一路来到酒店大厅时,齐筱焰还没感觉有什么。
直到,来到了外面。
大腿,不由得开始抖动起来。
冷,真的冷。
“你还好吧?”苏墨问道。
“有点冷。”齐筱焰说道。
“要不,算了吧?”
苏墨的这话一问。
瞬间,齐筱焰就感觉不冷了,双腿也不再抖动了。
眼神坚定着,朝着前面走去。
来到路边上。
苏墨开始呼叫车辆。
只不过,似乎耀城愿意接送的人,倒是很少。
雪白大腿上,都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眼看着鼻涕都要出来了。
为了不得罪,苏墨将身上的大衣卸下,在齐筱焰的大腿处,围成了一圈。
如此一来。
比先前要暖和上不少。
而且,期间的动作,手都没有碰到肌肤。
齐筱焰诧异的看着苏墨,她没想到这个色狼会这么做。
先前房间内的色狼,跟现在的绅士,到底哪个是他。
思量不清楚。
迟迟没有车子过来接送。
酒店内的红姐见状,拿着一辆车钥匙就走了出来。
“你们要出去是吧,这个钥匙你们先用着,我就住在酒店,倒用不上车子。”
“那就多谢红姐了。”
苏墨拿过了钥匙。
在红姐的指示下,来到了一辆普通的红色轿车面前。
齐筱焰朝着副驾驶坐去。
却被苏墨拉了一把,手心还多了一样咯手的东西。
“喏,我不会开车,你开吧。”
然后,就打开车门,自顾自的钻了进去。
留下齐筱焰一人,在风中凌乱。
眨巴了两下眼睛。
才猛然发现,这个该死的混蛋,竟然还让她开车。
坐上主驾驶。
齐筱焰含带着怒气,发动了车辆。
油门直接拉到底。
“起步在几秒内,狂飙。”
“超强的推背感传来。”
“速度,竟然很快就上升到了60!”
苏墨在一旁解说着。
气的齐筱焰回头狠狠的瞪了一眼苏墨,“闭嘴!”
苏墨也不恼怒,靠在一侧,默默的看着外面的风景。
打着哈欠,慢慢的睡了过去。
齐筱焰回头看了一眼,在周围没人的时候,暴力的拉了一把方向,试图将苏墨晃醒。
“暴力开车,可是不好的,要是被交警看到了,他们会很生气的,特别是如果有罚单的话,红姐的车子,是你给交罚款吗?”
苏墨慢条斯理的说道。
话语中充满了玩味。
好啊,这家伙没睡,就是在这等着她呢。
齐筱焰暗暗咬着银牙,不过终究还是苏墨的话,让她的理智回归。
苏墨说的没错。
她不能让愤怒占据上风。
终于,在齐筱焰安稳的操作下,到达了矿场门口。
门前,不止有着门卫,还有着身穿制服的警察。
“停车!”
一双大手,阻挡了车辆。
苏墨看向窗外,“我跟里面的白小姐认识,我给她打个电话。”
“好。”警察点了点头。
很快,在得到确认的消息后,就被放了进去。
越是靠近里面。
吵闹声,就更加严重。
“到底是什么情况?”苏墨也是楞了一下。
车辆缓缓停在了一处空地。
随后,两人下车。
朝着里面走了进去。
远远的看着两人过来,队长选择躲了起来。
好歹,早上也是跟苏墨碰过面的。
到时候,说不定暴露什么的。
被围在正中间的,正是秦隆。
曾经,苏墨有过一个照面的同学。
秦隆的父母,此时正在跟一旁的警察们,诉说着什么。
“我孩子在这边受了这么多苦,我们多要一点钱,不为过把,你们看看,这孩子身上,到处都是伤疤。”
明眼人一看,都是新的痕迹。
就连血渣都没开结。
此时,矿场内的工头,拿着合同走了过来,“各位,这一切,都是有过合同的,上面是工伤的话,我们是会负责的,但这是他自己划伤的,我们愿意出医疗费,就已经够了,如果大家都这么弄的话,我们真的不敢招工了。”
合同被拿过。
上面写着的,完全没有一丝漏洞。
上面签署了10年的合同。
并且,还写着随时可以离职。
“说是可以离职,但是我每次离职,他们都不让我离啊,工资也给的就那么一点点。”秦隆说道。
见状,工头高呼一声,“冤枉啊,这小子从来我们这开始,就好吃懒做,他想离职,我真的巴不得呢,地下的位置就那么点,我招点好的,挖得快的,岂不是更好?”工头说道。
此时,白芙就站在远处,默默的看着这一切。
白芙也不是没被询问过。
只是,她知道她嘴笨,时常会说错。
所以表示对矿场的事情,基本不懂,特意安排了别人。
此时,队长那边也有了新的发现。
一根根长鞭。
上面,还有些许破损的痕迹。
长鞭出现在这边,简直不言而喻。
这些矿奴们,显然是被抽打过。
对此,队长得到的解释是,“东西不知道谁放在这边的,而且放了很久了。”
拿出去,开始依次询问各个少年们。
经过一个多月的改变。
大部分少年,已经不再是以往的混混。
在得知,其中一部分年纪大的矿工,曾经也是混混时,他们的三观,彻底被颠覆了。
特别知道,有些前期爽了,等到年纪大的时候,伤口开始发痛的时候,没钱买药,只能一个个贴着脸借钱的时候。
混混少年们,准备改变。
开始习惯。
似乎,这样挺好。
甚至,矿场方面也说了,如果表现好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加工资。
其中不满这一系列行为,家中有钱,不屑于改变的,再想到白家后,也是不敢说话,只能默默将希望寄托在秦隆身上。
就这样,秦隆的战线,只有他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