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轩明显是有意想让吕阳难堪。
吕阳却并不生气。
倒是旁边的韩伶云不满起来。
“表哥,你怎么这样说话呢?”
“我们就算没这个实力进去,你也用不着这样挖苦吧?”
“不就是吕阳打赌赢了你一场吗?你就这样不依不饶,也太没肚量了吧?还一派之长呢!”
黄轩被韩伶云说得脸上一红,心里虽然不爽,但是却没办法反驳。
黄轩自然不能说,他是因为吕阳摸了他老婆屁股,所以才这样记恨吕阳的。这种事情说出去,丢脸的可不是吕阳,而是他自己!
更何况,韩伶云还是他表妹。
黄轩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恨恨瞪吕阳一眼。
韩伶云见黄轩不再说话,拉起夏灵蓝便往前走。
韩伶云今天对他表哥黄轩实在太失望了。
本来韩伶云还想借她这表妹的身份,让黄轩帮吕阳他们一把。
这样,她在吕阳面前也有面子。可韩伶云没想到,她表哥不仅丝毫不给她面子,还故意刁难吕阳。
韩伶云生着她表哥黄轩的气,拉着夏灵蓝快步往石林走去。
吕阳赶紧追上二女。
黄轩看吕阳追上韩伶云两人,走在了前面,不由得心中暗喜。
他们前面的这片石林,看起来并没什么异常,但它却是一座厉害的阵法。这儿正是黄轩刚才所说,他师父和他那位道友耗费余生,建成的那座阵法。
黄轩对阵法的了解,比夏灵蓝更多。他知道,阵法首先按金木水火土,分五个大类。然后又从这五个大类中,分化出数百种小类。
就算是大师级的阵法高手,也顶多能精通三五种小类。至于精通两种大类的阵法高手,黄轩连听都没听过。
这两座阵法属于两个完全不同的分类。
观前桃林是属于大类中的木类,而这座石林属于大类中的金类。这两种类型的阵法,就像是读书时的语文和数学,无论是知识、还是思维方式,都完全不同。
所以黄轩也和夏灵蓝一样,虽然看到吕阳刚才真的凭实力,闯过了观前的护观大阵,但黄轩仍然不相信吕阳能闯过这座石林大阵。
黄轩相信,吕阳他们只要进入这座阵法,便不可能再活着出来。
眼看吕阳还有三步,便要跨进阵法,黄轩眼中闪出一道兴奋的光芒。他因为韩伶云的原因,不好直接出手杀吕阳。但是如果吕阳死在这座阵法之中,他却可以有正当的理由推脱。
他可以说他之前已经警告过吕阳,但是吕阳不听。
旁边的田良从小在黄石观长大,自然也深知,他们后山这座石林阵法的厉害。就他所知,最近十年至少有二十名阵法高手来挑战过这座阵法,最终却无一人能闯出阵法,全都被困死在里面。
眼看吕阳便要进入石林阵法,田良兴奋的心跳都快了好几倍。
田良和他师父黄轩的判断完全相同。他也认为,只要吕阳进入阵法,就必死无疑。
到时候,他再想个办法弄死他师父黄轩。师娘段怜云这个人间尤物,就属于他一个人的了!
黄轩师徒正兴奋着,却见吕阳在距离石林阵法最后一步时,停了下来。
吕阳停得很突然,跟在吕阳身后的韩伶云差点撞在他身上,忍不住嗔他一眼。
“怎么突然停下来?”
吕阳看了一眼面前的石林,向韩伶云和夏灵蓝道:“这个阵法咱们暂时不能进。”
夏灵蓝一听吕阳这话,顿时满脸失望。她好不容易才找到这儿,如果进不了这座阵法,她便没办法找到她妈卢瑾。
韩伶云见夏灵蓝伤心,顿时不满地瞪吕阳一眼。
“吕阳,你不是精通阵法秘术的嘛!怎么这个阵法你就进不去了呢?你不会是害怕了,找借口吧?”
吕阳看了一眼韩伶云。
“我的姐姐。我要是害怕,就不会陪你们一起来了!”
韩伶云知道吕阳说得没错,嘴上却不肯认输。
“那你为什么破不了这个阵法?”
吕阳摇头。
“我并不是破不了这个阵法,而是现在破不了。这个阵法的变化我已经计算清楚了,但它有一个特点。
这座阵法几乎是一个死阵,只有在每月的月满之夜,才会出现一次生门。
如果你不想凭修为实力强闯,便只能等到月圆之夜再来。”
吕阳说着,掏出手机看了一眼。
“现在距离月圆还有三天,所以咱们现在暂时不能进。”
夏灵蓝听吕阳这样说,稍稍松了口气。
一旁的黄轩却已经听得暗暗心惊。
黄轩刚才说这座阵法的进出之法,连他也不知道,其实他是在说谎。这个阵法是他师父亲手所建,自然不可能不将进出之法告诉他。
所以黄轩也很清楚,这个阵法每个月只有一次进出的机会,便是月圆之夜那一次。
错过了,便要再等一个月。
如果不是在月圆之夜进入阵法,那便只有死路一条了。就算再厉害的高手,也没办法走出来。
但是这个秘密,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就算是他老婆和他亲手培养的四名弟子,也没有一个知道这秘密。
可吕阳却只看了这座阵法不到十分钟,便说出了这座阵法的最大秘密!
黄轩终于知道,他又一次小瞧了吕阳的实力。
黄轩虽然心中不爽,但他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带着田良回观。
吕阳在石林观前观察了半个小时,也带着韩、夏二女进入黄石观,去找黄轩。
黄轩此时正在房间里看书,他老婆段怜云带着两个只有十来岁的小弟子,在门口的桌子上做功课。
段怜云穿着一套鹅黄色的长裙,虽然已经三十岁了,但她脸上的皮肤却细嫩如同小姑娘一般。虽然段怜云的姿色比韩、夏二女稍逊半分,但是却比二女多了几分知性美。
不错,是知性美!
此时的段怜云身上,再也看不出昨晚的那股子妩媚,却多了几分的端庄淡雅。
如果不是吕阳亲眼所见,他根本不会相信,眼前这个端庄淡雅的女人,便是昨晚那个光着身子,主动钻进他被窝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