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今天不是我，你也会过去？”他的声音有些压抑，“谭飞羽将你送给任何人，你都愿意？”
她不会！
“回答我！”他的声音加大。
宋曼的声音轻轻地：“你好像喝了很多酒，也很生气，你根本不会听我解释，我说什么都没有用。”
墨黎川的眼神闪了一下，她的双眸泛着泪花，似是有些委屈在心头。
一时之间，他无法分辨这是她演的，还是她的真实情感。
如果是演的，她无愧于她江戏表演班高材生的称号。
她打动了他。
墨黎川并没有再继续下去，带着心头一阵阵的烦躁感，起了身。
他倒了好几杯烈酒，都是一口闷掉。
宋曼躺在那里，惊魂未定，怔怔地望着天花板。
其实温柔还是粗鲁，对她来说本应该没有什么区别才是。
她和墨黎川之间的关系，本来也不是什么你情我爱的情侣，用什么方式不一样？
可是刚刚，她还是怕。
她怕极了那样的墨黎川。
她不知道今夜他如果在这里强要了她，明天她会是什么样的心境……还好他并没有，不是么？
宋曼整理了一下衣服，坐起来，看他在一口一口地喝着酒，神色冷峻。
他的自制力应该还算不错，对吧？就这样还能控制住自己，不伤害她。
“不知道我有没有那个资格劝您一句别喝了？”
这样的墨黎川，她第一次见。
他该有多喜欢那个女孩子？
她不在了，他应该很伤心很难过吧……
他没有答她，她便自言自语：“其实……你刚才不停下也没关系呢，我可能……事后还是会死皮赖脸地想要留下来。”
墨黎川眼一抬，不知为何，心口有些闷。
“就算是我，你也可以拒绝。”他道。
“那我不就不乖啦？不乖你不就不要我啦？”她嘴角弯弯，笑着。
“或许。”他也并不否认。
“那我才不要呢，”宋曼坐得靠近他了一些，“我那么辛苦才留在你身边，让你不讨厌我。”
他其实到现在也不知道宋曼非得留在他身边的理由是什么。
究竟是什么，让她宁可不要自己的尊严，也要留在他身边？
钱？并不是。
星途？似乎也不是。
爱？不可能。
“只是不讨厌就行？”
“那如果你愿意喜欢我一点点的话，我当然开心啦！”
他沉默着。
接近他，想要用各种各样的方法吸引他注意力的女人数不胜数。他都能看透她们的目的性，但唯独对宋曼……
他看不懂。
她说得对，他不讨厌她，她说的话做的事，不会让他感觉到厌烦，他是有点喜欢她的，不是男女之间的喜欢，而是单纯对这个人本身的喜欢。
像她这样，有着一颗七巧玲珑心的女孩，会有人不喜欢吗？
……
另一个包厢里。
大家本来也就是为了给他们留个二人空间才离开，就都去了言城订的包厢里，聊聊天，慢慢等着。
“这可是大新闻了！墨二爷破戒了！”
“男人嘛！那个叫宋曼的，确实是勾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