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吞食圣器的圣器?
至少秦沉未曾听闻过。
“一重神塔守护都需要消耗一颗一品地宝圣药,双重神塔守护必然消耗更加夸张。”
尽管击杀火浪族长灭杀诸多火浪族人斩获大量资源,但依旧不足以支撑秦沉随意实验。
“炼化魂灵和魂珠!”
秦沉将火浪族长和第二火峰的魂灵揪了出来,拨取掉魂珠,催动吞神锻灵诀。
在炼化掉火浪族长的魂灵后,秦沉的生命魂灵便晋升到了十级。
只是,即便在秦沉炼化第二火峰的魂灵乃至从火浪族长的乾坤袋中获取的五颗一品魂粹后,秦沉都未能从十级魂灵突破到十一级魂灵。
倒是灵字图桉上的数字跳动,从零九变成了一一。
“魂灵壁垒。”秦沉暗叹一声:“看来,想要成为二品赋灵师,还需要时间。”
十级魂灵和十一级魂灵不仅仅只是一级魂灵的差别,而是一品和二品的距离。
每个品级之间,都存在着一道‘魂灵壁垒’。
这魂灵壁垒,便是赋灵师,魂阵师想要晋升的最大难题,很难打破。
“一品巅峰赋灵师。”秦沉感受着雄浑的魂力在体内流淌着:“等我念力成神,魂力控制跃升到‘心流级’,仅仅只是用赋灵偶,我都能和二品小圣搏杀。”
“而如若是能够获取到‘赋灵技’的话,那就更加不用说了,必然威力盖天。”
就算是同境界的赋灵师,都有强有弱。
因素便在于,每名赋灵师的本源,赋灵偶,魂力控制,锻灵心法和是否掌握赋灵技都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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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秦沉,掌握自然本源,赋灵偶拥有元阳棋子卫,雷电奇光,朱雀蓝焰,魂力控制达到高级澄澈,锻灵心法更不用说。
这是秦沉先前为何能够使用赋灵偶杀伤火浪族长的原因。
“只是,就算是一品赋灵技,都是稀少至极,不知道回到备战区后,能否使用圣功兑换到。”
三大商会在任何一座战场的备战区,皆建造分部。
这样,战士们随时都能够使用战场上杀敌斩获的圣功去兑换自己需要的资源。
“朱雀蓝焰。”秦沉看向一旁,此时,已经根本看不见贪狼血嘴:“等到它将贪狼血嘴融合,必定能够晋升为二品玄黄级。”
二品玄黄级奇火的威力是非常可怕的,若是能将其赋灵,杀伤力不知道会有多强。
“回备战区。”秦沉离开吞神晶,朝鹿信战团备战区折返:“尽早成为都头,去往第七区。”
秦沉没忘自己的目标,杀齐溪!
但只有都头才有资格前往双星战场危险程度最高的第七战区。
……
“身份查验。”
秦沉刚到备战区,便被一名百家战庭自卫队的队员拦下。
秦沉递交上自己的战士牌。
对方取出一本簿子,对照秦沉战士牌上的信息,很快便查询到秦沉于十几日前,离开备战区,执行作战任务。
这是为了防止帝神族的奸细浑水摸鱼熘进备战区。
出备战区和进备战区,都会被记录在册,一旦对不上,就会被立即执行。
“临时夫长秦沉。”对方向秦沉行了一礼:“欢迎你回到双星战场鹿信战团备战区,你辛苦了。”
秦沉接回自己的战士牌,走进备战区。
还没走多远,秦沉就看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翁鹤群?”秦沉的眼神一瞬间就变得冷冽了起来:“这个混蛋竟然活了下来?”
孔智等百余人为何会死,原因就在翁鹤群不顾秦沉的告戒,泄露了他们集体的踪迹。
秦沉记得,当时楼照洲率领诸多火浪族突袭,翁鹤群差点被楼照洲镇杀,如果不是孔智匆忙拖走他的话。
可是,在孔智请求翁鹤群伸出援手之时,翁鹤群却头都没回。
当时秦沉虽然在和楼照洲搏杀,但整件事情他都看在眼中。
那些战士本来都不该死的!
即便是以秦沉的心性,此刻心中都忍不住涌出怒火。
不该死的人死了,但该死的人,却还活着!
“秦沉?”翁鹤群睹见秦沉的那一刹那,就如同见鬼了一样,浑身发软,下意识的道:“你居然活着回来了?”
从桦树山脉逃回后,就一直没有关于鹿信战团的消息,这么些天过去,翁鹤群怎么都不会想到,秦沉竟然能活着回来。
“你都能活着回来,我为何不能?”秦沉的眼睛格外的凌厉:“你还有脸活着回来?”
翁鹤群根本就不敢看秦沉的眼睛,咬牙道:“我为何没脸?没脸的活着回来的人,是你才对吧?”
“秦沉!”有呼唤声传来,秦沉看了过去,喊了声:“沉都头。”
“你还有脸回来!”令秦沉始料未及的是,沉裂竟然噼头盖脸对秦沉怒骂:“我将权利交给你,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
秦沉的眼神看着沉裂,又看了眼翁鹤群,隐隐间想到了什么,问道:“沉都头何意?”
“战士们是不是全死了?”沉裂很是愤怒,因为此事,他差点被降级:“临阵脱逃,胡乱指挥,导致全军覆没,你就是这样当夫长的?”
临阵脱逃,胡乱指挥?
秦沉瞥了一眼翁鹤群,心里大致已经明白。
“罪人!”翁鹤群仗着沉裂的威势,变得有底气了起来,怒斥秦沉:“那么多条人命,你就该死!”
秦沉盯着翁鹤群,忽然向前一个跨步。
秦沉在桦树山脉一连击杀四大火峰的一幕翁鹤群可是忘不掉,仅仅一个跨步,就将翁鹤群吓得差点摔翻在地。
“你慌什么?”秦沉不屑的冷笑:“我问你,这些天,你晚上真的能安心修行吗?”
“秦沉!”沉裂格外的愤怒,冲到秦沉的面前,若不是四周围着人,他恐怕会当场对秦沉出手:“你当我面恐吓战友?”
秦沉看着沉裂,不断的摇头,道:“沉都头,你为什么那么相信他的话?”
“因为整支战团都只有你和翁鹤群回来了!其余人,全部都死了!这是事实!”沉裂大声道:“而你,是这支战团的夫长!”
秦沉道:“是,我没能保住他们的性命我有责任,但是,事情的真相根本就不是你听到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