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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知道这一切都是梦,是假的,但看到那个结合了乔渊澄和田奕真两人长相的孩子时,季姚还是觉得很难受。

和乔渊澄恋爱后,季姚不止一次地想象他们一起步入婚姻殿堂,生儿育女,平凡而幸福地生活的场景。她也常想象自己和乔渊澄的孩子会是什么样,真希望他或者她能完美地融合两人的优点,有和自己一样的圆圆的眼睛,有乔渊澄同款的高挺的鼻梁。当然,智商和学习能力一定要完全遗传乔渊澄,情商和为人处事吗就要像自己这样贴心主动。每次这么幻想,季姚都会忍不住笑出声,然后更加期待这一天到来,她很想知道乔渊澄会如何对待和她的孩子。

但现在,看着这里的乔渊澄和田奕真的孩子,季姚心里五味杂陈。一方面,她告诉自己这不是真正的乔渊澄,这是个荒诞的梦,这里的乔渊澄是一心想把她置于死地的渣男,她是来复仇的,他们之间是水火不容的关系;另一方面,她十分抗拒乔、田二人有后代的事实,哪怕是假的,都让她难以接受。季姚但凡稍稍设想一下如果真正的乔渊澄和其他人结婚生子,都觉得自己要疯掉了。

不过,现在不是纠结这件事的时候,她还是先按计划顺利引起乔渊澄的注意才对。

季姚在脑子里又过了一遍从常志硕那里套出来的流程,无非就是常志硕在这边引发点骚乱,然后她装可怜扮柔弱,看似不经意实际要拿捏好角度去“戳”乔渊澄的眼珠子,确保他能发现自己。

正想着,高台下的人群突然爆发出一阵欢呼。季姚循声望去,发现是载着花魁的香车已经开始入场了。他们的计划是在花魁游街快结束的时候进行,所以此时,倒是可以欣赏一下古代的顶流巡演。

三辆花车依次缓缓行驶而来,都是同等的规模,只是装饰不同,凸显三位花魁的不同风格。三位花魁一起游街表演,其实也是一场竞技。比得不仅是花魁的人气、才艺,更是三大歌舞坊的暗中较劲,谁也不愿意被比下去。

第一辆车是柳绿色调,车上载着的是春意阁的花魁如风姑娘。她身着鹅黄色的衣裙,面容甜美,给人的感觉的确如春风拂面。她抱着琵琶边弹奏边唱歌,琵琶声清亮错落,一手琴技出神入化,歌喉中又透着柔情百转,十分动人。

第二辆车上的是兰芳斋的云夙姑娘,香车的整体装扮十分文雅,挂满了字画。云夙长相偏清冷挂那一派,眉眼淡淡,气质卓然。她的表演是用水袖作画,随着她翩然起舞,甩出长长的沾染了墨汁的水袖,落在素白的屏风上,画作慢慢浮现,是一片墨竹,很有创意。

第三辆车上的翎香姑娘打扮地最是妖娆,伴舞也最多。她异域造型,眉间坠着花钿,身着带着亮片的抹胸长裤,赤足起舞,手腕脚腕佩戴的银铃铛随着她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叮铃声。翎香身段柔软,媚眼如丝,细腰扭动如水蛇般灵活,婀娜多姿,十分招眼。

季姚在看台上观望着三个舞台,总结了一下:那个如风姑娘就是人美歌甜的甜妹VocAL,可能也有点原创的技术在身上,毕竟会乐器;云夙姑娘走得是冰山美人路线,才华是有高度有门槛的那种,季姚觉得她长得最精致,堪称门面;翎香则像是女团里的主舞,热情洋溢,舞技精湛,动作管理和表情管理都是满分,很会发挥自己的优势。

随着香车载着花魁一路驶过,人群中声音鼎沸,所有人都十分激动。当自己喜爱的花魁经过时,百姓们还会往车上投掷鲜花,如风的是迎春,云夙的是白玉兰,翎香的是芍药。原来,追星这项活动从古时候就开始了,还有应援物、应援色。现在流行的那一套,果然都是古人玩剩下的。

季姚看得津津有味,那边常志硕频频给她使眼色,提醒她是时候执行计划了。

“阿瑶、阿瑶……”常志硕怕提前引起乔渊澄的注意,刻意压低声音呼唤她,“别看了,花车快过去了,该你给我送茶了。”

季姚看到他朝自己拼命挤眼睛,形象实在好笑,差点没绷住。她赶紧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压下想笑的冲动,换上一副柔柔弱弱的表情。这个表情倒是不难做,毕竟上一个梦境里,她可是一直在扮可怜,如今再做简直是信手拈来。

按照原本计划的那样,季姚端了一杯茶水,从给自己的位置上起身,特意来到常志硕面前,把茶盏递给他,带着些讨好的语气,说:“表哥,这是我特意给你沏的花茶,你用一些润润嗓子吧。”

常志硕也已经进入演戏状态了。他不耐烦地看了一眼季姚,说:“我刚用过茶了,不渴。”

“可是、可是……”季姚端着茶杯的手伸着也不是,收回也不是,就那么有些尴尬地举在半空。

常志硕愈发没了耐心,提高了音量说道:“都说了不喝,你挡在我身前做什么,我都看不到花魁表演了。怎么,你是觉得自己比她们好看不成?”

他的声音刻意太高,引得三三两两的人转头来看。

季姚一张脸憋得通红,朝着常志硕欠了欠身,想仓皇地逃离。哪成想,她的手哆哆嗦嗦,手里的茶盏拿不稳,竟然掉在地上,发出一阵碎裂的脆响。茶水喷溅,还洒了常志硕一身,好不狼狈。

“你到底在做什么?”常志硕做出愤怒状,大吼,“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当真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季姚使劲眨眨眼,让眼里蓄起泪花,然后一副诚惶诚恐地模样道歉:“表哥,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表哥,你别生我的气……”

常志硕依然在表演狂怒:“我今天真是脑子被猪油糊住了,才答应带你出来。你知道这是什么场合,你是一心想让我丢脸吗?”

常家随行的人见自家公子和表小姐闹起来了,都赶紧过来相劝。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加上场常志硕始终刻意保持高嗓门,成功制造出骚乱现场,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

乔渊澄本来就对花魁表演兴致缺缺,本来这就是他赞助出来的花魁,哪个表演他没看过,早就看腻了。只不过因为要陪着贵客们,让他们尽兴,必须从头看到尾。但不同于其他人看得津津有味,乔渊澄几乎全程在走神。

所以,不远处的骚乱就轻易引起了他的注意。乔渊澄自然知道那一片是常家的坐席,嗓门最大的那个就是常家大公子,他的死对头。乔渊澄很好奇,常大公子一向在人前装得彬彬有礼,今日怎么会在公共场所如此失态呢?于是,他带着看热闹的心情转过头,恰好看到一个年轻的女子被常志硕推了一把,然后踉跄着朝自己的方向走来。

那女子应该是受了常志硕责骂,一边垂头走着,一边用袖子抹泪。只是,当她回到常家坐席最边上的座位上,露出一张梨花带雨、清丽愁苦的脸时,乔渊澄心中大惊——这姑娘,竟然跟死去的季家小姐有几分相似。最主要的,是她面上怯生生的表情、柔弱无措的神态,和季姚没跟他撕破脸时,简直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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