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突破！
有新短信。
是易静发来的。
“我知道今天的婚礼在华天酒店举行，无论如何，你要让你女朋友去会场。 到时我会帮你好好戏弄戏弄她的。 ”
况复生刚想回复，让她不要再发神经了。 哪知王凯德的电话又打进来了。
况复生懒的理他，索性再次关了机。
赶到会场的时候，已经是人山人海了。
徐伯和况复生都是孤家寡人，除了些邻居和同事就没什么亲戚了。 绝大部分的来宾都是女的家属和朋友，更多的当然是乐建邦生意场的朋友。 星城和湘潭的达官显贵，社会名流差不多来了一半，这个场面，能不热闹吗？
一直在门口等的徐伯看到况复生，马上迎了上来：“孩子啊，你怎么现在才来。 你的同事和朋友已经代表你去接新娘了。 你赶紧去见见你岳父，再去招呼下客人吧。 ”
“复生啊，你现在才来？”一个西装革履，风度翩然的中年男子虎着脸走过来。 这就是乐瑶的养父，天狼国际的行政总裁兼董事长。 湖南省十大富豪之一，全国十大杰出青年，还是人大代表。 可以说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物。
乐建邦的语气很僵硬，显然他对况复生的迟到极度的不满。
况复生正想随便找个借口解释几句……
“花车来了。 ”
不知道是谁一声大喊，酒店里的人全涌出来了。
行了，这些借口都不用找了。 况复生回头看去。
长长的花车队伍浩浩荡荡的开过来，这阵势，让况复生想起以前小日本进村的情景。
“新娘来了！”
“新娘好漂亮！”
……
在围观亲朋好友的欢呼和赞美声中，乐瑶的花车停在了酒店门口。 在她地养母和同学、也就是今天的伴娘许茹芸的搀扶下，一身洁白婚纱宛如月宫仙子的乐瑶盈盈走下车。
“瑶瑶。 ”
况复生、乐建邦等人一齐迎上去。
“复……复生。 ”看到况复生。 乐瑶刷的一声脸惨白惨白的。
“噼啪噼啪……”
突然，不知道谁朝人群扔了一串鞭炮。 一阵噼噼啪啪的声音想起，人群立刻骚乱起来。
“跑啊。 ”
“谁这么缺德啊！鞭炮怎么往人群里扔啊？”
“别推我啊，哎哟。 ”
……
人群一阵混乱，开始四散逃跑。
混乱而四散奔逃的人群之中，乐瑶表情惊奇而惊恐地盯着况复生，脸色如纸般苍白。
突如其来的鞭炮声让惊恐的乐瑶惊的一颤，摇摇晃晃。 差点晕厥过去。
“瑶瑶。 ”况复生知道这肯定是易静所说的好戏之一，见状，连忙过去扶着乐瑶。
“瑶瑶，你没事吧？脸色这么差？”突如其来的混乱让乐建邦脸色更加难看，不过他更关心女儿。
况复生将乐瑶扶进车里，转头道：“爹，瑶瑶不舒服。 这里又弄得这么乱，我先带她去休息吧。 ”其他况复生知道易静那疯丫头肯定还安排了后招。 到时候不知道婚礼会弄成什么样子呢。 而且，就算没有易静，这场婚礼能不能继续也是个问题。 索性顺水推舟，先将婚礼延期吧。
“去吧去吧。 有什么事记得打电话给陈医生。 ”
在一阵骚乱之中，况复生和乐瑶坐着花车。 扬长而去。
没过多久，乐瑶就渐渐清醒了些。 不过看着毫发无损的况复生，依然是惊恐和意外。
“怎么了？怎么这么看着我？”况复生明知故问。
“你……你……怎么，哦。 没什么。 ”
“对了。 瑶瑶，我想跟你说件很奇怪的事。 ”
“什么事？”
“昨天我们地新居闹贼了。 ”
“闹贼？”
“是啊。 我今天早上起来，发现昨天有小偷光顾过。 ”
“那少了什么东西？”
“奇怪的就是什么都没少。 但是我的胸口插着一把刀。 所以我怀疑有人想杀我。 ”
也不知是真的还是装出来的，乐瑶很紧张地摸摸况复生的胸口，道：“那你怎么样了？”
“我没事。 我睡觉的时候正在看书，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那把刀就正好插在书上，所以我就捡了一条命。 我怀疑有人杀我。 ”
“哦。 原来是这样。 大概是吧。 可能是爹生意场上的敌人，知道我们要结婚所以想害我们来达到打击爹地目的。 这几天我也老是觉得有人跟踪我。 害我老是心慌慌的。 ”
推卸的倒快！况复生心里冷笑着，却突然在脑海里闪过一个奇怪的想法。
有关昨天晚上跟踪他的神秘人……
事情这么巧，当天晚上乐瑶竟然要杀况复生。 虽然那些神秘人不太可能是乐瑶派的，否则，当时那些神秘人就动手了，而不会等到乐瑶亲自动手。
但是，两者之间，总有什么联系。
况复生好像做了一个梦。 但是醒了之后就记不清楚梦里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事。
似乎明白。 似乎不明白，模模糊糊的有些印象。 可是总也理不清脉络。
“复生，你怎么了？”
哦。 没事。 况复生从发呆中回过神来，道：“那以后我们要小心些了。 要不要告诉爹？或者叫张英张雄兄弟来保护你？”
“不用了。 也许那些人只是想吓唬吓唬我们，就像今天婚礼上地鞭炮一样。 ”
“恩。 那你也别多想了。 今天发生这样的状况，大概爹会把婚礼延后几天。 不过我买了今晚去美国的机票。 要不……我们和爹商量下，索性把婚礼延后一个月，等我们度完蜜月回来再举行婚礼？”
“还没举行婚礼就度蜜月？”乐瑶看着况复生，眼里的神情却十分复杂。
“如果你不愿意就算了。 ”
“没。 没。 只是。 这样不太好。 ”
况复生咄咄逼人：“瑶瑶，你是不是不想嫁给我？今天发生这样的意外，也许是天意。 如果你不愿意，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
乐瑶盯着况复生，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我还是送你回去休息吧。 ”况复生知道此刻也逼问不出什么。 强扭的瓜不甜，这么简单地道理他会不明白吗？
“恩。 ”乐瑶终于点点头。 此刻，她的心。 比什么都乱。
将乐瑶送回去之后，况复生心情很复杂。
在他心里，乐瑶就是冰瑶。 虽然他知道是两个不同地人，但是他一心想让乐瑶取代冰瑶在心里地位置。 原本，他以为乐瑶只是个单纯而简单的女孩，有些才气，有些傲气。 可是，现在看来。 事情远远没有那么简单。
婚礼最后还是延期了。 具体日子，还没定。
一场轰动全城地婚礼，弄了个虎头蛇尾，乐建邦这次大大的丢了面子。
当天晚上，况复生一个人又去了墓地。
况天佑。 马小玲，马冰瑶……一个个曾经那么熟悉的名字，一张张熟练地脸孔。
墓地里，阴气森森。 令人不寒而栗。 凉飕飕的寒气，直入骨髓。
况复生在墓地坐了整整三天三夜。
在第三天晚上，易静又找来了。
“况复生。 你是不是摔坏脑袋了啊？这几天你待在这鬼地方干嘛？”见到况复生，易静就是一阵劈头盖脸的臭骂。
况复生抬起眼皮瞥了一眼易静，却不理她。
一阵冷风吹过，呼啸之声不绝。 易静吓得打了个哆嗦，连忙从挎包里拿出一个电筒拧开。
手电筒昏黄的光束照在况复生的脸上，吓得易静颤抖得手电筒都掉了：“哇。 你是人是鬼啊？脸色这么惨白。 ”
“我不是人，也不是鬼，我是僵尸。 ”
“切。 僵尸你个头。 ”易静拾起电筒。
“不信就算了。 ”况复生心里暗道：人就是这么可笑。 当你说真话的时候他们不信，但是对那些虚情假意的话信到十足。
“你要是僵尸我还说自己是嫦娥呢。 嘿嘿，你看看，今晚的月亮好圆好亮，我就是住在月宫里地仙子。 看到这里有一只伤心的僵尸，特意来安慰你。 ”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况复生眼睛瞪得大大的。 用一种很期待的眼神盯着易静。
易静从来没见过这样神态的况复生。 心里升起一种很奇怪地感觉。
“你问吧，不过我不一定回答。 ”
“如果。 你变成了一只僵尸，第一件事会做什么？”
“僵尸？是不是林正英抓的那种僵尸啊？”
“算是吧。 ”
“呵呵，我没想过这个问题耶。 这个世界又没有僵尸。 ”
“我是说如果，你现在想一想。 ”
“恩……如果我变成僵尸……”易静左手托着香腮，一脸傻气又很认真的在思考：“僵尸啊。 我真没想过耶。 不过僵尸的牙齿很有意思，我想我变成僵尸之后第一件事就是照镜子看看自己僵尸牙，最好呢，是把它们磨地漂亮点。 做僵尸也要做一只漂亮的僵尸嘛。 ”
“哼。 ”况复生轻轻的冷笑一声。
“怎么了？”
“没什么。 我只是笑你，如果你真的成了僵尸，就不会有心情磨牙了。 ”
“谁说不会？”
易静很认真的道：“不管是做人还是做僵尸，最重要的就是开开心心痛痛快快，不要让自己难过，不要在乎别人的看法，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
“你不会觉得自己是一个怪物吗？”
“怪物又怎么样？你自己觉得自己是怪物那你就是怪物，如果你自己觉得你不是怪物。 那别人把你当怪物又能怎么样？”
“僵尸是不老不死地，如果你地亲人朋友都把你当怪物，嫌弃你。 就算他们能接受你，几十年后，他们都死了。 这个世界上就只有你一个人孤零零的。 那种感觉，你不会明白的。 ”
“你干嘛说的这么伤感？你又不是僵尸，你怎么知道僵尸会怎么想呢？如果是我能不老不死，那该多好啊。 我会把我爱的人也变成僵尸。 这样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
“如果你真的爱他，你舍得把他变成僵尸吗？”
“为什么不舍得？僵尸又不会死，还不会老。 这样的一对恋人，才真地是海枯石烂至死不渝。 想想就好浪漫。 ”
“僵尸每天都要吸人血地。 ”
“吸血有什么关系？医院血库里有那么多血，即干净又新鲜。 人不也吃血的吗？鸡血鸭血猪血，你敢说你没吃过？你觉得恶心吗？”
“我觉得很恶心，恶心地想吐。 ”况复生眼里露出极度厌恶的神色。
“切。 那是你自己怪，很多人都喜欢吃猪血鸭血的。 ”
“如果你真的成了僵尸。 你就不会这么说。 ”
“我一定会的。 做僵尸也要开开心心。 开心也是过，不开心也是过，为什么不开开心心的过呢？如果真地是值得你牵挂的人，就算他们不在你身边了，他们也会永远陪伴着你。 至少在你心里。 他们永远存在。 你说，他们是希望你开开心心乐观豁达的过日子还是每天活在痛苦和难过里呢？”
“你说的话……”
“嘿嘿，是不是觉得我说的很有道理啊。 ”易静乐呵呵地得意笑起来。
况复生眼里突然放射出异样的光芒：“你说的话是不是很有道理我就不知道了。 不过，你现在该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了吧？”
易静脸上闪过一丝惊讶。 随即变的轻松起来：“嘿嘿。 我就是我啊，大号易静，是易家最文静地女孩。 我大哥是易俗河光头肥佬，本小姐15岁就称霸红港街，人称静姐。 ”
“哼。 你这样还叫文静吗？”
“你哼什么？难道你不信？”
“我信你是个小太妹，不过，一个普通的小太妹能如此神速的一而再再而三的知道我的行踪？你到底是什么人？”
易静闪闪躲躲的回过头去，想避开这个话题。 突然。 手电筒的光束照在一块墓碑上面，一双森寒而凌厉的眼神如刀锋一般瞪着，易静吓了一跳，连忙退到况复生身后。
“哼，怎么？怕了？”
“谁说我怕？我易静是天不怕地不怕地。 ”易静提着胆，朝那个墓碑缓缓的走进了两步，将电筒的光束打在墓碑上。
“况复生，这个人和你长的好象啊。 ”
易静照着墓碑上的字念道：“哥况天佑之墓。 况天佑。 他是你哥？”
“你看完不就知道了。 ”
“弟复生立？真是你哥啊。 难怪和你长相这么相似。 对了，怎么没有生卒年月啊？”
“这个与你无关。 不过你给我记住。 如果你将今晚这里看到的告诉别人。 后果——自负。 ”
“呵呵，为什么不能告诉别人？是不是有什么秘密？告诉我呀，告诉我呀。 ”
况复生冰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强烈的杀机。 深黑地夜，阴森地月，冰冷的眸光让易静突然感觉到一股寒意从脚底板凉到心头。
“好啦，不说出去就不说出去。 ”易静嘴上服软，心里却极度地不服气，暗自打着小九九，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把况复生的秘密给挖出来。
“哎呀，这个姐姐好漂亮啊。 ”易静无意中看到了旁边的另一块墓碑：“嫂马小玲之墓。 她是你嫂嫂吗？好漂亮哦。 就跟古书里说的仙女一样。 ”
况复生道：“小玲姐姐是大哥佑最深爱的女人。 他们没有成亲，不过在我心里，小玲姐姐就是我的嫂嫂。 ”
“这边还有一个墓碑呢，是谁的？”易静看到三快墓碑是连在一起地，连忙凑过去看第三块墓碑。
“爱妻冰瑶之墓？怎么没有落款？是你老婆吗？原来你以前结过婚啊，难怪你伤心的时候要来这里了。 等下。 冰瑶？这个人不是不是乐瑶吗？她们就是一个人吗？”
“不是。 冰瑶已经死了。 ”
“可是她们长的一摸一样啊，天下真有这么奇怪的事情吗？还以为只是小说和电影里的夸张情节呢。 不过仔细看起来，也不是很像。 恩，尤其是眼神。 这个冰瑶一定是一个很善良，很温柔的女孩，我从没见过这么干净清澈的眼神。 ”
“是。 冰瑶是天下最善良的女孩，这个傻丫头，从来都只为别人着想。 不考虑自己地感受。 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傻的丫头呢？…………”说着说着，况复生想起以前和冰瑶在一起的种种，不知不觉的声音哽咽起来了。
易静俯下身子，看着况复生，难得正经的道：“你哭了啊？看来你真的很爱她。 你和乐瑶结婚，是不是因为她长的很想冰瑶？”
况复生没有说话，不点头也不摇头，不过机灵如易静自然不需要况复生回答也知道答案。
“那你有没有想过。 你爱的究竟是冰瑶还是乐瑶？”想了想，易静终于还是将这个问题问出来了。
………
“喂，我不是八卦啊。 我只是想告诉你，如果你心里真正爱地是冰瑶姐姐，但是因为她死了你就想把对她的爱转到乐瑶身上？这样你爱的人还是冰瑶姐姐。 对乐瑶，对你自己，对冰瑶姐姐都是不公平的。 ””
况复生奇怪的看着易静，这个神经兮兮地小丫头。 不过十六七岁，但是说出来的话，一套一套的。
“看着我干嘛？这是你自己的问题。 ”
“你放心吧。 我分地很清楚。 是的。 我永远也忘不了冰瑶，她的死对我的打击很大。 我沉沦了很久很久，可是在遇到乐瑶知道，我知道我不应该活在记忆里，我应该重新振作。 在我心里，冰瑶是冰瑶。 乐瑶是乐瑶。 我不会忘了冰瑶，但是乐瑶，是我振作的契机。 有时候我会分不清楚我对她们两个人的感觉，但是清醒的时候，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
“那就好了，我还担心你把乐瑶当作冰瑶姐姐的影子呢。 对了，那你是因为婚礼地取消而使得你想重新振作变成一次失败的努力，所以你才会难受？我还以为你失恋所以想闹自杀呢。 原来是这样。 ”
“我可没说过我失恋。 就算失恋。 一个大男人又怎么会自杀？是你自己一厢情愿的胡闹而已。 不过，要是真的能自杀就好了。 我就不会平白的受这么多年的苦楚。 ”最后这句话，况复生说的很小声，小声的即使在他旁边地易静也没有听见。 永生不死，多少人求都求不到，可惜对况复生来说，这是他一声最大地遗憾和悲哀。
“对不起哦。 看来是我错了。 ”
“算了。 要怪也不该怪你。 或许，我把自己寄托在乐瑶身上，这本身就是一个错误。 ”况复生深情脉脉的看着墓碑上冰瑶地照片，温柔的道：“我想冰瑶是希望我即使没有遇到乐瑶，也应该重新振作。 ”
“其实你也很为难了，换成是谁，都不好受。 或许就像诗里说的，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是不是这个意思？”
“呵。 没想到你这个疯丫头懂的还挺多。 ”
“当然啦。 我也没想到你原来是个这么长情的人。 我想冰瑶姐姐泉下有知，她一定会非常非常开心的。 ”
“呵呵。 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啊，我也是女人嘛。 其实你笑起来比那些明星都好看，你应该多笑笑。 大男人，没老是板着脸，锁着眉，跟个怨妇似的。 ”易静学着况复生的样子，做起鬼脸来。
“哼，真是死性不改。 ”况复生被易静夸张搞怪的模样逗得第一次咧开嘴笑起来，自从冰瑶死了之后，这是他第一次露齿而笑。
“对了对了。 就是这个笑容。 以后记住我的话，做人就要多笑，笑总比哭好吧？就算做僵尸，也要做一只开心的僵尸。 ”
“就算做僵尸也要做一只开心的僵尸……？”
况复生口中反复的咀嚼着这句话，突然发现，易静这个疯丫头，不疯癫的时候其实很可爱。 而且她的脸，很干净明艳，给人一种很阳光的感觉。
…………
杨俊晨强烈的抑制住内心的激动，将以上文字仔细的阅读了五遍以上。
每阅读一次，杨俊晨心里的疑惑和激动就增加一分。
文中出现过很多的地名或者建筑物名字，例如易俗河、华天酒店……而且还很出现过清晰的湖南字眼。 沃马本森人在湖南？应该错不了了！
可是湖南这么大，他到底在哪里？
长株潭一体化，他最有可能的就是在长沙、湘潭或者株洲。 当然，也极有可能在外国人居住聚集地凤凰古镇。
不过，杨俊晨还是偏向长株潭……
虽然他并不了解沃马本森的背景和性格，但是他大概也能猜测到，他绝对是为了报复天谴工作室才强迫自己打入天谴内部，探听消息……当然，他也绝不可能只有这一步棋。 甚至，他应该有一个庞大而周详的计划……
一场目的不详、但是绝对惊天的阴谋。
如果不是为了报复，他就绝对是个野心家。
一个这样的人，而且为了更方便的操作他手里的“棋子”，选择在长株潭栖身显然有充足的理由。
可是范围还是太大，到底怎么样才能将范围再缩小呢？
杨俊晨疑惑了。
当然，文中还有另外的一点，让他非常疑惑。
这分明是《我和僵尸有个约会》的小说版，或者说同人版。 《我和僵尸有个约会》应该算是个耳熟能详的凄美爱情故事。 说的是一个僵尸和一个驱魔女孩的悱恻爱情……一场逆天的爱情！
为什么沃马本森要写这样一个《我和僵尸有个约会》同人版的故事？
这个看似普通的故事背后，有怎么样的深意？
难道说，这个沃马本森是个僵尸？
杨俊晨摇摇头，强迫自己丢掉这种荒唐的想法。 真实的世界里，怎么可能有僵尸？黑社会大哥还说的过去，僵尸是绝不可能的。
还有一点也很奇怪。
《我和僵尸有个约会》的主角是况天佑。
可是，沃马本森小说中的主角却变成了况复生……
杨俊晨记得在《我和僵尸有个约会》中第三部中，况复生已经去掉了僵尸的身份，变成了一个正常人。
……
难道说，小说的本意不在僵尸的身份，而在那段畸形、古怪的爱情？
莫非，沃马本森自己也有一段这样的爱情？
杨俊晨知道，自己终于找到了突破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