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回去了,你也先回去吧。”
-
等回到了寝室,池三水将买的零食啊什么的分了以后,大家都有纷纷当面转钱给她然后道谢。
池三水摆了摆手,随后坐到了自己床下面的书桌前椅子上。
她茫然了一瞬。
所以她刚刚为什么要出去来着?
池三水的手掏了掏自己的外套口袋。
噢!好家伙,她忘记听这个录音笔了。
算了,反正也不急,到时候又可以见到知夏,也就是她‘姐姐’。
到时候见面如果有什么话她肯定会跟自己说的。
想到这里,池三水就将录音笔拿了出来,怕到时候训练从口袋调出来摔坏了或是弄丢可就不好了。
于是干脆就拿了出来放进抽屉里。
-
谭知夏将工作做足到了月末就不做了。
等将工资拿到了手,她就被鹏叔约了要见一面。
她自然是不慌的。
包厢内,两人面对面的坐着。
鹏叔面带慈祥的微笑,看着一点儿也不会显得多凶或是多严肃,显得很是和蔼可亲。
而谭知夏习惯了面色清冷,哪怕心底有局促不安也不会表现在面上。
“谭小姐?你长得其实很漂亮。”
对方真的很瘦,高挑的身子基本上瘦的跟个骨架似的。
头发感觉像是狗啃的一样,自己修饰的,发尾凌乱。
额前的刘海也是很长很厚,显得那双眼几分抑郁而低沉。
双眼往下,肌肤虽然因为营养不良而蜡黄,但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对方的五官很是精致。
带着几分冷意,宛若高岭之花。
又犹如莲花,出淤泥而不染。
“谢谢。”
谭知夏轻声道谢。
对方是池三水的亲人,所以她收起了自己对外的尖锐。
“我是鹏叔,你可以跟小姐一样喊我鹏叔。”
“鹏叔。”
“诶。”
鹏叔笑着点了点头,莞尔开口:
“你的家世方便我都有让人调查,谭小姐应该不会介意吧?”
他选择把话说开摊在明面上讲,而谭知夏恰好也不喜欢弯弯绕绕。
她觉得鹏叔调查自己也无可厚非。
谭知夏摇了摇头,“不介意。”
“你的父母……在前一段时间双双已故,我可以具体问一下,究竟是什么原因吗?”
鹏叔很好奇。
他让人去查谭知夏,就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事儿。
那就是两个明明没有什么大病灾难的两个人。
一个因为喝了太多酒,最后死了。
一个因为老公死了,整日混混度日以泪洗面,最后吞了大量安眠药追随而去。
殉情啊。
多么美好的词汇,可偏生经人打探,那对夫妻的感情并不是很好。
又或者说,那男的思想很是封建一直埋怨那个女的生不出个男孩来。
却又知道自己要是离婚了更加讨不到老婆。
而另外一个则是把所有的气都撒在女儿身上整天非打即骂。
“我不想提起这件事,可以吗?”
谭知夏语气似乎带着一点儿哽咽,眼眶微红望着鹏叔看。
“抱歉,本来就是我提起你的伤心事。”
鹏叔面不改色,“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