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叶欢猛地一个惊醒，吓得立马坐起身，额前尽是冷汗，倚靠在床头久久不能回神。
就这么呆坐了一个晚上，直到手机响了她才发现天早就大亮了，随意按下接听，“喂。”
“欢欢，我听说你去苏黎世了，你如果有空的话，能不能帮我办件事？”
叶欢此刻并不想谈及其他的，于是就拒绝了，“对不起啊澜音，我今天就离开了，不能帮你了。”
顾澜音有些失望，“这样啊……那我就不勉强了。”
“嗯，挂了。”
叶欢挂完电话，看了一眼时间，才七点。
她简单洗了个澡，花了一个小时收拾了行李，赶紧退了房，生怕被秦律发现，就连机票都是去机场临时买的。
她不知道秦律到底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就是感觉那个梦太可怕了，她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秦律，就像褪去了优雅的外衣，内里只剩下疯狂和真实。
对，真实。
她从来都知道秦律很会伪装，可是没想到褪去了伪装的优雅外衣之后，竟是如此疯狂。
叶欢看了眼机窗外的景色，闭了闭眼，仍旧心有余悸。
…………
而顾澜音在挂了电话以后，仍然握着手机出神，她总觉得叶欢今天好像有点不太一样，刚刚的电话内容虽然很简短，但是她听得出来，欢欢的声音是非常虚的。
难道……她这几天在苏黎世发生了什么事吗？
还是说，秦律又去找她麻烦了？
她怕是孕期导致自己多想了，所以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陆衍南，他听完了以后沉默了片刻，才说，“你的感觉是对的。”
“秦律我虽然算不上非常了解他，但是好歹是兄弟，他这个人，对待感情的态度就是，得不到捧在手心，容易得到的视如粪土。”
“真的假的？”顾澜音还是不敢相信，“你这说得太夸张了吧？”
陆衍南瞥了一眼她，“是你了解他，还是我了解他？”
“你，你，当然是你了。”顾澜音立即换上一张笑脸，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说到对秦律的了解，他确实独一档。
“秦律他从小就失去母亲，所以对女人不信任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加上他大学刚毕业就被扔进公司，从最底层做起，你我都是商界，都知道商场是个尔虞我诈的地方，那个时候他身边又没有几个信任的人，婚姻又早早的被家族指定好了，基本上没什么情感自由的。”
“嘶——”顾澜音听着都起了鸡皮疙瘩，“我听你这么说，我居然都有点同情他了。”
这么比较起来的话，她和欢欢都算是相当自由的。
“他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有什么好同情的啊？”一听到她居然同情秦律，陆衍南就忍不住鄙视。
比秦律惨的人多了去了，拿自己举例，他从小在孤儿院长大，要不是当年顾老收养他，他过得还不如秦律呢！
“没看出来啊，你居然一点同理心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