汰坊子到滨县对岸黄河浮桥“距离也就!百五十里左古熙瑕甘师工兵团和教一旅工兵营乘汽车出,晚上旧点多就赶到了。
工兵团随车运来了在青岛缴获的日军汽艇和钢板等日军舟桥部队的装备,任务是帮助教六旅工兵营为教一旅的坦克、汽车搭建浮桥。
这个时候的日军并没有专业的州桥部队,只有在渡河作战时才配备舟桥部队,象十四师团强渡黄河的舟桥部队都是临时配置的。平时用做架设舟桥的汽艇都分散在有河防、江防任务的部队,大部分器材都储备在后方基地。反正他们占领了交通线,只要需要,几天时间都可以送到前线。结果,教导师占领天津和青岛,都缴获了一批渡河器材。
本来,教六旅早就在黄河上搭建有两座浮桥,都是用用钢索连接木船,在木船上铺上木板,过人和炮没问题,但过坦克就不行了。刘一民电令张洪涛派工兵营加固浮桥,保证重火力通行,就是要他们架设能够让坦克、汽车通行的浮桥。因为刘一民知道,在天津缴获的日军舟桥设备,一部分在教一旅工兵营,一部分让张洪涛要了去。教一旅工兵营带走的设备在教一旅东进渡黄河时就使用上了,效果很好。教六旅工兵营的舟桥设备在黄河上架一座浮桥是可以的,再多就不够了。但大军渡河,贵在迅。要是天亮后让日军现,不但浮桥不保,恐怕整个渡河作战的计划都会泡汤。
工兵团和教一旅工兵营赶到的时候,教六旅工兵营已经基本完成了一座舟桥。工兵团长任然、政委李增羽让开一辆汽车上去试试,结果没问题。于是任然让汽车回去接部队,启动柴油电机,在黄河两岸架起探照灯,指挥各营抓紧时间干开了。
教一旅工兵营和教六旅工兵营都有了架舟桥的经验,任然就让他们各带一个师工兵营,再架设两条舟桥,自己指挥其它三个工兵营抓紧时间又建了三座浮桥。这三座浮桥和教六旅工兵营架的浮桥不同,是用绞盘操作的,平时可以沉到水里,看不见。用时拉起来就行。这是刘一民早就要求的,工兵团在西安练兵时就开始练习了。只不过那时候没设备,是模拟练习。自从占了天津和青岛后,工兵设备生了根本性变化,日军有的教导师都有,日军没有的,教导师也从美国人、德国人、英国人的商行仓库里找到了不少。
等刘一民骑马赶到渡口的时候,教一旅的坦克、装甲车已经全部过完了,汽车却再次返回接部队了。倒是骑兵旅到的快,已经开始渡河了。
刘一民看了下表,距离天明只有五个小时了,算了一下距离,就觉得部队运动度可以用神二字来形容了,汽车不用说了,一个小时刃多公里的度,四个多小时就赶到了,而且可以接三趟人。骑兵度也不错,八个小时也赶到了,只有炮兵和坐胶**车的步兵到的晚,看来还得多弄汽车,最起码也得达到一次投放一个旅的水平,将来还得把大炮改成汽车拖运,那样子部队的机动性会更强。
这个行军度,在长征时想都不敢想。那个时候全凭两条腿,一天一夜走劲里就是飞毛腿了。现在如多里一夜之间就能到达,要是将来真正控制了津浦路和胶济路,把山东建成真真稳固的根据地,那调动大军南猛的战岂不是机动性更强么?
骑兵旅过后,是教一旅、教三旅、教四旅骑兵营和乘马的步兵,刘一民直接命令他们过河,然后就下令工兵团逐一拆掉舟桥,等部队过完必须拆除干净,把器材隐蔽起来,等候命令重架,以免被鬼子飞机现炸毁。
任然最早当工兵连指导员,后来当了工兵营教导员、工兵团政委,后来成了团长。多年的征战生涯,早就养成了他不骄不躁、工作扎实的作风。接到命令后,知道舟桥第一阶段的使命已经完成,师长说的对,必须尽快拆除,要是天明被鬼子飞机现了舟桥,那什么都完了,赶紧跑去组织工兵拆卸舟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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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炮兵旅和各旅炮兵团赶到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这个时候还剩一座舟桥没有拆,汽车过后,各炮兵团从舟桥和五座浮桥上依次通过。
看着野炮一团、野炮二团、山炮团、中型迫击炮团、飞雷炮团和教一旅炮兵团、教三旅炮兵团、教四旅炮兵团一次通过舟桥和浮桥。站在黄河边的刘一民心里一阵恍惚,仿佛又回到了网穿越时的湘江边心中一股悲壮、豪迈的情绪就油然而生。那个时候红军遭受重创,困难之际。自己每战都走在队伍的最前边,许多战士都是因为自己的言传身教恢复了必胜信念。现在有了这么强大的部队,还怕小日本个乌!自己有比他们先进几十年的战略战术,打他狗具的简直就是大人打小孩。
只要不蛮干,过了这次扫荡,就放日军南下攻占武汉、广州又何妨?眼见德国人在欧洲已经开始按着历史的轨迹骚动了小日本必然会配合他们。到时候太平洋战争一爆安,呵呵,日军海空力量转向与美军掐架,那时候就是自己大规模收拾他们的时候了!说不定可以在日军身上来个三大战役什么的,那家伙,耍大了!
正在畅想,唐星樱带着孩子上来了。刘一民一问,才知道唐星樱受不了汽车的颠簸,改坐胶**车了。见刘一民一个人站在黄河边愣,唐星樱放心不下,就过来看他了。
刘一民把儿子抱起来,指着黄河说:“儿子,这就是黄河,再往下走就是黄河入海口。等你长大的时候,这里会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地方。到时候记得陪老爸来看黄河入海的壮丽风光啊!”
不等小政和说话,唐星樱就嗔怪道:“儿子那么知道个啥?真要能等到那一天,你放心,就是你躺在病床上,我就是背也把你背
刘一民咧嘴一笑,不再说话,把儿子架在脖子上,牵着唐星樱的手。一家三口静静地看着大军过河的壮现场面。
直到蔡中过来挖苦刘一民,都老夫老妻了,还在这黄河边装浪漫,也不怕战士们笑话。刘一民这才送娘们两个上车过河。
部队全部过完的时候,已经是早上6点半了,天已经明了,再过一会儿,估计日军的飞机就要起飞侦查了。刘一民这才牵马走过浮桥。
过桥后,刘一民找来任然和李增羽,告诉他们,工兵团即将升格成工兵旅,计划辖工兵教导大队、工兵团、舟桥团、建筑团、高射机枪营,统一负责全师工兵练、管理,其中高射机枪营由防空旅调拨。命令任然率教一旅工兵营、教六旅工兵营和工兵三、四、五营驻守渡口,任务是部队撤退时快架桥,确保主力安全返回山东。命令李增羽率工兵一、二营随主力行动,承担万一需要的爆破任务。
一听工兵团终于要升成工兵旅了,任然和李增羽都是激动的不得了,双双敬礼,向刘一民保证。坚决完成任务。
过河后,刘一民下令部队就在滨县东部宿营,做好伪装隐蔽,封锁消息,注意防空。然后就接见了教六旅主要干部。
张洪涛和符竹庭、何明亮早就在渡口迎接主力了,几个月不见,张洪涛还好说,身体很壮。符竹庭却有点明显消瘦,看得刘一民眉头直皱,交待他到野战医院去检查检查,让陈同看看有什么毛病没有。有病的话就早点治,别耽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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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竹庭报告说身体很好,完全可以和鬼子拼刺刀。之所以消瘦,主要是根据地初创,事务繁杂,还得考虑部队的事情,有点忙不过来。什么时候军政分开就好了,可以把工作抓的更细一点。
何明亮是老工兵团长,在镇远的时候,曾经参与了飞雷炮和电起爆炸药的试验,清溪镇战斗、羊坪镇战斗立过大功。刘一民看到他,就觉得当时调他到独三师工作,主要是考虑干部使用时的资格问题。这要成立工兵旅了,恐怕还得调他回了兵旅工作。不过先得打好眼前这一仗再说。
张洪涛汇报了翼鲁边目前的敌我态势。由于翼鲁边我军为配合主力鲁中战役,曾经围困德县,奉命撤围后。集中休整,翼鲁边北部地区没有主力部队,只有各县大队、区小队担任警备任务。所以,昨天早上日军动对翼鲁边的突袭后,北路日伪军主力攻占了南皮、盐山一线,我各县大队、区小队和民兵全部转入地道工事,对敌人进行袭扰战、地道战、地雷战。日军急于捕捉我主力,进军度快,对我地方部队的零星袭扰实行了坚决打击。昨天一天,就有三支县大队、十二个区队失去联系,民兵损失情况暂时统计不上来。各级抗日民主政府干部损失也很大,主要是来不及转移。南路日军第十师团在德县到陵县的路上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接到师长诱敌命令后,教六旅骑兵营已经在陵县与敌人接火,重创敌人一部。昨天晚上鬼子在临邑镇遭到骑兵营和教旧团阻击后,就地宿营并构筑了防御阵地。计划今日进一步刺激鬼子,让敌人集中兵力快追击,力争在天黑前将鬼子主力引到滨县城下。
听完张洪涛报告,刘一民计算了一下,从德县到临邑镇,足足有一百一十多里路,沿途又有县大队、区小队和民兵阻击袭扰,还弃骑兵营阻击,鬼子竟然还是一个白天就赶到了。这个攻击度已经够快了。而从临邑镇到滨县县城,还有二百来里路,鬼子今天绝对到不了。要知道,小鬼子虽然是在追击,但第十师团不是机械化师团,大部分士兵是靠两条腿走路的,你就是不阻击他也到不了。这可和自己部队在根据地快行军不同,再说了,现在的第十师团在机动能力上也远远不如自己的教导师主力。他们没有那么多匹战马,也没有那么多汽车、胶**车。
白天最好是不打阻击,就是打也不能以团级规模部队打,那会招来日军飞机轰炸的,损失太大。只能以骑兵营快诱敌。这样的话,鬼子最快今天也就是前进一百二十里左右,也就是抵达商河和惠民交界处。
白天自己的主力不能行军,那样等于是告诉鬼子的飞机来炸自己。今天晚上运动接敌的话,部队可以不打火把,但坦克、装甲车、汽车却不能不开车灯。看来,只能在滨县多等一天,让鬼子在明天下午抵达滨县,对滨县县城起攻击,明天晚上全歼第十师团。
不过,这样一来,日军北线部队很可能赶到,战斗一打响,北线日军必定增援,特别是这个第二师团,擅长夜袭,网村宁次又老奸巨猾,到时候啊,别让鬼子两路合击自己才笑话呢!
刘一民想来想去,觉得不能让北路的鬼子主力攻击度过快。让他们不能那么快到达战场。只要他们是在第十师团被歼灭后赶到,那到无所谓,不说飞雷炮团,光是炮兵旅的四个炮团加上教一旅、教三旅、教四旅、教六旅共八个炮团。就可以让网村宁次老鬼子浑身筛糠的。也不用想这消灭他,击溃他是有绝对把握的。
看来,得让骑兵旅出动,给北线日军来个迎头痛击,迟滞他们的前进度,为消灭第十师团争取时间。
想好后,刘一民要张洪涛先回去部署滨县县城防务,务必要守。城内最少要有两个团,能坚决顶住小鬼子的进攻,把鬼子全部吸引到滨县城下。主力就在滨县东边隐蔽休整,等鬼子抵达滨县后,主力再行出动,歼敌于滨县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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