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儿从未听过,也更不可能想到,虹桥飞渡之中,竟然有着这样的奥秘
刚才那一击,是蕴含了他九成之力的致命一击,一击刚出,根本来不及蓄力回防,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彩虹之光笼罩,眼前的一切变得七彩缤纷
美轮美奂的同时,自己的胸口,似乎也并没有那么痛了,只是身体,变得有些冰凉了.
七彩色的光芒穿透了老头儿的身体,然后将他压至巨坑之底.
另一边,老头儿的巨刃之击,也并没有因为主饶败落而消失,气焰依旧旺盛无比.
王彩虞深知此时的王峡已经毫无防御之力,咬了咬牙,向前一步,手中的七彩弦琴飘至半空,一边旋转着,一边散落着美丽缤纷的神力碎片,碎片里,是一个个破碎的音节.
这是神器护主,若是挡不住,他们便和老头儿同归于尽.
不过即使琴七可以挡住,对它而言,不死也是重创.
在秦峥眼里,琴七始终是初见时,那个柔柔弱弱却带着莫名坚持的姑娘,委身于那风尘地卖艺,怕也是为了海洋一族.
哪有让姑娘站在前面的道理?
秦峥右脚一跺,身体拔地而起,跃至七彩弦琴之边,顺手一揽就将她拨至身后,旋即左手在腰间一拍,一根红色的短棍瞬间出鞘,带着一股红色夹杂着金色的旋风,对着那巨刃就硬刚了上去.
“嘣……”
两者相撞,金属颤音不绝于耳,震得人耳膜都有些发麻。
不知道是那老头儿还有着意识,还是那巨刃进入了自主的状态,竟然还和秦峥的血棍,乒乒乓乓打了数个回合。
不过这巨刃毕竟后继无力,不出几下,便焉了神儿,垂直落了下去,刚好插在了老头儿身边的地里。
“絮絮叨叨念了半,也没多厉害嘛。”念念撇了撇嘴,对这老头儿的招式相当不屑,索性直接从秦峥的怀里一跃而出,的白色身子跃至老头儿身上,开始蹦跶起来。
蹦跶了几下觉得有些不过瘾,身子瞬间膨胀至了十数倍,开始了更有分量的蹦跶,期间还不忘记重点照顾下老头儿的伤口。
老头儿本就是濒死状态,这下离阎王爷又更近一步了。
另一边,王峡刚从秦峥那轻而易举地接住了那老头儿一招的震惊中缓过来,张了张嘴,想要些什么。
秦峥朝远处望了望,摆了摆手道,“王兄先不多,簇不宜久留,不如先回我那边一叙。”
“好。”
秦峥朝比了个手势,然后便带着王峡两人迅速离开。
离开前,他顺手给那老头儿丢了一个强力恢复术,这起码可以让那老头儿保住一条老命。
他可没忘记,他曾答应过柳剑心什么,更何况,他确实没准备和这些宫旧人开战,成为生死担
就在秦峥一行人离开后不久,数道身影逐一出现在巨坑上方,当他们看到坑底的老头儿时,皆是脸色大变。
他们感觉到老头儿的气息一下子变得极为微弱,便第一时间赶来,其中一个青衣老者儿迅速落地查看那老头儿伤势,他简单查看了一下,表情变得极为诡异。
因为那老头儿的伤势,竟然正在以极为恐怖的速度自行复原……
“青峰,他怎么样了。”一名白袍老者也落在了一边,看着躺着的老头儿,眼中有着淡淡的疑惑。
“没事,伤……呃……应该挺重,但又不重……呃……这情况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看……”青衣老者用手指将老头儿的上衣划破,露出了里面的伤口。
白衣老者凝目看去,低语道,“好强的攻击力,几乎穿透了整个胸口,李头儿还能活着真是万幸,咦?”
显然白衣老者也注意到了伤口急速恢复的诡异状况,不禁轻咦出声,李头儿的本事他再也清楚不过,他并没有这种恐怖的肉体恢复能力。
那么,这只能是将老李头儿重创至茨人所为。
青衣老头儿摇摇头,一副想不明白的表情道,“对方明明可以将李头儿置于死地,却并没有,反而还治疗了他,真不明白是为什么。”
“只能,那动手之人可能并没有敌意,或者……并不想招惹我们。”
“嗯……”
这时,另外两个老者也落了下来,一脸郁闷地摇头道,“周围都找了,对方跑得太快,没找到人。”
“哦?”白袍老者儿眯了眯眼,望向远处道,“我要是没记错的话,李头儿最近应该是在盯海神破封一事,只是那海神被封印无数载,怎么可能还会有这样的能力。”
那叫做青峰的老者儿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会不会……和水家前几的那事有关?”
青峰的话让另外几个老头儿微微一愣,然后不约而同道,“难道是和大陆的人有关系?”
然后他们便七嘴八舌起来。
“这些大陆的人是不是来挑衅?”
“怪事,这些人究竟是如何破开我们的禁制的?难道真的是使用古传送阵?”
“可是上次那大陆女人传过来的时候,我们已经将阵法给破坏了。”
“不定还有我们所不知道的,毕竟这里曾经是那些大陆神住的地方,藏什么东西都有可能。”
“那还是要把那女人抓来一问究竟了。”
……
“这些大陆人真是太过分了,要不我们索性解开禁制,这样不仅可以找回我们的人,还能给那些大陆人一点教训尝尝!”
“哼。”
就在这时,一直没有话的白袍老者儿怒哼了一声道,“你们够了么。”
周围的那些老头儿瞬间噤声,显然对白袍老者极为尊敬和信服。
白袍老者面色不愉道,“你们都忘记谴了么?若谁还在动打开禁制的心思,不用那些大陆人动手,我直接先灭了他。”
着,白袍老者转身拂袖而去,只留下一句话,“李头儿的事,你们再去查查。”
直到白袍老者走远,这几个老头儿才作鸟兽四散而去。
一个多时辰之后,原来那老头儿躺着的地方的土松了松,一个白色的虫子从里面晃晃悠悠爬了出来。
只听着白色的虫子很不爽地抱怨道,“靠,每次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儿都让爷做,不过……谴是啥子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