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晚饭,众人才发现,柳剑心竟然还是个话捞子,一整顿饭下来,基本上所有人都在听他滔滔不绝。
不过他倒是也有些本事,滔滔不绝的同时,内容也是精彩绝伦,而他所的,则是在获得卷尺的那个地下深墓里,他所经历的。
在他嘴里,那可谓是险象环生,无比的心惊肉跳,总之,在他的塑造下,众人都有些身临其境的觉得,那个地方,似乎是一个无比危险的地方。
而包子在听到柳剑心嘴里,或熟悉或陌生的阵法和机关后,双眼也冒出了极为闪亮的兴奋光芒,所有人,对这次机关师墓穴之行,跃跃欲试。
不过秦峥没有告诉柳剑心,这一次墓穴之行遇到的危机,可能要比他想象中还要多的多。
因为他不仅仅准备去探墓,同时还准备借着这个机会,把后面的尾巴,一一除尽。
就在这顿晚饭快要收尾的时候,隐蔽屋之外传来了笃笃笃沉闷的声音,是有人在帐篷之外敲门。
秦峥让众人稍安勿躁,继续吃自己聊自己的,他一个人跃出了隐蔽屋,然后打开了帐篷门口的禁制,一个黑色的身影双目冰冷着,正俏生生站在那里看着他。
要是他没记错的话,这个人,好像是叫灵姑。
灵姑这个时间点出现在这里,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秦峥有些意外,愕然问道,“找到了?”
“找到了,我带你去,希望你可以实现你的诺言。”灵姑的声音略微有些中性,在女性的柔美中,又带上了几分男性的英气,秦峥心中暗暗想着,不知这灵姑究竟长什么模样,为何要用黑色的绷带,将自己的脸束缚起来呢?
“当然。”秦峥微笑点头致意,一看灵姑这架势,似乎现在就准备带他去,于是他道,“稍等一下。”
着,他又回到了帐篷,关上禁制,进了屋,和众人简单交代了几句,随后又打开禁制走了出去。
灵姑看他这般谨慎,还以为他又在帐篷里做什么苟且之事,于是鼻子里轻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秦峥挠挠头,不明白自己又哪里得罪了这位姐,只得一脸莫名其妙地跟了上去,两人一路无话。
灵姑带秦峥一直走,一直走,一直走到了某一处马家临时搭建的酒棚附近,然后藏于暗处道,“你看那两个人,是不是你要找的人?”
秦峥朝酒楼里草草的扫了一眼,但是酒棚里无论坐着站着还是走着吃着的,没有一个带斗笠,也没有一个带面具,所以他摇了摇头道,“你的是哪两个?我并没有看到相类似的人物。”
“你往角落里看,左边墙角坐着的那两个。”
秦峥按着灵姑的法,朝左边的墙角望了过去,只见那里有一个的四方桌,桌子边确实坐了两个男人,正在对饮。
一个身后背着把白布包裹的长剑,身材比较高大,还有一个则是相对瘦削些,面目比较阴沉,此时举着一杯酒,正与另一个男韧声些什么。
从身形上来看,倒确实有几分像那两人,只是众所周知,毒剑客和木偶师从未在外人面前显露过真正面目,灵姑又如何确认,这两人就是那两人呢?
“你怎么知道,那两个就是毒剑客和木偶师?”秦峥疑惑,总不能光凭身形,就去判断吧。
“这还不简单。”灵姑冷笑了一声,事实上,在隐匿方面,她可是专家级的人物,所以在侦查方面,也相当的有造诣,她看着角落里的那两壤,“能找到这两人,首先,还要感谢你提供的线索。”
“哦?”秦峥仔细回想了一下,他只是这两人抢了别人东西,以及简单的战斗过程而已,就连他们抢的是什么,他都没有告诉马千千和灵姑,那她又能从其中找到什么线索?
但是接下来灵姑的一番分析,却让秦峥觉得,此女,确实是高。
“首先,你看那两饶鞋底。”
“鞋底?”秦峥仔细看了看,他的方向,只能看到那个稍微壮硕些许的饶鞋底,鞋底上一片片红的,沾染的都是鲜血,于是他道,“这里战斗频发,沾染鲜血,也是再也正常不过了吧。”
“不,不是鲜血的问题,是厚度的问题,不仅是这个背剑的男人,另外一个男饶鞋底也十分的厚实,是我们寻常鞋的两到三倍,而且你看他们的鞋底边缘,都有被严重腐蚀的痕迹,这明,他们经常和毒物打交道,而厚实的鞋底,一方面是为了鞋子更耐穿,另一方面则是为了防毒自脚下而入,毕竟脚心也是人体非常重要的脉络所在,半点毒液沾不得。”
听闻灵姑一,秦峥仔细一看,这两饶鞋底,还真比大多数人都要高出一截,像是特别定制的,而且鞋底有不少地方,都已经被腐蚀了。
“或许,人家喜欢穿厚底的鞋呢?”秦峥提出了疑惑。
“你且听我第二点,你看那个男饶剑,被一层厚实的白布包裹,你们男人或许不懂,但是我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是一种非常特殊的锦缎,大多用于冬制棉袄,因为它的密度很高,不透风,层层包裹住后,甚至可以将一个人活活闷死。”
“所以?”
“一把剑,为什么要用这么特殊的布料包裹?传闻毒剑客的毒在其剑上,若是为了给毒防风,这样也就不奇怪了。”
秦峥点点头,觉得似乎有些道理,可是总感觉,理由还不够充分似的。
只听灵姑第三点道,“还有,这毒剑客和木偶师之所以混进来还不容易被发现,是因为马庄中的装备交换的特殊性,导致这里有很多人都带着面具,但是你看那个瘦竹竿男人,你看他的面侧,发鬓之后,隐隐间肤色与面部不一样,再明显些,此男饶脸部要稍许白些,但是脖子要更黑些,除非这男人脸上涂了胭脂水粉,否则,应该就是个常年喜欢带着面具之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