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思瑶跟白子月吵吵了几句,终于想起周她们来这是要干什么的,忙来了个紧急刹车,“停,不吵了,正事要紧。”
“你还记得正事呀,”白子月不客气的吐槽,“我还以为你只喜欢吵架呢。”
“呃~那不是太担心你了嘛!”刘思瑶可是有正当理由的。
白子月翻了个白眼,没有再说什么,转头看向渣男,长得倒是不错,穿着浅绿色的家居服,踩着同色的拖鞋,乍一看像是少了点什么。
“少了什么?”许华生下意识的问。
刘思瑶也很好奇,“求答案,别吊人胃口。”
“唔,看在你是我闺蜜的份上提醒下你,”白子月道,“衣裤是绿色的,鞋子也是绿色的,从头到脚,少了什么?”
刘思瑶脱口而出道,“少了顶绿帽子。”
“不错,脑子转得挺快嘛,”白子月鼓鼓掌。
许华生整个人都不好了,抬手指着不请自来的陌生客人厉声道,“出去,你给我出去!”
瑶瑶也真是,都说不让她来了,她却偏要来,还带着这么个恶毒的女人。
要不是对方是孕妇,许华生早一巴掌拍过去了。
“急什么,”白子月淡定得很,不用主人招呼就自觉的坐到沙发上了,“咋进门这么久了,连杯水都不舍得给我们喝?”
肯定是个抠门的家伙。
得,许华生成功升级为抠门的渣男了。
刘思瑶脸上的凝重早烟消云散了,哭笑不得的嗔道,“月月你别这样。”
“就是,在别人的地盘上还是别太嚣张了,”许华生开始盘算着如何将女朋友忽悠走。
有些事还没到曝光的时候,得把人好好哄住了。
“你闭嘴!”刘思瑶瞪眼,“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许华生愣住了,他忽然觉得眼前的女子很陌生,都不像她认识的那个刘思瑶了。
“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怎么会,”刘思瑶露齿一笑,“我只是想通了,何必为了个不喜欢我的人委屈自己。”
许华生暗惊,嘴上却不肯承认,“瑶瑶你误会了,我要是不喜欢你,怎么可能跟你谈对象。”
“看,我都没指名道姓呢,你自己就跳出来承认了,”刘思瑶忍不住好笑。
要真是误会,被冤枉的人应该是愤怒才对,哪里还能平静的解释。
不过,刘思瑶很好奇,“既然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要跟我在一起呢?”
许华生僵着脸死不承认,“我说了是误会,你这么温柔善良,我怎么可能不喜欢你。”
“要是我不温柔也不善良呢?”刘思瑶已经放飞自我了,双手叉腰在房间里转悠着,“你这里还挺大的,根本不像你说的那般小脏乱。”
伸手去推卧室门,“难道是房间里脏乱不堪?”
“瑶瑶!”许华生大吼一声,“男人的房间,你怎么能随便乱闯。”
说话间,大步跑过去将人拉到旁边。
刘思瑶挑眉,“你房间里有秘密哟~”
她使劲的甩开抓着自己的手,坚持要去打开房门,许华生哪里肯,两人正拉扯着,白子月不知道啥时候走过去把房门推开了。
许华生顾不得再阻拦刘思瑶了,慌张的冲过去,“你要干什么,乱闯主人卧室是犯法的。”
“话不是这么说的,”白子月不惧威胁,“我去闺蜜男朋友家玩,四处参观下有什么不对吗?”
再说,她连房门都没进去,只是在门外瞅了眼而已。
“月月说得对,”刘思瑶点头附和,“倒是你,这般抗拒我们参观,是想掩饰什么呢?掩饰房间墙壁上的照片吗?”
墙上等人高的照片如此清晰,门开后想忽略都难。
白子月多看了几眼,略有些疑惑的道,“墙上挂着的那家伙有点眼熟啊,瑶瑶你认识吗?”
“认识,就是化成灰我也认识,”刘思瑶咬着后槽牙道,“她可是我堂姐,不,应该说是曾经的堂姐。”
已经被赶出家门的她可没有乱七八糟的亲戚了。
“哈,她什么意思,现在还揪着你不放,”白子月也是服气了。
瑶瑶真可怜,替人家背了黑锅就算了,被赶出家门了还有人挖空心思算计她。
这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呀!
“谁知道,”刘思瑶有些苦恼,“从小到大我跟她都没什么交集。”
白子月忍不住想笑,“可能是因为你太漂亮了,她羡慕嫉妒恨了呗~”
“你说得太对了,我怎么就没想到,”刘思瑶摸了摸自己的脸,故作娇羞的道,“都怪我天生丽质难自弃。”
白子月,“臭不要脸的,哪有这样夸自己的。”
“我也不想啊,可人家把我当无法逾越的对手,想尽歪招要毁了我呢,”刘思瑶若有所思的道,“或许我该去找她说说,让她不要太担心,毕竟我没个家主爸爸做靠山。”
“没错,孤家寡人已经很可怜了,”白子月很讲义气的帮忙谴责,“你那前堂姐当真是黑心肝,也不怕坏事做多了会遭报应。”
“嗯嗯,最好喝水被水呛晕,吃饭被饭噎得翻白眼……”
“够了!”许华生再也忍不下去了,“你们咋这么坏心眼,尤其是你刘思瑶,居然诅咒自己的堂姐,良心不会痛吗?”
“她是我的大仇人,我还需要对她口下留情?”刘思瑶冷笑一声,“你怕不是把我当圣母吧!”
白子月紧接着道,“还有你,有胆子帮着那个黑心的算计瑶瑶,那就要做好被报复的准备了,到时候可别哭哟~”
既然知道了是怎么回事,也就没必要留下来打嘴仗了。
刘思瑶心领神会,“走吧,我送你回家。”
“回什么家,”白子月斜眼看着闺蜜,“不是说好今晚住在这个小区嘛!”
刘思瑶懵了,“你们这里的房子能住?”
许久没住人的房子脏兮兮的,打扫可得费不少时间,还不如去外头的宾馆住呢。
“有阿娇在呢,打扫卫生分分钟的事,”白子月似笑非笑的道,“要是我们直接跑了,某些人指不定还以为是门卫大叔不尽责,乱放人进来呢。”
许华生本来想等两人走后去投诉的,没想到出门就听到这番话,便又缩了回去。
刘思瑶余光瞄到,顿觉辣眼睛,“我以前到底是怎么看上这怂包的?”
“你可能近视了,”白子月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