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肉强食,是自然界永恒不变的至高法则。九尾虽然是已知九只尾兽中最强的一只,但是九尾少量血肉查克拉还不足以让让卡卡西如临大敌:木叶村曾经进行过柱间细胞移植实验,柱间细胞以其自身的强大特性吞噬了忍者本身细胞的生命;而卡卡西需要做的很简单,便是让自己的细胞强大到不惧任何外来细胞入侵的程度!
如今,卡卡西的细胞强度就很是不弱,经受着本质上已然达到万花筒写轮眼长久压制,而后又经历了每日高强度千鸟流雷遁铠甲查克拉洗礼。木叶暗部的医疗部队,保留了卡卡西两种差异较大的细胞:一种是写轮眼、雷遁铠甲共同作用后常规细胞,另一种则是在此基础上被九尾血肉查克拉之力所感染后的细胞。
为何会被感染?
自然是因为卡卡西目前的细胞强度依旧是处在上忍这个层次,与九尾含恨出手的血肉查克拉相比,依然有着巨大的差距。对于九尾,卡卡西有着最客观、也最合理的认知:一条尾巴,与三勾玉写轮眼佐助争锋;三条尾巴,让三忍自来也严重负伤;四条尾巴,让三忍大蛇丸不得不被迫转生…这只是被封印九尾泄露出来查克拉而已,而且这只是一半九尾。
为何仅仅是被感染?
感染,只是九尾查克拉对忍者细胞造成的最轻作用;就连后来的九尾人柱力漩涡鸣人,其都饱受九尾查克拉的侵蚀。按照卡卡西的估量,感染最轻、侵蚀在后,待侵蚀达到一定的程度,忍者就会出现查克拉尾兽化迹象。
卡卡西并不认为自己是特殊的,合理的解释似乎可以在写轮眼的变化找到一点点答案:更加占据查克拉、更加压制细胞、更加散溢着邪恶气息,万花筒写轮眼与尾兽查克拉,似乎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联系。
真的仅仅只是被感染?
身为村子的忍者,卡卡西显然必须要有所取舍:忍界,有高达一千万两的赏金存在;木叶,有来自暗中的窥伺目光。旗木卡卡西表现越是出色,这种赏金与窥探便越是肆无忌惮、蠢蠢欲动!
不过,即便是身为村子的忍者,卡卡西都不会将一个忍者最核心、最致命的机密暴露人前:曾经的丹田气海、现在的查克拉海,它是一切有形之气、一切无形之气,一切精神能量、一切肉体能量的最终归宿。
查克拉海蕴含着一个忍者所有秘密,即便是号称洞察力发挥到了极致的木叶两大瞳术家族之一日向,其白眼能够看到自身或者目标的经络及查克拉的流动。甚至可以分辨查克拉的所属。但是,即便是这样的眼睛,也无法洞察查克拉海的究竟。
忍者查克拉海的情形,只有忍者自己可以感知。精神力量越是强大,这种感知能力便随之可以发挥到越大。卡卡西,经历了意志的再纯碎、又经历了一番血与火的再洗礼。对于自身的查克拉海,卡卡西也不断在更新着自己的认知…
如今,卡卡西自己的查克拉海,似乎存在了一个坚硬而且绝对不可摧毁的微小颗粒:自查克拉海制造的查克拉,无论再如何巨量、再如何汹涌,根本无法撼动此微粒哪怕一下;而长时间的查克拉制造用于修炼、用于战斗后,甚至于最近卡卡西才发现微粒竟然在临近查克拉海的几条主要查克拉流动经脉,留下了细不可察的红色查克拉痕迹。
不必心存任何侥幸,卡卡西至此最终确认:这个疑似九尾查克拉在自己查克拉海凝成的实质聚合物微粒,正在以自己独有方式,一点点从根源上感染卡卡西的查克拉本质。目前时间尚浅,如果发展到最后,卡卡西必须要有这样的心理觉悟:即后身血肉经脉状况将在自己全身上演,一直到自己所有细胞都发生改变。
卡卡西,对自己情形有了最深入了解,准备判断日后发展无外乎以下三种:
第一,九尾查克拉在自己体内细胞复活,除却写轮眼占据自己很多一部分精神力量外,再加上一个随时可能暴走的九尾查克拉牵制自己的精神力量。对于其他忍者来说,这或许是梦寐以求的,但卡卡西最不喜欢的便是不可控的力量;
第二,九尾查克拉在自己体内细胞复活,不过,自身的细胞强度、活性,让自己细胞契合、甚至是吞噬掉了九尾血肉查克拉的特性。这并不是无谓的臆想,这正是卡卡西最近每天都在做的:千鸟流雷遁铠甲刺激全身细胞,让被感染细胞完全融合雷遁之力、九尾查克拉之力。
千鸟流雷遁查克拉,其查克拉性质是雷;九尾血肉查克拉,其查克拉性质是火。炎遁,是忍者在雷遁、火遁某一方面达到了完全契合的姿态,而后再予以附加另外性质变化。卡卡西虽不自夸,但也从不会妄自浅薄:随着自己第一代千鸟流雷遁铠甲的初步完成,细胞契合雷遁一日甚过一日,早已经是不争的事实。既然雷遁契合性已来到一个极致,卡卡西融合火遁性质变化本就要提上日程。
如今,卡卡西体内细胞受到九尾特有妖狐火属性查克拉感染。如果说卡卡西对此没有一点、丁点的想法,绝无可能。事实上,卡卡西对此非常期待,甚至是做好了全部的生理与心理准备:
生理上,体魄的极限锻炼、日复一日的千鸟流雷遁铠甲之力释放、封雷印法的练习,以及封火印法的知识储备;
心理上,一旦自己细胞融合了千鸟雷遁之力、九尾火遁之力,诞生了新的血继界限、新的细胞、新的查克拉。那么,卡卡西必须要做好精神力、意志力方面的绝对准备,这种忍界从未听说过的“炎遁”,要付出的代价绝对不菲…如果卡卡西的意志不够,和第一种情况同样的危险!
第三,是卡卡西对自己查克拉海微粒的最终猜测,虽然这是迄今为止最不可能的一个可能,但其同样是一种不容人忽视的可能:难道,这是卡卡西在第二个世界之时,曾最终掌握在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