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事情可没有你表面看起来的那么简单,此事更深层次的是南派和北派两个权利派系的争斗,潘克国属于北派的人,爷爷如若在这个情形下横插一脚,无疑是表达了站位南派的态度!”
李天山手持着鱼竿,眼眸平淡的望着湖水。
“说白了,此事已经从个人恩怨,慢慢转化到两个权力派系的争斗,无论是潘克国,还是聂少枫,都将会成为一颗推到前面的棋子,而且是身不由己的那种!”
“所以,这不是单纯帮不帮聂少枫的问题,而是一个站位的问题,这是浑水,但凡咱的脚尖稍稍往里面一伸,就会被搅进去!”
“而到那时,咱李家也会被强行拉进去,被动成为一颗棋子,而且是不受人为控制的那种棋子!”
“安心静观其变吧,该拉一把的时候,爷爷会根据事态,拉一把的!”
紧随。
李天山笑了笑,转头望向李慕儿。
“在说了,聂少枫可是华夏最年轻的十大将王之一,他若是没点本事,岂会有如今的成就?”
“你要相信他的本事,在退一万步来讲,聂少枫身后,还有龙首龙爷爷呢,现在所有的大人物都沉寂在幕后,你让爷爷出头露面,咳咳,显得你爷爷多没面子!“
说完。
李天山干咳一声。
而李慕儿听到李天山这一番话,也变的冷静了下来。
她身为当今华夏最年轻的女校官,自然不是那种为爱情无脑冲动的女人。
她也清楚,当今华夏南派和北派两个权利派系的争斗!
“爷爷,我知道了!”李慕儿点头回道。
“安心就行,不要把聂少枫想的太简单,按理说,你应该最了解他的本事。”李天山又道。
“嗯!”
李慕儿应了一声,也安心了不少。
李天山收起鱼竿,“行了,你也好久没陪我吃个饭了,晚饭就留在这里吃,没问题吧?”
“爷爷,你这是哪里的话,当然没问题。”李慕儿嘻嘻一笑。
“走吧,回屋!”
李天山拍了拍李慕儿的肩膀。
……
同时。
当天晚上。
聂少枫便收到将统部的紧急电话,明天有一场紧急会议要召开!
虽然没说是所为何事,但聂少枫心中自然清楚,肯定是因为自己的事情。
第二天上午。
聂少枫和残狼一起,换上了一身墨绿戎装,直接乘车前往将统部!
今日,注定是风起云涌的一天!
“君王,要不要让咱驻扎在郊区的兵卫,前进十公里,靠近一些将统部,如若有意外,支援还快!”
残狼一边开车,一边询问起来。
因为。
他也看的出来,今日这个紧急会议,恐怕就是要针对聂少枫。
一场将级的龙争虎斗,不可避免!
聂少枫倚靠在后排座椅上,淡淡的抽着香烟,“不必了,天踏不下来!”
“是!”
残狼应了一声,便不在多言。
大约二十分钟左右。
残狼开车抵达军统大院。
比起以往,今日的军统大院,戒备森严,每隔几米,就是全副武装的哨位!
车子停下。
残狼率先下车,然后来到后面,打开门。
聂少枫抽着香烟,弯身从车中走下。
这时。
一名兵卫上前。
“聂将,需搜身!”
“嗯?”
残狼横跨一步,冷目瞪向那名兵卫。
聂少枫对残狼摆摆手,然后伸开双臂。
随即。
那名兵卫仔细对聂少枫搜身一番。
“聂将,请进吧!”
兵卫说了一声,然后请道。
聂少枫点头,迈步往大楼走去。
后面的残狼,却被拦了下来。
“什么意思?”
残狼见状问道。
“这次是将级的紧急会议,其它人员,一律不得入内!”兵卫对残狼讲道。
“你先留在这里吧!”
聂少枫则是说了一声,然后迈步走进大楼。
在大楼里面,有专程的兵卫带路,把聂少枫带进一个房间。
“聂将,请你先稍等,会议开始时,我会带你过去!”
说完。
那名兵卫转身离开了房间。
与此同时。
将统办公室。
杜万麟夹着一支香烟,缩着眉头,坐在沙发上吞云吐雾。
在他对面,则是坐着一名器宇不凡的中山装老者。
“万麟啊,该说的,我都已经说明白了,按理说,以我的身份,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也不应该跟你说这些,只所以我来这里,是要让你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克国是我一手培养起来的,这次的事情,克国这边,也是占理的,所以话我就点到为止,该如何做,你心里应该有个决断!”
说着。
中山装老者起身。
“行了,我先走,不必送了!”
随即。
中山装老者摆摆手,转身离开了房间。
“玛德!”
杜万麟拳头一紧,心中暗骂一声。
中山装老者走后没多久,办公室外面响起敲门声。
“进!”
杜万麟回了一句。
随即。
房门推开。
李慕儿从外面走进。
“将统!”
李慕儿微微一笑,打了声招呼。
“坐吧。”
杜万麟伸手示意道。
李慕儿点头,坐了下来。
“将统,今天的紧急会议,你是打算要撤销聂少枫的职级吗?”
“各方压力太大,已经由不得自己了,刚刚北系派的郭老,已经亲自找我聊过了,虽然没有明说,但寓意明显!”杜万麟回了一句。
“那你决定了?”
“嗯,决定了,聂少枫的职级要撤!”杜万麟点点头,似乎也下定了决心。
“将统,你知道,我也在南荒历练过一段时间,所以与聂少枫关系不错,其实我也找过我爷爷了,想帮聂少枫一把!”李慕儿讲道。
杜万麟听后,坐着身体,注视着李慕儿,似乎来了兴趣。
“哦?那李老是何意思?”
李慕儿则是没有正面回答杜万麟的问题,而是讲道,“我爷爷只是说,聂少枫与潘克国之间的恩怨,已经不仅仅是个人恩怨了,而是上升到北派和南派两大权利派系的争斗,无论是聂少枫和潘克国,都无形之中成为两个派系争斗的棋子!”
“所以,我爷爷说,这个浑水趟不得,但凡脚尖稍稍试探性的往下一探,就会给搅进去!”
“将统,我想,你应该也不想成为他们两大权利派系的棋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