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两个孩子去了最近的点心屋,明不菲不满的看着这个一直跟上来的傻子傻兮兮的对着两个孩子的模样,凉凉道,“你家在哪儿?该不会打算一直跟着我们吧?”
明不菲一边点开桌子上的虚拟菜单,一边张罗着给两个小家伙点甜点。
两个小孩子都没有来过这种高档的点心屋,之前在车子上的那种闹腾也是不知不觉的安静下来,有些不自在的在椅子上动来动去,倒是那个大的没什么感觉,两只眼睛落在菜单上面,毫不客气的就点了一大堆,完全没有回答明不菲的问题。
“妈妈,叔叔住在9区的棚子里面,那里好脏好乱,能不能把叔叔带回去,让他和我们住在一起啊?”
明洛洛纠结了好一会儿,才顶着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明不菲恳求道。
9区?棚子?
明不菲诧异的看着面前东张西望的男人,皱了皱眉。
巴马星和联邦其他的几个星球都一样被分为11个区域,以1区为中心展开的圆环状,分别按照顺序排下去,其中五区以内都是属于巴马星的重要发展区域,而9区已经算是偏外区了。
9区的棚子,若是明不菲没有猜错,洛洛应该说的是在9区那里的废弃大棚,据说有很多流浪汉都会找那些棚子当做自己的临时住所。
难道这个家伙就住在那种地方?不过这个家伙到底是怎么从9区又跑到3区郊外来的?
明不菲并没有答应小家伙的请求,虽然这个男人的脑袋好像有些问题,不过她却是注意到这个家伙身上并没有什么能够印证身份的识别器,就连联邦发布的光脑腕表也没有。
直觉告诉明不菲,这个男人恐怕并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也许现在是一时遭难,暂时变得傻兮兮的样子,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她并不打算带着这个男人回去,万一带来什么麻烦,可就不好了。
点心很快就被侍者端了上来。
两个小家伙和一个大男人抢着吃十分的欢快。
明不菲只是叫了一杯果汁,对那些精致的点心也提不起来什么胃口,看着一大两小欢快的相互抢夺者,自家儿子脸上的笑容让明不菲也不由心情也是好了不少。
“不菲?”
明不菲刚刚喝了一口果汁,就听到一个十分熟悉的声音叫着自己,微微皱眉,偏过头去就看见亚兰特朝着自己走了过来。
阴魂不散!
明不菲脸上的笑容顿时收敛起来,面沉入水,并没有打算理会亚兰特的意思。
亚兰特见她那态度,顿时有些恼怒,不过随即想起原因,便又能够释然了,不过是一个吃醋而已,不正是说明了这个女人喜欢自己吗?
“不菲,你还在生气呢?”亚兰特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丝毫不在乎对面一大两小直勾勾的目光便坐到明不菲的身旁,一边说着还一边深情款款的抓住了她的手,语气里带着一丝懊悔道,“不菲,你真的误会我了,我已经和米拉尔已经分手很久了,只是她一直缠着我而已,我和她早就没什么关系了。”
明不菲嘴角抽了抽,那个米拉尔什么的她可不认识。
抽出自己的手,明不菲没有理会亚兰特做出来的情深模样。
“我和你也没有什么关系,科尔先生。”明不菲端起杯子,抿了一口果汁,勾唇道,“也许以前有什么地方造成了您的误会,但是科尔先生,我现在有个五岁大的儿子,为了不让人误会,以后还请您别做出这种容易被人误会的举动。”
第二次遇到亚兰特,明不菲已经不会失控,反而十分的冷静,哪怕此时她心头的怨恨再一次充斥着整个胸腔,面对亚兰特的时候,她也能够不露出分毫的恨意,就如同一个对待一个普通人那般,充满了疏离。
明不菲今年已经实际上也不过二十二岁,按照联邦二十岁成年来看,她还是个未成年就生下孩子足以让不少男人私下对她嗤之以鼻。
虽然有很多女人在未成年的时候就和男人滚上了床,不过却不会像明不菲这样一下子就中奖,将自己私生活淫/乱的证据给生下来。
大多男人都有**情结,身份地位都不错的亚兰特又怎么会真的喜欢上她这个曾经被qj过的未婚妈妈?
亚兰特再三的被明不菲这样毫不留情面的拒绝脸上也是有些不好看,他的脾气本就不怎么好,温文儒雅只不过是他伪装出来的面具,实际上明不菲在被他囚禁的那几年已经十分清楚这个男人真实秉性。
亚兰特是一个十足的暴虐狂,根本容不得别人反抗还有拒绝。
“不菲,前阵子我们还说好要好好过日子,你怎么能这么善变?!”亚兰特尽量保持自己温润的形象,只是双手却是紧捏成拳,泛起一条条的青筋。
明不菲已经不记得这个时候的自己是不是和亚兰特说过要好好过日子的话了,毕竟已经过去了十五年,除了一些重大的事情之外,一些细节上的事情早就被她忘得干干净净。
“女人都是善变的动物不是吗?”明不菲对着亚兰特露出一个笑容,淡淡道,“而且科尔先生,我和你并不合适,我还有洛洛,难道你们科尔家族也愿意接受洛洛一起过去吗?”
明不菲说的自然不可能,科尔家族是一个十分重视自己血脉的家族,能够让她这个曾经被强过的女人进门已经是足够的忍让,若是再带上明洛洛,科尔家族的那些老东西一定会跳出来阻止。
亚兰特张了张嘴,目光落在和花花玩的十分高兴的明洛洛身上,想到自己调查来的消息,再看看明不菲十分认真的表情,沉声道,“不菲,我记得你并不喜欢这个孩子,你就算是真的不想和我结婚,也没有必要拿这个你不喜欢的孩子来当做借口……”
“不,亚兰特,这并不是借口。”明不菲打断他即将要说出的难听的话,淡淡道,“他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是我的孩子,我又怎么会不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