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两?”
“……”,林云笙愿意借她一百两?毕竟可能会打水漂。
“一千两?”
“……”,姜梨有些惊呆。一千两,这才是土豪,把一千两说得风轻云淡。
“不够?一万两,再多没有了……”
“林大哥,你要是给我一万两,我没钱还?”,得成老赖了。
“实在还不如,你就以身抵债,还给那个借你钱的人”
“林大哥说笑了。我借一百两就行了”
“你确定?”
姜梨点头。蝇头小利,哪一行不是从小做起?
姜梨拿了一百两银子走了。她本要这下契约,林云笙没同意,并且放言,“一百两只不过是我身上一件衣服儿子”,姜梨当下感动得差点哭了。
沈晏之从后头出来,打开扇子。姜梨的身影就完就不见了。
“别看了。你这么做,也不怕将来为人搭桥?”
“阿梨知道。只不过在理想,地位前,我排在了最后……”,他能感觉到阿梨面对他时,有一股自卑感。所以……她即使知道,也不愿意同他讲话,甚至避而不见。
“真不明白你……”
“若她能进春熙院……”,她的态度一定会变。至少不会像现在,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她就不乐意来。
“陛下真调皮。面试结果当天就可出了。可他偏偏留着吊人胃口”
“陛下会在花灯节那天公布……”
“晏之,你那么有钱,我们来赌一场?”
“你没有钱?”
“我开了医馆,哪里有钱。需要回血……”
“你打算以姜梨为赌注?我阿梨能进春熙院”
“算了,当我没说。本来就穷,再跟你赌下去,我是真连媳妇都娶不了……”
“别担心,你先找到先,银子还是会有的……”
“停……我不想跟你讲这句话了”,等会儿又扯到他的“高龄”上。
“……”
沈晏之坐下来,整了自己的衣服。
“阿梨已经结束春熙院的考学,我打算做一件事……”
“什么……”,林云笙把耳朵凑了过去。
“当然是……”
姜梨自从借到一百两之后,便与姜虞躲在家中,试新菜。
“阿姐,太甜了。我吃不下了”,姜虞做上瘾了。姜梨被糖甜到腻,连连狗子,都躲得远远的。
“阿梨,我还是觉得不满意”,姜虞一边试一边做。
“阿姐,阿翁都点头了。可以出师了”
“可是,我好紧张……”
“姐,今晚就是花灯节了。就按照这个配方做,不然来不及了”
“好吧”
姜梨甜到差点吐了。
范府
范清迟频繁换了几套衣服之后,像漏了气的球一样,“没衣服穿了”,他所有的衣服里,没一件他能看得上眼的。
“公子,你把柜子中所有的衣服都试完了”
“我过年新作的衣服?”
“公子,那是冬衣。现在已经转热了。您确定要穿?”
“我就没有件能热天里能穿的衣服?”
“公子,去年这个时候,你还没有回来。府中做衣服的时候,没有做您的”
“今年什么时候做?”,范清迟有些烦躁。
“下个月”
“三公子去年做衣服了?”,范清迟再问。
“做了不少。三公子好像连着春夏秋做了十几套。但他没有穿完……”
“走……”,清越的品味不错。
范清越并不在府中。日子临近,他往外面跑得越来越急。
“二公子,三公子不让您进院”,范清迟被范清越的人拦下来了。
“他为什么不让我进去?我是他哥……”
“三公子说您像鬼子一样,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范清迟……
“他人呢?叫他出来跟我讲话。怎么这么说自己的哥哥?太不懂事了……”
“二公子,三公子出去了”,范清越离开之前,特意叫了自己的小童,誓死也不能让范清迟踏进自己的院子一步。
“他不在啊……”,范清迟扬起笑容,一步一步逼近范清越的小童,脸随即变得凶狠,“他不让我进去……我就偏进去”,小童软绵绵地倒下去。
范清迟拍拍手,“把他抬进去”
“是,公子”
范清迟迈大步走进去。在坑弟弟这条路上,他从来没有后悔过。
“这小子,衣服倒是不少。整得跟只花孔雀一样……”
范清迟把范清越所有的衣服都找出来,终于在最里面找到了他的新衣服。
“范清越,真会穿”,范清迟咬牙。他连衣服都没得穿,这小子藏了好几套在这里。
“公子,衣服好像不太适合”
“怎么就不适合?你没看到,我穿得很合身?眼看天都要黑了,你去能立刻给我弄一套新衣过来?”
小童闭上嘴巴守在一旁。
“短是短了些,能凑合……”,范清迟满意地穿范清越的衣服出去了。
“清迟”
半路遇到了范夫人。范夫人皱眉,“你穿的是什么?”,长短不一。
“母亲大人,我大概是不受人宠爱,天热了发现自己没有衣服可穿,只能穿弟弟去年剩下的旧衣”,说着还故意抹了“眼泪”。
范夫人当下一脚踢过去。
“没脸皮的东西。下个月做衣服,你想做多少随你便”
“真的?母亲大人?我也到说亲的年龄了,是该换几套新衣了”
“老二,娘没瞎的话。你身上穿的这套衣服是你弟弟去年刚做?他不舍的穿……”
“娘,衣服留着也会变旧得。下个月清越不也做几套?这些衣服现在不穿也浪费”
“得,我不说了。清越回来找你拼命,可别怪我没有告诉你”
“娘,你不说谁知道?”
“你弟弟他也不瞎……”
“呵呵……清越打不过我。到时候还不是你来劝架?”
“你大哥准备回来了。你们小心点。清迟,别怪娘啰嗦。你都二十一了,别人在你这个年纪,早就把媳妇抱回家了。可你看看自己,没正形,天天与清越打架……丢脸死了”
“娘,我穿清越的衣服是有原因的,我看上了一位姑娘,怕穿旧衣服寒酸,迫不得已才穿了清越的衣服。清越的衣服紧,我怕范府丢脸,这才……”
“你确定?”,范夫人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