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成,你想谋杀?”,在张大成要砸过去的时候,苏洵迅速躲开,并吼了出来。
“你不是苏浔,我要救他”
“大成……”,苏洵无奈,身子扭动,白骨手掉到地上,然后伸出自己的手,把獠牙拔下来,
“苏浔,你现在就想弄死你”,张大成气死了,他又被苏洵耍了。
“苏浔,枉费你是正人君子,没想到……你太恶心了”,害他吓死了。
“谁叫你自信过度了?你不是胆大?结果我一吓,你就晕了”
“你故意的……你为什么这么做?”
“苏浔,你该不会是在做什么勾当?”
苏洵坐到床边,“你想多了。我之前住桥下,总有些人来“打扰”。他们人多,我只能用这种方法了”
“可你也不能对我用这种方法?你……”
“吓死你了?”,苏洵哧哧地笑起来。“你一个大男人,晕倒了。还得靠我把你抬到床上……”
苏浔的笑,看在张大成眼里,那是嘲笑。
他趁苏浔不注意,扑了过去。
“哇……这家人,大半夜,在干什么?”
其中一个猥琐一笑,“别管了,人家正忙着……”
“走走……”
……
第二天
姜梨把两人打量一番。又是鼻青脸肿,甚至比昨天还甚。
“你们昨晚搬到一起了?”
“嗯”
“哼……”
“你们打架了?你们知不知道,复试临近,你们若是以这张脸进入国子监,到时候被盘问,你们就知道后果了”
“姜梨,怎么办?”,大成急了。
“你先告诉我,你们两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昨晚,我同意与苏浔合租。可是他对我……”
“他猥琐你了?”,姜梨心直口快突然来这么一句。
姜梨立刻收到苏浔一记警告。
“他装鬼吓我。我就与他打起来了”,早上起来,全身哪里都痛。就比如现在,他感觉胳膊抬起来都有些费力。苏浔这个家伙下狠手了。当然他也不会那么容易放过他……
“呵……不怕沙雕一个,就怕沙雕一窝”
“姜梨,我这张脸怎么办?是不是毁容了?”
“毁了就毁了。人家看你的实力,又不看你的脸”
“哈哈……他那张脸是留着勾引女人。对了,姜梨,忘了告诉你一件事。大成说你暗恋他,为他寻死寻活……”,苏浔有些“添油加醋”了。
“啊哟……”,张大成立刻被姜梨一脚踹了。人脸带凳子一起摔了。
“姜梨,你干什么?”
“张大成,你脸皮怎么那么厚?你干脆说整个梁州的姑娘喜欢你得了”
“我英伦潇洒……”
“你看看,整得跟猪头一样,还英伦潇洒,我看你是个笑话吧?”,姜梨把铜镜扔了过去。
“啊……”,张大成再次发出尖叫。“这是我吗?”,脸肿得跟猪头一样。随后他有狠狠地向苏浔射入眼刀子,“苏浔,我跟你势不两立”
“拭目以待”
“姜梨,你刚才不是说有办法?我的脸……”
“下学带你去”
“可是我现在疼。要不要我再踢一脚?”
“不……不用了”
张大成忍到了下学,开始磨姜梨。
“大成,我要回家吃饭,等下还要去上工”
“我请你吃饭”
下了学之后,姜梨带他们上了医馆。张大成的脸,在不弄点药,到复试那天……
“中和堂”,跟拥县的一样。就这里了……
“大夫,我这两位兄弟捅了马蜂窝,麻烦你帮看下,还能不能救?”
背对姜梨的大夫转身。
“林大夫”,林云笙。
“姜梨”
又是认识的。
“林大夫,你在这里坐堂吗?”
“这是我的医馆,姜梨有空可来坐坐”
“好,不过林大夫,眼下有一件紧急的事。你看我这两个兄弟还有救吗?捅马蜂窝了”
“小姑娘,你是不是觉得我眼拙?打架跟捅马蜂窝,你以为我分不清吗?”
“对,没错。他们打架了。林大夫,你看他们这张脸,再不消肿,到时候国子监不让进”
“坐吧”
林云笙在两人身上来回打量一番。“不止打一次吧?”
张大成很难为情,“他捉弄我,然后……”
“林大夫,别管他们了。一窝沙雕,给他们开药吧。打发他们回去看书……”
“嗯”
林云笙先把了脉,然后才开药。
“你们的脸肿得厉害。据我所知,国子监的复试也在这几天了。国子监不要品行不端的学子,你们自己看着办”
“我喝……”
“我喝……”
苏浔也有些后悔了。这一架,打得有些狠了。不过也发泄了心中不快。接下来,这几天,好好冲刺。
姜梨在医馆送走他们后,又回来特意像林云笙表示感谢。
“谢我做什么?钱货两清”,林云笙以为是苏浔和张大成一事。
“不是,在拥县,还有暮西村的事,多亏你,我才活过来,并且顺利脱身,来到梁州”
“既然你要表达感谢,有两件事……”
“林大夫请说”
“第一件事,以后叫我林大哥。林大夫听着别扭。这第二件事,你请我去吃路边摊,我救你的事就两清了。以后再见到我,你就不必因救命之恩难为情了”
“可是……”
“嗯……”,林云深的调拉得很长。
“好,林大哥。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林大哥太为人着想了。如果去酒楼吃,她得回去向别人借钱。
“现在就去?”
“对,我正好饿了。南市的小吃摊也出来了”
“好,林大哥,请……”
“哈哈哈……”,林云笙一身白衣,确实没什么架子。
“林大哥,你是何时来到梁州?”
“小姑娘,我的家本来就在梁州。你们走后不久,我就回了梁州……”
“林大哥,你真的是御医?”
“如假包换,不过……我辞官了。那块令牌是假的。我拿来吓人的”
“林大哥,这可是死罪”,真大胆。
“我也就在外头敢用而已。回到梁州,被我销毁了”
“那……你是中和堂的老板?”
“对啊。我虽不在宫中行医,到天性如此,偶尔手痒。所以开了这家医馆,养家糊口”,两人并排走在路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