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百草园的医者都说他没事,我回来三天,他才悠然醒来。
“小子,我差点以为你变成植物人了,要是再不醒,就把你埋了。”
当他醒来,疑惑的看着古香古色的房间,愣了半晌。
“多谢师傅,这里是?”
看他醒了,我刚忙出门去找医生,回了一句。
“百草园,躺着别动,我给你喊大夫。”
医圣告诉我,他没事,只是营养不良,补两天就好了。
谢过后,我就让人去准备吃的,百草园多了很多学徒,年纪差不多十三十四岁,可以随意使唤。
在王君昏迷的时候,鹰眼来过电话,确实了墓室是新朝王莽的部下,历史里没有记载,其他没什么特别的,氧化严重,还被盗墓贼摸过。
听到这,我扭头看了看床边的古代军腰带,没敢接话。
王君恢复得很快,但是我也发现了不一样的地方,我记得这小子之前很嘈杂,没想到醒来后,变得安静了很多,也变得礼貌了。
当我问他,为啥死拽着腰带不放,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我也没逼问他,可他总是拿着腰带发呆。
两天后,王君辞别我,回家,据他说,他家还是很有钱的,父母都是跨国公司的商人,他有两个哥哥姐姐,还有弟弟妹妹,自己根本不受待见,这也是他叛逆,单挑鬼将的原因。
这次事故,让他性格大变,这次回家,指不定会经历什么。
“有啥就回百草园,打这个电话。”
“多谢师傅。”文绉绉的。
“去吧。”我摆了摆手。
这几天,王君都和我在一起,一开始只是好奇他,后来发现他和花花相处不错,有时候还会跟战魁聊会天,或者主动给我准备药浴的材料。
我可没有当师傅的觉悟,而且我都没啥能教别人的。
就当我觉得事情就这么过去的时候,突然有一天半夜,我先是接到了保镖公司客户部的电话,有个自称王君的人拨打了紧急电话,然后就是鹰眼的电话。
“教会?”我记得这个上古战神教会,他们就跟下水道老师一样,在暗处密谋着什么,黄泽之前就在这个教会。
鹰眼告诉我,隔壁城市出现了教会的踪迹,以前我们有过节,他们培养死士,我让鹰眼盯着有消息告诉我。
“那也不用大半夜啊!”我还没睡够呢。
对方鹰眼随后,气鼓鼓的说:“睡死你,老娘已经两天没睡了,我跟你说,要不是我这边抽不开身,我才不想打扰你呢。”
最近圈子里也不知道出啥事了,大家都挺忙的,龙二接电话告诉我自己在国外,胖子也没接电话。
突然觉得好孤独啊,房梁上的战魁不是个聊天的好对象,花花就别提了。
擦了把脸,起身,去厨房找吃的。
还好有早餐,百草园几乎不会缺吃的,不管什么时间来厨房都有肉包子。
才坐上车,先按照紧急电话回拨,响了两声,接听。
“您好,我是尹武,您哪位?”
对面没说话,当我能听到喘气声。
就当我再次询问,对方才说话。
“师傅,不要来!”
随后就挂断了,我听出来是王君的声音,赶忙回拨,却无法接通了。
换个号码拨过去,一脚油门出发。
“鹰眼帮我定位一个号码最后的位置,快!”
将号码转发,我朝着高速疾驰。
下高速之前,我接到了鹰眼的回复,王君最后的位置是一个避暑山庄,那里有教会的踪迹。
难道教会盯上了王君?不会是第二个黄泽吧?
想到这,我联系黄泽,他接通电话,说自己在大兴安岭。
我将教会的事告诉他,他会搭乘最快的车来羊城,并且告诉我不要轻举妄动,教会虽然很少露面,当每一次都会做足准备。
从黄泽那边我知道,教会已经将手伸到了国外,吸收了不少国外上流社会的教徒,据说教会已经掌握了某种延年益寿,返老还童,青春永驻的秘方。
庄园大门说啥不让我进去,王君电话又打不通,就算我说我是王公子的师傅,也没用。
“这门卫安保是二愣子。”
我将车开远,藏起来,吐槽着激活指环,朝着山庄飞去。
靠近的时候,我又一头扎进了域里,甚至被什么东西干扰了,直接往下掉。
要不是战魁接住我,肯定摔得不轻。
伸手看着手上,不安分的附着物,它的附着第一次出现这种不稳定的感觉。
“主人,是声波,人听不到的声音,充斥着整个域。”
次声波?战魁能听到别人听不到的声音,花花也有点不舒服,他走路有些踉跄,还不住用前肢扒拉耳朵,摇头晃脑。
这才进门,就有一种掉进陷阱的感觉,除了战魁,我和花花战力都受损。
战魁提议撤退,对方明显是针对我来的,这就是个笼子让我往里钻。
但我没听战魁的,那时候一往无前的我,膨胀了,飘了,想着就算只有战魁,我也能搞定对方。
越往山庄走,附着物越是不安分,甚至出现了包裹不完全的状态,有些地方裸露了皮肤。
我取出铁锈镰刀,当拐杖杵着,往前走。
这一路走来,真累,花花已经在原地打转了。
才来到门口,就感觉到了被盯上的感觉,战魁也给出预警。
我抬头看去,在房檐上又一个巨大的东西。
它就像,国外影视剧里常见的半人蝙蝠。
它就倒挂在那,声波应该就是从那发出来的,越靠近他,越发让我难受。
“战魁,让他闭嘴啊。”
战魁也不含糊,朝着大蝙蝠杀去,却被一个鬼魅的身影扭打在一起。
“发现偷渡者:九将,及岁,连哭。发布支线任务,遣返蚩尤部下,任务奖励:无,任务失败,摇人!”
手机传来小鬼兴奋的声音,他可以说使用吼的。
三个战将?遭了。
因为连哭的存在,我和花花战斗力直线下滑,战魁还被及岁缠住了。
花花也感受到了敌意,变得巨大,我们相互协同作战。
在哪里?在哪里?九将在哪?
除了角落里昏迷的普通人,我找不到任何活人,包括王君。
只能不断往里走,一边走一边叫喊王君。
这时,从建筑里出来人,他们身穿教会服装,为首的是个连光头都纹身的白人。
“哈喽?好喽,奈斯兔米特油!”
我伸手打招呼,终于见到活人了,这么大个山庄,太吓人了。
“华夏渡魂者,你还是来了。”
果然,这个会说中文的光头男人证实了,这就是针对我的密谋。
“没必要吧,咱们也不算死敌,而且不管是怵岛还是持兵都不是我干掉的,虽然毁了你们几次。。。”
“住口,东南亚教会都是你带人惨无人道的屠杀。”
他比我还激动,我憋了别嘴,缅甸那次确实是我带人干的。
“这么说,得打咯?”
我对这些狂信徒一点道理也不想说,准备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