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房快一年,时漫的家终于有了烟火气,抽油烟机抽去的终于不再是面条的味道。
而是真真切切的油烟,时漫自己都觉得有些稀奇。
景行到家就把时漫赶去客厅沙发坐着,时漫想着帮忙整理,景行直接理直气壮的说:“这些东西放哪?用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用?你都知道?”
时漫乖巧的摇头:“不知道啊。”
景行扣着时漫不让时漫往后缩,捧着时漫的脸戳,含含糊糊的说着:“那不就得了,这些东西都我用,放哪怎么放,都我来,以后我用也好找。”
时漫被糊了一脸的口水,满脑子都是还好她的护肤品没有什么添加剂,以后还得用更加温和无害的,不然就照景行这么爱亲她的架势。
得吃多少护肤品进去?
吃完饭时间也还早,才七点过,时漫家里没什么娱乐的设施,连台电视都没有。
景行倒没觉得什么,时漫坐在一边捧着书,腰上是景行的手,景行大剌剌的敞着腿坐,一只手抱着时漫,一只手玩手机,时不时的亲一下时漫。
时漫哪还看得进去书?
觉得就照景行如今的架势,一个星期怕得有七天待她这,待这也没什么可做的。
时漫第一次觉得自己的生活好似有些无趣,拿过茶几上的手机,开始在网上看网上商场的电视。
景行凑过来,头自然的放在时漫的肩膀上:“你看电视干嘛?”
时漫靠在景行的身上,温暖舒适:“买台电视,以后你来了,也可以看啊,还能投屏打游戏什么的,男生不都喜欢这些。”
景行挑了挑眉,眼底眉梢全是满溢出来的喜悦:“那你陪我打么?我出了好几款游戏,手游网游,联机的都可以。”
时漫抿着唇:“可我对游戏不精通啊。”
景行则是直接开始在网上选购游戏手柄什么的:“我教你就好了。”
时漫默默点头:“行吧。”
景行选好游戏手柄,抬起头看了看时漫家一楼,啧,他的东西还是太少,就杯子这些看起来指向性不高的。
“星星,有时间给我腾一层书架。”
“啊?”
“我放几本书过来,总不能每次来都打游戏吧。”
时漫不疑有他,默默点头。
直到外面的天越来越黑,时漫抬头看墙上的挂钟,快十一点了,景行还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时漫伸了个懒腰,直接让景行走好像有种赶人的意思,但这会都已经到时漫平常时候睡觉的时间了啊。
景行侧眸看了一眼,知道时漫在想什么,今天对他来说已经完全够本了。
直接起身:“我回去了,你早点睡,别熬夜看手机了。”
时漫被这巨大的馅饼砸晕了,呆呆的看着景行穿外套换鞋,把人送到门口,景行被时漫这呆呆的样子看得心痒。
扯过时漫的手,按在玄关把时漫亲到手软脚软头晕,终于舍得放人了。
直到景行下楼,临开车时给时漫发消息自己走了,时漫才从巨大的恍惚中清醒过来。
这大尾巴狼,只知道欺负她。
然后一边进卫生间洗澡,一边在网上买之前桑柠安利给她的各种唇膜润唇膏,按景行这种亲法,不做好护理是不行的!
时漫脸红耳热,但心里却咕噜咕噜的不停冒粉红泡泡,恋爱第一天,极致体验,很幸福。
景行坐上车狠狠的砸了几拳座椅,要不是这是小区,景行大概是要朝着夜空嚎几声的。
今天一整天都像是做梦一样,从把时漫按在床上接吻开始,景行一整天都在假装正经。
哪怕心里激动得已经转了无数个圈,还是没敢太表现出来。
和时漫接吻没想到,买了东西登堂入室没想到,侵占时漫的私人领地没想到……
景行只知道自己看起来完全是表面镇定,还好,还好,没有出更大的洋相。
第二天一大早,景行趁着中午午休的时间去了隔壁商场,按照时漫梳妆台的护肤品,洗手间的洗漱用品,睡衣家居服的尺码。
买了时漫的东西放在车上,和时漫吃过晚饭回家,就把东西全部摆在了自己的家。
情侣拖鞋,情侣牙杯,情侣杯子,情侣毛巾……
像个情窦初开的小伙子,什么都要情侣的,景行一边摆,一边觉得自己好笑,但摆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很开心。
两个人的恋爱谈得平淡但却又幸福异常,除了时漫高频率的做唇膜和大夏天的也要涂润唇膏外,其他的倒没啥。
不做唇膜不行,时漫曾经委婉的表示要不要减少亲亲的频率,然后被按在副驾驶当晚差点没回得了家。
周五景行订了澳洲空运过来的大龙虾,时漫下班景行直接去医院接了人回家。
两个人都忙,时漫一忙起来就没法回消息,虽说是在谈恋爱,但也不是每天都能见面。
这个星期时漫几乎每天都有手术,有时候做完手术都八九点了,时漫累得连目光都是呆滞的。
景行只能给时漫送了饭去医院,却连人都见不到就得离开,时漫太忙了,自己也忙。
两个人已经一个星期没见面了!
好不容易周五,景行准备了大龙虾。
牵着手刚进屋,时漫才脱了一只鞋,另一只脚还塞鞋子里,就被人直接抵到了门上。
手上的包包啪嗒掉在了地上,时漫气闷头又晕,屋子里有些昏暗,只感受得到面前人的灼热体温。
被人抱起来,时漫双腿缠了上去,一路跌跌撞撞的直接倒在了沙发上:“我……唔……鞋。”
不知被按在沙发上亲了多久,时漫脑子都是晕的,景行喘着粗气放开身下的人。
时漫:……
有什么东西抵在她腿上,时漫装傻,假装没感觉到。
两个人不是没有差点擦枪走火过,景行血气方刚的,又爱亲她,每次亲她亲出反应来就恼羞成怒。
时漫在这段时间都做好了心理准备,结果景行倒是退缩了。
时漫顿了顿:“要不今晚我不走了?”
身上的人埋在她颈间,闻言粗喘的呼吸停顿了两秒,然后闷闷的恩了一声。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