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无双恶狠狠瞪了一眼周凌雪，要不是早知道周凌雪没什么坏心思，她都要以为周凌雪是故意的了。
“苏小姐，你眼睛怎么了？要不要我给你找个眼科医生看看？”
苏无双气得转身就走，口中还说出了一句：“没用的东西！”
周凌雪一脸茫然，自己做错什么了？
“你什么都没错，错的是有些心术不正的人。”姜黎补充了一句。
周凌雪回过神来满脸的喜色，“黎姐，能在这见到你就太好了，不过你这腿怎么了？”
“没事，受了点伤，你之前给我发信息想说什么？”
周凌雪挠挠头，“不好意思，你都离职了我还来麻烦你，但你在我身边我才能踏实一点，这是我第一次单独跟厉总打单子，我有点怯场。”
姜黎眉毛紧拧，“他不是陪苏无双来玩的？”
“玩？怎么可能？黎姐你还不知道吧。”
周凌雪先是四下看了看，发现没有相熟的人便偷偷压低了声音在姜黎耳边道：“这几年厉总的成绩老爷子很满意，他已经开始放权给厉总，让厉总参与房地产了。”
这几年厉霆枭已经证明了自己的能力，看来老爷子对他的期望很大，比姜黎计划还要提前。
“所以你们这次过来是……”
“北城大多的地皮都在大少爷手里，老爷子这才给了厉总一个机会，拿下西城西郊的那块地，黎姐，你说说这是不是老爷子释放的信号？他很看好三少爷。”
姜黎扫了她一眼，“这些不是你当助理能议论的，别忘了我对你的告诫，守住嘴，不该说的一个字也不要多说。”
“黎姐我明白，我这不是因为你嘛，你又不可能背叛厉……”
姜黎冷眼扫来：“我为什么不能背叛？我已经离职，万一我跳槽去了其它公司，你现在说出口的商业机密就有可能置厉总与死地，你犯了职场的大忌。”
周凌雪吓得毛骨悚然，连连开口道：“我，我不知道……”
“以后我不在你身边，你就是厉总的最后一道防线，你得站好岗放好哨，不要让有心之人趁虚而入，哪怕是以前的老员工，只要离职都不可以相信，明白？”
周凌雪乖巧的点头，“受教了黎姐。”
见她有了紧迫感姜黎才补充了一句：“不过有件事你记好了。”
“什么事厉姐？”
“你永远可以信任我，我永远不会背叛厉总。”
姜黎说这话的时候掷地有声，周凌雪看出了她眼底的认真。
她忙点点头，“黎姐，我就知道你是个好人。”
姜黎伸手揉了揉她的头，“真是个傻孩子，总是这么容易相信人，你过来跟我说说，我走以后发生了些什么事？”
周凌雪对姜黎毫无城府，一口气就将所有事情讲了一遍。
“我都不知道为什么厉总对那位苏小姐怎么这么仁慈，总感觉他对她除了联姻还有一些别的原因，但要说喜欢吧也谈不上，那苏小姐每天跟没长骨头一样靠近厉总，厉总很厌烦的样子。”
姜黎的心脏稍微好受了些，“你是说他没有碰她？”
“你又不是不知道厉总有洁癖，尤其是女人，之前媛姐动了他的领带，他当场就给扔了，脸色那叫一个差，有好几次我替他拿了衣服，他转头就丢去了洗衣机，说起来厉总唯独对你很特别，以前都是你打理他的饮食起居，可他从来就没有对你有过洁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