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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钱大均提出来的要求,副总参谋长当然不会同意。
之后钱大均更是直接指明将会有文镪来担任九十四师政训处主任的职务。
副总参谋长听到政训处主任的人选之后直接冷笑一声,别看副总参谋长平时带人温和,可那是对待自己的同志,副总参谋长可不是一个任由他人拿捏的面团。
如果双方谈判一开始还算顺利的话,那么此时已经进入僵局,谁也不肯让一步。
“*参谋长,你要明白第十八集团军也是归属国民政府统辖,在中国只有一个政府!”钱大均此时却是开始那正统名义开始压人。
不过副总参谋长岂是轻易妥协,哪怕此时实在洛阳。
“这话没错,不过眼下是统一战线时期,刚才说过,九十四师组建之后,是归我第十八集团军指挥,取缔我方在部队中原有的政工干部,而设立政训处,是不是有破坏统一战线的嫌疑呢?”副总参谋长一句话回怼了回去。
全面抗战爆发之后,红军面临改编为八路军,复兴社骨干康泽被派到八路军总部担任联络工作,蒋某人属意康泽在八路军内部担任政训处主任,后来被八路军严词拒绝。
不料此刻却又是故技重施。
从古代到近代的封建王朝,其统治者面对的最大的困惑或者最大的难题就是如何有效的掌握军队。
国军内部设立的政训处与八路军的*代表政治委员制度看似一样,实则有着根本性的不同。
政训处类似于古代的监军制度,代表着皇权对于军队的管理。
*代表政治制度代表着一个进步的政*对于军队的管理,皇权与进步政*完全不可比拟。
监军是用来监视最高军事长官的,在国军内部,政治部主任大多有特务担任,军事长官非常反感,基层士兵非常仇视。
政训处与八路军的政工干部的最大区别就是脱离基层,凌驾于士兵之上。
而八路军的政工干部是所有岗位里牺牲最多的,往往发生战斗之时,连长处于指挥位置,指导员带队冲锋,起到率先垂范作用。
而国军的政训处在战时是充当督战队的,在后边拿着枪逼着士兵冲锋。
八路军这边喊得是跟我冲,国军那边喊得是给我冲。
纵观整个抗日战争时期,大批将领投降、当伪军,搞曲线救国,解放战争时期,又有大批将领起义,政训处实则并没有起到多少作用,反而在一定程度上逼反了部分国军。
此次文镪出任九十四师政训处主任,一方面是军统内部大多数人对此避之不及,在八路军内任职岂是那么好干的,不容易干出成绩不说,生命安全都受到威胁。
另一方面,文镪是戴春风亲自点的将,文镪是红军时期叛逃过去的,熟悉八路军政工情况,戴春风认为其好开展工作。
眼见谈判陷入僵局,双方各不相让,钱大均主动提出暂停谈判,双方人员可以先回去沟通一下。
出了战区司令部大门。
副总参谋长火气明显还没有消:“周维汉,这个文镪你应该认识吧?”
“一开始没认出来,只是觉得眼熟,出门的时候才突然想起来,我们两家是世交,文镪跟我大哥周维国年纪相仿,是小时候的玩伴,不过那时候我年纪还小!”
“参谋长,我听刚才谈话,文镪还曾经是我方的同志?”
副总参谋长此时表情略微有些复杂,随即说道:“是啊,文镪在川蜀地区担任过重要职务,后来又是红一师师长兼政委,领导川东23个县,后因叛徒出卖被捕,成功越狱后又找到了组织。
“不过因为当时组织内的一些事情,文镪因为曾经被捕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从而离川到沪,在寻找翔武来申诉未找到人的情况下,川蜀的地下组织当时开除了他们夫妻二人的*籍,后来的是怎么加入的军统我就不知道了!”
后来的情况是,由于在沪没找到翔武,文镪夫妇不得已返回湘南老家。
1935年,文镪在报纸上写了一篇文章,指责当时的湘中大权在握的何建。
何建看后大发雷霆,要抓文镪到案法办,后来文镪到周家避难,此事才不了了之。
在后来,文镪遇到了黄埔同学廖**,便极力邀请文镪到他所在的浙省警官学校任职。
在廖**的引见下,文镪见到了这个学校的实际负责人戴春风。
在戴春风的劝说下,文镪加入了军统局,并命为中校指导员,同时再次加入了国民*。
临来洛阳之前,文镪改任沪统一行动委员会兼军统局策反委员会主任委员。
“文镪当初也是极其坚定的我*同志,中*舰事件之后,蒋某人在黄埔军校清*,要求跨**员,只保留一个*籍,文镪没有退出***,而是选择退出了国民*,后来随部队参加了**起义!”
“不过据我所知,全面抗战爆发之后,翔武曾经找过文镪,邀请他重新入*,不过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文镪并没有重新回归组织!”副总参谋颇为惋惜的说道。
实际上文镪在八路军这边可谓是关系深厚,根正苗红,如果不是路走错了.......
文镪是文**的23世孙,父辈曾追随孙**,他的父亲文振之与孙、黄、蔡以及周维汉的父亲是好朋友。
他的姑母文**就是德盛的母亲,他和德盛的三弟感情最深,中学毕业后,两人曾乘同一条船去报考黄埔军校。
文镪还应邀和周*寿一起参加了翔武同志与邓的婚礼,那时,翔武担任黄埔军校的教官,校长是蒋某人,文镪还是101的班长,因101枪支走火和101打过架。
后来,文镪被送到功德林战犯管理所,在狱中,他拒写悔过书。
文镪说:“我曾任红一师师长兼政委,德盛是我表哥,老总是我上级,翔武是我老师和入*介绍人,101是我部下,胡服家离我家不到20里路。是他们没有把我教好,要写悔过书应该他们写,我不写。”
思及种种,副总参谋长不不由得长叹一声,不知道是在感叹由于工作的失误致使像文镪这样的好同志脱离组织,还是在单纯的为文镪感到惋惜。
“走吧,此事还需要向总部及延州汇报!”
两人一路上气氛有些沉闷,谁都没用说话。
周维汉则是在脑海里想着,如果日后文镪真的到九十四师任职,该如何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