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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全部散尽,独留江河与申时行二人留在会议室当中。

“汝默,你可知我为何把你留下来?”

申时行方才根本没有参与到讨论当中,因为他知道江河既然把他招来,定然是给自己有所安排。

“主公。”申时行迅速起身,来到江河面前。“主公方才所言,欲前往洛京,弹压京都各大世家。留下微臣,大概是为了此事。”

“是啊。”江河举起茶杯,轻呷了一口茶。“方才迎大将军入昌邑之时,大将军对吾言明,说是洛京内以李、唐两家为首,已经掀起了一阵狂潮。”

“大将军虽言有恩师及师叔在朝中可以镇压,可我怕情形有变。十月检查大计断不可轻易放弃。吾身不可轻离兖州,就算是前方战事如此,吾也要留巡兖州。”

申时行听了江河这句话,底下的眼睛不住闪烁。这是什么意思?让我先去京都?

“汝默,你来我这儿可真是应了这个默字,当真是一言不发啊。”江河打趣道,同时也是让这申时行自己把话给说出来。

这话反倒让申时行恐怖万分,上前道:“主公,非是时行一言不发。主公旗下能人治士多不可胜数。以时行浅薄才学,实在难堪大任,况且时行初入主公门下,自然不好发广大言论。不然遭了同事厌恶,反倒坏了主公大业。”

“哈哈哈,汝默无需如此。此次宋仪来攻我大陈定然已经做了完全打算。这才是我所恐惧的地方,大将军说此人必然谋定而后动。况且此人又与李家有着莫大干系,实在难搞。”

“那主公的意思是?”申时行探出脑袋,望着上座的江河。

“我要你以兖州别驾的身份驻守京都,联结我的师父师叔,找出来这宋仪与李、唐两家和其他世家的关系,然后……”

申时行等着主公继续说下去,却不见江河继续说下去,就都明白了。

江河从怀中摸出来一块令牌递到申时行眼皮子底下。“这是鹰卫的令牌。”

鹰卫?申时行不解其意,但是明白这应该是和锦衣卫差不多的间谍机构。

“这个鹰卫早就有了,一直以来都是陈室的暗地鹰犬,是大陈的最后一道命脉。到王喆王太傅的时候便流传于外,我从洛阳陈氏手中得到此令牌,可惜不解其中用法。”

“若是你能弄懂这鹰卫令牌的使用方法,我便将这天下鹰卫都交由你来负责。若你掌握了鹰卫,你这一次京都之行定然将会十分容易。”

江河的话让申时行的心脏猛烈跳动,自己若真的能掌握这个鹰卫,岂不是……

“臣申时行,恭领上喻。”申时行跪在地上,两只手高举着,接过江河手中的令牌。

“这鹰卫来无影去无踪,各个都武功高强,连我都差点死于其手。虽然不明白这令牌的用法,但是有两个人应当对你有些帮助。”江河道。

连主公都险些死于其手?申时行神色紧张,这话一是说出这鹰卫的威力强大,二来,也是在敲打自己。于是申时行连忙道:“臣下必誓死追随主公,绝不敢有二心。”

“无妨无妨,我这就亲自带你去见见那两个人,你且随我来。”江河言罢,整理了一下衣衫,便起身离开了会议室,申时行连忙跟上。

二人在刺史府左拐右拐,却来到了马厩。“汝默可会骑马?”江河问道。

申时行犯起难来,申时行乃是南直隶人氏,江南水乡,乘船掌舵他目睹耳闻,可这旱地跑马,实在不是他之所能。

“也罢,那便乘马车吧。这样也隐蔽些。”于是叫出一辆马车。上前一个小厮,怀里抱着粗布衣衫,来到江河面前。

江河示意申时行换上。

“主公,这是……”申时行不解。

“且穿上,藏身之所当然隐蔽,别问太多。”

申时行取来衣服,到一旁屋舍之中换好。申时行面相敦厚老实,虽然为官之后保养的好些,但是这人靠衣装马靠鞍。这粗麻布衣上身,一出门还哪里能看出来是个士子?只当是个五旬老汉。

“嗯,不错。”江河看着申时行的样子不住点头。“今日马夫生了病,你来假扮个马夫吧,这马识路,不用你来操控,你就坐在马车前装个样子就好!”

“是,老爷。”申时行也是个戏精,当即点头哈腰,开始演戏。

这倒把江河给逗乐了。“入戏还挺快。”不过转眼,他便恢复了严肃的神情,道:“从后门走,勿让人发现了。”

“是,老爷,您先请上车。”

申时行驾着马车从刺史府后门小巷出去,在昌邑城中转了好几圈,心里不住犯着嘀咕。终于忍不住了,把身子靠近马车,对马车中的江河轻声道:“老爷,您那亲戚到底在哪啊?这地方都来了三次了。”

“大胆!我不是都告诉你了吗!专心驾车!你这晃来晃去的,我还怎么看书?”江河呵斥道。

听了江河此语,申时行也安心下来,终于在第五次经过这个路口的时候,这马儿不再如同之前继续向左拐弯,而是径直向前而去。

申时行诧异之间,这马儿便来到了城中一处隐蔽之所。江河感觉这马车不动了,一挑窗帘,看见了那颗熟悉的大柳树,便道:“老徐,就是这儿了!快下马!”

老徐?申时行心中诧异,这事儿主公也知道?

江河下了马车,见申时行还在车上,一脚揣在了马车上。“怎么?还要老爷我请你下来?”一遍说着,看向了路口茶摊上向这边张望的两个茶客。

申时行回头看了一眼,心中道了一声好险。“老爷息怒,老奴心思飞到天边去了,老爷息怒。”说罢打了自己两个耳光,赔上了一副笑脸,下了马车。

申时行将马车交给院内迎来的小厮后,便跟在江河身后进了院落。

木门一开,便窥见庭院内石桌边上坐着的一个年轻的白衣公子。申时行不敢多看,连忙低下了头,紧跟在江河身后。

“哈哈,子洁好兴致啊,松下品茗,可有佳作?”

那白衣公子见是江河来此,不由皱起眉头。“你又来我这里作什么?”

“哈哈哈哈,子洁兄还是不欢迎我江某人啊。”江河两首撑在石桌上,居高临下地问道:“老先生呢?”

“在屋中,你自己去寻吧。我这壶茶,还未品尽滋味。”

江河是什么脾气,怎会容得这人在自己眼前如此嚣张,一把手抄起那砂壶,将茶水倒了个干净。“如今呢?”

那公子涨红了脸,敢怒不敢言。“你倒是把它直接摔了,我便再也不饮了。”

“那怎好?这壶可是我的,摔坏了我可心疼。快去把你阿爷交出来,我有事情找他!”江河道。

“父亲还在午睡,你且等会吧。”陈藻如今寄人篱下,不敢忤逆江河。可毕竟世家公子当惯了,怎会任他摆布?

“快去,不然一把火,把你这屋子烧个干净!”

陈藻让江河气得回到屋中,半晌,屋内才出来。

申时行抬起头来,见陈藻身后跟着个同自己年纪差不多大的人来。陈荣精神矍铄,不显老态,来到石桌前直接坐下。陈藻侍立于一旁,十分恭敬。

“江小友今日怎有空来我这儿?”陈荣道。

“呵呵,也无甚事情就是来问几个事情,顺便……顺便问候陈相。”

陈相两字一出江河之口,申时行便对二人身份猜得七七八八了。

“哦,小友问吧,吾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过若是问那令牌之事,吾还真不能说。”

这老头子!江河心里暗骂,便面上却没有不礼之处。道:“非也,非也。令牌的事您不是已经说了嘛。”

江河加大了嗓门,故意让申时行听得一清二楚。“您说这令牌交接,也是一场考核,若是这令牌所得之人不能自己找出这令牌的使用方法,便不算是个合格的接班者。就算是不能找到一个合格的继承者,即便是让这令牌流落人间,也不能给他随便找个主人。”

陈荣听闻深深点头,接着说道:“嗯,你记性倒好,是这样没错。我还说了,你接下这令牌,便是这令牌之主。虽然你不能掌握这令牌的力量,但是你也必须恪守这令牌之主的义务!那便是要……”

陈荣的话是对江河说的,申时行听得很难,正在仔细聆听,就听见陈荣问:“诶!老马呢?今日怎么没来。”

原来这陈荣发现了这马夫不是老马,而是换成了申时行。陈荣不悦道:“你不是答应,不带外人来此吗!”

“嗨!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儿呢。”江河替申时行解围道:“老马今日有了腹疾,不能来了,我临时找的府中的一个马夫。你放心没事儿的,这马夫我以后派到京都别院去,不让他在兖州待了。”

“哦?去京都?”陈荣像是想到了什么,便问申时行道:“你姓什么,多大年岁了?”

申时行道:“老奴姓徐,一家老小都在老爷的京都别院为奴,生得卑贱,不晓得生辰,应该快五十了。”

“哦。”陈荣点了点头。“好,你既然要回京都,帮我带两封信去。”

江河对着突然生得的事情很是不快,于是道:“他一个下人能做好什么!他在府中也是最蠢笨的,你要是要人捎封信,就让老马去一趟吧,还是他办事机灵。”

“不用,不用,我看这人挺老实的,就他了吧。”一中说着,进了屋中。

这些事情落在了陈藻眼中却看出了问题,道:“既然老马病了,你还来这里做什么?也没见你问了什么问题!”

“哈哈哈。”江河早就想好了说辞。“明日我大婚。”从怀中掏出了两封红色请帖,道:“明日是我大婚之日,我是来请陈相参加我的婚礼的。”

陈藻接过请柬,看了看上面邀请的人名,道:“你倒也知道得给我父子隐姓埋名。不过这名字可太……刘义、刘杰,你可真会取名字。”

“有个名字便不错了,阿猫阿狗的也是个名字,有个叫的,也是个人了。”江河不以为然。

“好啊,以后便叫你江阿猫了。”

江河嘴角咧了一咧。“见过陈阿狗公子。”

“你!”陈藻只感觉这江河是这辈子最大的仇敌,任谁也不敢忤逆自己,可是现在落在江河手里,还真是一点脾气都没有,只得大叫:“江阿猫!”

“噗。”申时行是真停不下去了,差点没憋住。不过声音传到二人耳朵里。让陈藻立刻停止了继续和江河争执。

“江兄,你这个仆人,可真没个礼数,让我来替你教训教训他吧!”说罢,便是一个耳光。

江河怎会让这陈藻打申时行,申时行五十岁了,万一经不起这一下……当即提手拦下。

“江兄,你这样包庇,可是会让这些败坏门风的。”

“我的仆人,我自己教训,不劳陈公子费心了。”

“哼,你说我是外人?”

“你还能是江某的自己人不成?”江河鹰眼紧盯着陈藻。老实说,江河虽然让这陈氏父子隐居在昌邑,可是真的没有把这俩人就当做了自己人,如今提醒只是让这陈藻分清自己是什么处境。

他的处境说好了,是在故友境内隐居。说得不好听,就是被江河软禁在此。

果然,江河这话一出,陈藻就像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了。

沉默良久,陈荣从屋内出来,吹着纸上未干的墨迹,边走边道:“这是写给我那女儿和一个老友的信。我写信让他们两个结伴到昌邑来。听说最近京都可乱,江小友可同意?”

“嗯,那老友……”

“那位老友是我年轻时候的朋友了,他就是个琴师。新帝登极,不知道他在宫中的差事怎样,估计日子也不好过,不如叫过来和我一同养老。”

“哦,让我看看信吧。”江河伸出手去夺下信件,左右看了看,见没什么可疑之处,便让收了下来。

江河指着桌上的请柬道:“陈相,我明日大婚,你可得来啊。”

“好好好,明天我一定去。”陈荣定睛一看这上面的名字,道:“这名字好啊,刘义、刘杰。仁义为先,人中豪杰。这名字是谁起的?”

江河听闻,很是受用这个彩虹屁,道:“是晚辈起的。”

“诶呀呀,小友的诗犀利言事,别有韵律,这名字起的也是妙极。文采不输韩德、武力不让徐朔。”

“我哪敢和韩公、徐公相比,相爷真是折煞我了。”江河虽然说着这样的话,可是却是实实在在接下了这个夸奖,当即脸上容光焕发,神气洋洋地看着陈藻。

如今江河处理诸事,压力太大,也只好看着陈藻那一副讨厌自己却干不过自己的憋屈样子来解一解压。

“哈哈哈哈,好了,我还有事情要问下陈相呢,您前日说了这王喆王太尉,他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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