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银子丢了,不可能是今天丢的,也不可能是前天晚上丢的,只有可能是昨天丢的。
昨天就陈安夏一个人去他们家。
“呦,二『奶』这解释也太勉强了吧。我之前说了,田婶子看到我连你们家屋门都没有进。二『奶』还这么说呢,这不是诬赖是什么。还有,我们家五两银子也丢了,就是二『奶』偷的。二『奶』既然不承认,那咱们就去县里衙门让县太爷主持公道吧。”
“你……”
张氏见陈安夏处处把她的话给堵死,气坏了。
气的一点理都不想讲,想要上手把陈安夏这个小蹄子摁在地上打一顿。
反正她是她的长辈,打她一顿,也没有人敢说什么。
如此想着,张氏就要从地上站起来。
可大概是太胖了,抬起圆润肥硕的大屁股抬了两下,又结结实实坠落回去。
正要第二次起身,这时突然围观的人群中传出一道声音,“张婆子,我看着元禄他闺女说的也没错啊,你都没有证据,就说人家小姑娘偷了你家的钱,还连问都不问,你这不是存心找事的吗。”
“就是,我看她就是存心来找事的。平日里,她都管不住自己的嘴,坏心眼子可是多得很呐。”
在一个年纪跟张氏相仿的『妇』人开口之后,另一个站在她身边的『妇』人也附和着。
平日里,陈安夏很少出门,交际甚少。
是以就算同一个村子里的人,甚至是邻居们,她都认不太全。
如今说话的这两个帮腔的『妇』人,她却是一个也不认识。
不过她们能出头替她说话,陈安夏还是十分感动的。
但也正是因为她们俩的帮腔,陈安夏了解到这个张氏平日里在四邻八舍们之间是有多不得人心。
“你们知道个屁!”被人突然这么一说,张氏脸『色』立刻就变了,瞪大了眼睛,看向她们俩,张口骂道,唾沫星子飞溅。“你们哪只眼睛看到我诬赖她了?明明就是她偷的银子。”
张氏没有任何证据就来指责陈安夏,如今嘴依旧很硬。
不过嘴硬归嘴硬,现在的她已经有点心虚,说起话来也不及之前的气势。
“好了,都闹到这一步了,谁是谁非,大家都看在眼里了。张美,你还是别闹了,赶紧回家好好找找你那一两银子吧。说不定,那一两银子掉哪里了,也说不定是你们家里的谁拿走的。”
张美这般表现,众人又都不是傻的,自然看出来此事的道道。
这件事啊,跟人家陈安夏一点关系都没有,是张美丢了银子,心里着急就想诬陷人家陈安夏,然后赖走她‘丢失’的一两银子。
真所谓不要脸了!
而且事实摆在眼前,见她还不肯了结此事,挤在人群中的陈正元站了出来,看向张氏说道。
陈正元是老村长的二儿子,最近这几年村子里啥事基本上都是由他来出面,再加上辈分高,在村子里颇有威望。
他这一开口,风向立刻调转,众人都开始纷纷指责起张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