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大家伙跟往常一样聚在一起吃的。
不过这顿饭吃的着实憋闷。
没有一个人说话也就罢了,还时不时收到钱氏视线的招呼。
好在钱氏没有说些什么,吃完饭就让众人散了。
从堂屋里出来,看看时间,差不多已经是下午未时中(下午两点),陈安夏没有在家中多待,直接去了凉河沟。
等到了凉河沟,赫连宇已经等在院门口了。
“事情办得怎么样?”
赫连宇见陈安夏走来,他往前迎了两步,视线上下将陈安夏打量一番,开口问道。
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他一问,陈安夏也笑了,嘴角勾起两个浅浅的酒窝,“妥妥的。今天真是谢谢你了。”
“谢倒不必了,要说谢,也该是我说才是。”
赫连宇摆摆手,回道。
陈安夏知道他说的话的意思,没有再说什么,她打开门,进屋里,背着『药』箱就出来了。
上马坐在赫连宇身后,他们很快到了三秦。
马儿停在门口,陈安夏朝院子里看去,就看到秦骁独自一人在院子活动着。
一身简单的灰『色』布衣穿在他身上,丝毫遮掩不住他一身凌厉华贵的气质。
在陈安夏看到秦骁的那一刻,秦骁也看到了陈安夏,见她下马,推门走进院子里,秦骁停止活动,朝她打着招呼,“你来啦。”
“嗯。”
“事情办的不错。”
“嗯。”陈安夏已经习惯了秦骁每次都能猜中她的心思,所以也见怪不怪了,应了一声,反问道:“你身体如何了?”
看气『色』是好了很多。
不知道内里是不是也好了很多?
“应该是好多了,不过还要劳烦你给我看看。”
在跟陈安夏的对话过程中,秦骁已经在躺椅上躺了下来,脸『色』平静的看向陈安夏,说了一句,随后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桐树下,那少年。
望着秦骁长长的睫『毛』打在眼睑上,那勾人的模样,陈安夏失神片刻,提着『药』箱就向前走去。
搭脉。
伸出指尖触到秦骁胳膊那一刻,陈安夏还是有些不适应秦骁身上的凉意。
“跟上次差不多,咱们还需要继续努力。”
秦骁的体温,比常人要低一些。
就像在这夏天,虽此刻他们站在桐树树荫下,但也热得不行,可秦骁却十分享受。
不过这也验证了他身上的病情并未彻底改善。
“嗯。”
秦骁听到陈安夏这么说,并未有多大的反应,依旧闭着眼,轻轻嗯了一声。
见此,陈安夏并未说什么,起身,打开了『药』箱。
至于赫连宇已经去厨房烧热水去了。
扎针,泡『药』浴。
忙活完,陈安夏就告辞离开了。
赫连宇骑着马,像往常一样吧陈安夏给送到凉河沟。
一到凉河沟,赫连宇先下了马,然后将陈安夏给扶了下来。
一落地,陈安夏就摆手跟赫连宇道别,也手还没有摆起来,赫连宇就低下了头从腰间取下一只纯黑『色』的荷包。
随后,一扔朝陈安夏扔来。
陈安夏愣了一下,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蹲在了地上,才把黑『色』荷包给接到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