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绑了我塞进麻袋里,或者他们会直接在那里动手,”说到这里,陈安夏脸『色』有些不自在,兀自红了起来,“但不管怎样,我希望你能在他们动手的时候,帮我擒住他们,然后送到镇上里长那里。”
“到了里长那里,若是刘二喜、刘三贵是胆小无能之辈,他们势必会供出我大伯娘跟我大姐,到时候此事就会尘埃落定了。”
骆山镇镇上设的没有衙门,只有里长。
里长虽没有县长权利大,但若是碰到这样的事情,还是有审问的权利。
经过审问,一经属实,若是刘二喜、刘三贵不供出主谋,势必会被送到县里县衙挨板子、坐大牢。
“好,此事交给我,你就放心好了,等到那天,我会提早埋伏在院子四周。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你一定要小心一些。”
陈安夏的这番打算,可谓是十分谨慎周密,有些地方,比他猜想的过程还要细致。
既然她一切都准备好了,到时候他也不过就是出个力而已。
再说了,陈安夏给他家公子已经诊治了三次,诊治完一次,他家公子的状态就好一些。
就算是为了报答她的恩情,他也要帮这个忙。
所以听陈安夏一说完,赫连宇甚至连犹豫都没有犹豫就把此事给应了下来。
陈安夏一听他将此事应下来,着着实实松了一口气。
她这是豁上自己的名声也要给陈安雪、刘氏一个教训,让他们好好尝尝陷害人的苦果。
跟赫连宇说完这一番话,陈安夏也没有多做停留,两人一块折返到院子门口,朝院子里望了一眼,见秦骁还在睡着,她就叫着一直等在门口的陈景林离开了三秦。
望着他们姐弟俩远走的背影,赫连宇久久没有回神,到最后长长叹了一口气,弯腰去提之前放在地上的竹筐。
还没有提起来,他的耳边就传开秦骁的声音,“你这般唉声叹气做什么?刚才陈安夏是跟你说了什么事?”
听到秦骁的声音,赫连宇并未开口,而是先把竹筐提在手里,推门走进院子里,看了秦骁一眼,这才道:“你什么时候醒的?”
估计是早就醒了。
“他们俩一来,我就醒了,见他们等在门口,我正要去开门,谁知道你正巧赶回来了,”秦骁一边回着赫连宇的话,一边朝摇椅边走去,随后躺了下去,“跟我说说吧,陈安夏来找你是为何事?”
陈安夏的『性』子,经过这几次的接触,他多多少少也算是有些了解。
无缘无故,她不会专门跑这一趟。
而且跑这一趟,她肯定不是因为他的病情,或许是因为她自己的事情。
若是因为她自己的事情,那势必她是有求于他们。
是为何事?
听到秦骁问,赫连宇放下竹筐扫了他一眼,没开口,走到井边打了一盆水,洗洗手,洗洗脸,走到搭在院子的绳子边,取下一条『毛』巾擦了擦脸,这才找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
“一件小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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