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赋?”赫连宇听秦骁这么说,低下头,自言自语一句,“或许吧。”
“好了,此事你就不要再追究了。反正我也是将死之人,试一试她的主意又何妨。赫连,你要看开一些。”
“是,公子。”
公子所说没错。
他已经油尽灯枯,没有了存活的希望。
既然如此,让陈安夏治一下又有什么关系呢!
再者,陈安夏如何,又跟他们有什么关系,从头到尾是他着相了。
“我去把碗给洗了,顺便开始做陈姑娘图纸上画的木桶,公子在屋里歇息,有事便喊我一声。”
赫连宇想通了,也就不再纠结了。
端起碗,他嘱咐了秦骁一声。
秦骁听他说,扫了他一眼,点了点头,“你去吧。”
陈安夏从凉河沟村回到家的时候,除了去镇上的一拨人,其他两拨人已经折返回来了。
其中上山挖野菜的一拨人,男人回屋歇息了,女人们在院子里晾晒刚煮好的野菜。
另一拨去捡大粪的,大约是刚回来,从后院倒粪回到前院。
陈安夏跟他们一群人碰个正着,生生挨了好几记白眼。
见陈安雪朝她翻白眼瞪她,陈安夏并未放在心上,懒得理会她们,直接回了屋里。
回到屋里不久,外面就传来了架子车响动的声音。
是钱氏一行人回来了。
他们一回来,没过多久,陈安宁就进了屋,扔给陈安夏一个钱袋子。
望着那个被扔在炕沿的钱袋子,陈安夏扫了陈安宁一眼,将它给拿了过来,把里面的钱倒出来数了数,一共一百二十文钱。
一贴五文钱,除开钱氏一贴拿走的一文钱,也就是说他们今天上午一共卖了三十贴。
以前她在的时候,一天都能卖到四五十贴了,现在她不在,卖的膏『药』真是越来越少了。
把银钱一枚一枚重新放进钱袋子,陈安夏心里头怨气重生。
下了炕,她收好钱袋子,钻进了孟氏屋里。
孟氏跟陈元禄两个人正在屋里歇脚,突然看到陈安夏进来,还板着一张脸,两人都愣了一下,相互对视一眼,都将视线齐齐扫向坐了下来的陈安夏。
“你这是怎么了?”
孟氏见陈安夏板着脸,一副谁欠她五百两的模样,开口问道。
这丫头平日里总是文文静静的,很少这样甩脸子。
陈安夏坐在一旁,听到孟氏问,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随后又转移视线盯向陈元禄,狠狠剜了他一眼,提了一口气才道:“今天我『奶』他们去镇上卖膏『药』,一共卖了三十贴。”
陈元禄看到了陈安夏剜了他一眼,他轻皱起眉头,正疑『惑』着,就听到了她这句话。
这一听,他眉头皱得更深了。
他自认为自己不是个聪明人,可陈安夏意有所指的话,他也是听明白了。
“我去跟你『奶』说说。”
一天卖三十贴,没有亲身体会过的人不会有所怀疑,可他前些日子整天跟着卖膏『药』,就算是第一天去,他们也是卖了三十贴。
如今生意越来越好,回头客也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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