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那就等放榜吧。不过这些日子,你在家里也不要懈怠,每日好好读书。”
“爷,孙儿知道了。”
放榜的日子还有两个月,一般这两个月里他们这些参加考试的等在家中即可。
“那就好,”听陈景昊这么听话,陈令鸿心里头虽有些郁卒,但也没说些别的,“好了,你且先回屋睡去吧。”
“走吧。”
一听陈令鸿这么说,刘氏就叫着陈景昊离开了。
等他们离开,陈安夏刚从孟氏屋里出来,扫了他们一眼,没有说话,回到她们五姐妹住的屋里,找到自己的位置钻进了被窝里。
破烂的棉被里陈年的棉絮,一直都有味道,这两天味道更大了。
等明天一早,她就先把被子给抱出去晒晒。
一觉睡到早起,陈安夏都习惯了,抬头望了一眼窗外的天『色』,生物钟掐的正好。
她一起床,陈安宁也跟着起床了。
陈安夏扫了她一眼,只见她轻哼一声,转过头去,高傲的跟什么似的。
起床,上茅房,洗漱,抱被子出来晾晒,陈安夏忙完这些,出了一身汗,为了不耽搁时间,她赶紧去堂屋吃饭。
可人刚进屋,只见陈元禄站在饭桌前,面『色』铁青。
陈安夏见此,愣了一下,扫了一眼饭桌,看到上面坐着的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就听到钱氏说道:“你今天不用去了,夏丫头也不用去了,你们俩日后都不用去了。”
你们俩日后都不用去了,这是什么鬼!
陈安夏听到钱氏一番说道,皱紧了眉头。
她卖膏『药』卖得好好的,怎们就不让她去了!
“『奶』……”
陈安夏心里头很不舒坦,正要开口询问到底是发生了何事,刚开口,话就被陈安宁给接了过去,道:“二姐,『奶』是怕你又做膏『药』,又整天跟去镇上太累,她心疼你,所以才让你跟二伯留在家里。”
“你呀,以后就留在家里只弄膏『药』好了。”
“你算个什么东西!这里哪里有你在这里说话的份儿!”
陈安宁的嘴脸,陈安夏实在看不得。
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陈安夏训斥一句,视线就转移到钱氏身上。
钱氏看到她的视线扫了过来,脸『色』一滞,也有些心虚,但是她不得不这样做!
陈安宁前几日给她出了一个主意。
她说制作膏『药』的材料其实是没有数的,所以只要陈安夏跟陈元禄不跟着,他们在镇上卖了多少膏『药』,其实他们也不会知道。
一天他们在卖掉的膏『药』中,昧去一贴或者是两贴,那一天就能多得五文钱或者十文钱。
长年累月,一个月就会多出一百五十文到三百文,一年就会多出一两八百文到三两六百文。
为了这些银子,她只能这样做。
“夏丫头,你三妹说的没错,『奶』已经决定让你留在家里制作膏『药』。你看你,上午要跟着我们去镇上,下午还要跑去凉河沟学医术。这些日子,『奶』看着你太累了,所以你就好好听话,留在家里。这样吧,你若是在家里待不住,往后上午的时间,你就自己自由支配,『奶』也就不管你了。你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