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
陈安夏也不知道为何陈安宁会一直跟着他们,不过更让她疑『惑』的是陈安宁是怎么说服钱氏让她跟着的。
“怎么了?”
陈安夏摇了摇头,随后扭头看向陈耀,问了一句。
陈耀听陈安夏问,眉头轻轻皱起,朝前望了一眼,沉思起来,良久才道:“没事,就随便问问。”
这几天,陈安宁总是看他,有目的的跟他亲近,让他有些困扰。
不过这话还是不要跟陈安夏说了,免得她多想。
陈安夏听他这么说,也就没有再问。
一路朝镇上走去,摆摊,贴膏『药』,今天一上午的收获比昨天强些,卖了五十三贴。陈令鸿一共得了五十三文钱,虽比昨天少了不少,但他也很满意了。
拿着这些钱,他自己一个人去了集市溜达一圈儿,割了一斤猪肉。
今天晚上去县里的几个人就要回来了,他那考完试的大孙子也该回来。大孙子喜欢吃饺子,今天晚上他回去就让孟氏、吴氏、邓氏把饺子给包上。
从镇上回去,陈安夏已经很累了。
吃过午饭,她哪里也没去,躲在孟氏屋里,好好睡了一觉。
觉醒了,她就开始捣鼓膏『药』,并未去凉河沟村。
忙活完膏『药』,她回到她睡觉的屋子跟陈安笑坐在一起练习打络子,陈安夏手脚笨拙,在一旁的打着络子没少被坐在旁边的陈安宁嘲笑、翻白眼。
陈安夏懒得理她这样怪里怪气的模样,继续打着络子。
拆了打,打了拆。
一个络子没打完,院子里就传来响动,透过窗户一看,是钱氏等人回来了。
拉着架子车的是陈元禄跟陈元寿,他们哥俩儿早早就被陈令鸿指使去到山外等着了。
出去了一天一夜,钱氏看起来很累,一回来,话没多说几句就被刘氏扶着回屋了。
陈景昊跟陈令鸿见了一礼,陈令鸿想问问情况,但忍住没问,“你也先回屋休息休息,今天晚上包了你最爱吃的饺子,待会儿我让你娘去叫你。”
陈令鸿这么一说,陈景昊便转身回了他屋里。
陈令鸿见他回了屋,朝院子里围着的人挥了挥手,让他各自干自己的活计,他则折返回了正房里间。
刘氏已经离开了。
这个屋里此刻安静得很,只有钱氏一个人躺在炕上。
“哎,大郎有没有说他考的咋样?”
陈令鸿刚才忍住没有问陈景昊,但却没有憋住,跑过来询问钱氏。
“我也不清楚,”钱氏只是躺在炕上歇歇脚,现在听到陈令鸿问,她就坐了起来,摇了摇头,“他考完试,他们先生把他叫走了一刻多钟,随后他回来没有开口,我也没敢问。……不过,我瞧着他的脸『色』还不错,想来应该考的不差。”
这次去县里,他们见到了陈景昊的先生,看起来他先生很器重他。大郎能得书院的先生如此器重,怎么可能差得了。
得!
问了跟没问一样!
陈令鸿很不满意从钱氏这里得到的答案,听完,沉默半晌,道:“我还是等会儿问问大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