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话终究没有解释到丁光德的心坎里,嘴里一直吆喝着疼。
丁玉燕见他这样,心里头也是无奈。
她爹好好的一个汉子,怎么怕疼怕成这样,可是膏『药』好不容易贴上了,也不能就这么揭下来啊。
“阿奎,阿奎……”
没有办法,丁玉燕着急地朝外面高喊两声。
喊完,王奎就推门而入,一脸疑『惑』,“大小姐,怎么了?”
“找个人把我爹给抬到床上去。”
“是。”
作为一个下人,王奎虽很想问问到底发生了何事,但是他却不能问。
本分地应了丁玉燕一声,立刻转身站在门口叫进来一个人,费了好大的力气两人合力将丁光德给抬到了床上。
趴在了床上,丁光德才好了一些,但嘴里依旧哼哼着。
看到他那副模样,丁玉燕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后便不再管他了,转身看了一眼一直等在一旁的陈安夏跟陈耀,走了过去。
“很抱歉,让你们俩看笑话了。”
今日她本想尽个孝心,没想到倒是让别人看了这么一场闹剧。
丁玉燕毕竟是个大家闺秀,家里在镇上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是以她此刻看向陈安夏说话的时候,脸上臊得很。
陈安夏见她这样,倒是表现的十分镇定,摆了摆手,“丁大小姐言重了,什么笑话不笑话。我们来镇上卖膏『药』也有一阵子了,还遇到有人贴上膏『药』疼得坐在地上撒泼打滚的呢。”
陈安夏从未见过像丁光德这般怕疼的人,小孩子都没他这样的。
不过为了安慰丁玉燕,她只好扯了个谎。
好在这个谎说到了丁玉燕的心窝里,只见她脸上带着笑,“好了,不要再管我爹了。你们先在这里坐坐,吃点点心,我去给你拿银子去。刚才刚换下了衣裳,荷包倒是忘记带了。”
说罢,丁玉燕扫了陈安夏跟陈耀一眼,便离开了。
她一走,陈安夏对上陈耀的视线,两人一同走向桌子旁坐了下来。
丁玉燕哪里是忘记了带荷包,分明是多想留他们一会儿,免得丁光德出现什么意外。
既然如此,那他们就多留一会儿好了。
留了差不多有一刻多钟,丁光德就不喊疼了,反倒直觉得浑身舒坦,夸赞起陈安夏跟陈耀。
紧接着,一直留在屋里的王奎就出了门,过了片刻,丁玉燕就折返回来了,一只手里拿着一个蓝『色』青『色』荷包,另一只手里拎着一个纸包。
“这荷包里是一百文钱,这是一包梨花酥,你们拿好。”
“谢谢丁大小姐。”
在王奎出去的那一刻,陈安夏就验证了自己刚才心中的猜测。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削弱了对丁玉燕的第一印象。
不过见她这般‘客气’,陈安夏也就心安理得地收下了她递过来的点心跟银子。
随后,转头看向陈耀,低声道:“咱们走吧。”
说罢,她朝站在一旁的丁玉燕轻轻一笑,跨步走出门去,陈耀紧随其后。
见此,丁玉燕为了不失礼,立刻吩咐王奎把他们两人给送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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