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司徒呼吸沉重,这个故事直戳心脏。
那是他最不愿回想起的一件事。
“你到底喝了多少。”
夏芳菲猛地打了一个冷颤,看着玄司徒一本正经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一杯,就一杯。”
玄司徒目光冷意,直接单膝跪在床上,一手捏住夏芳菲的下巴。
“刚还说两杯。”
“有吗?”夏芳菲吞咽着唾『液』,满嘴都是酒气。“你……你先回答我,刚刚那个故事里的男兵到底怎么想的。”
玄司徒哽咽着,五秒钟沉默。
“去,洗澡,睡觉。”他放开了手,直接朝外走去。
夏芳菲直接从床上蹦了起来,背对着玄司徒比划着的拳头。
“喂!你又去哪?”
“出去抽根烟。”玄司徒说完以后,关上了门。
夏芳菲愣了愣神,刚刚她说错什么了,怎么感觉他心情不太好。
头重脚轻,好几次差点摔倒。
她怀疑今晚喝的酒是不是假酒。
玄司徒的这间宿舍足有三十平,配有洗手间,总得来说还是比较方便。
夏芳菲拧开水龙头,站在下面,温热的水打在头发上舒服很多。
“不对!不对!”夏芳菲直接蹲在地上,满脑子都是刚刚跟玄司徒的对话。
“他心里有鬼!”憋着嘴,认定了这件事。
夏芳菲知道自己现在智商不在线,比较笨点,看不代表她不会分析问题,只要给点时间思考,还是能想出个所以然。
浴室只有一条『毛』巾。
说实话,她很不想用。
走出浴室的时候,他已经回来了。
夏芳菲洗过热水澡,头也没那么疼了,整个人精神许多。
屋内的气氛就像浴室的雾气。
刚刚洗澡的时候想了很多,大概猜测是那个故事揭了人家的伤疤。
“老公你这有吹风机了吗?”
她的头发在滴水,如果自然干,怕是要等上一个多小时。
玄司徒半躺着,抬眉看着。
“没有。”
“哦!”
“那有没有干的『毛』巾?”
夏芳菲心里很不是滋味,之前对她那么好,怎么现在态度变的这么冷漠。
就因为她揭穿了那个故事。
“没有。”
玄司徒垂着目,他说的是实话,这里是军区,能有这么一间休息室都已经是特批,他根本没在这里准备生活用品。
所以没有多余的『毛』巾,更没有吹风机。
“那我这头发怎么办?”
夏芳菲气呼呼地把头发一甩,又厚又长,若不是不擦干就会一直滴水。
玄司徒从床上站了起来,朝衣柜走去,这时夏芳菲也跟着走了过来。
“真没有多余的东西给你擦头发。”他回头看着那一头湿发,不由地感到心烦。“你头发做什么?”
“我……”夏芳菲很想给他一拳。“不是你让我洗澡吗!”
他没说什么,只能叹口气。
夏芳菲刚刚瞄了一眼衣柜,里面挂着几件衣服,好像上次在雪山穿的那件t桖衫也在。
“我就用上次穿的那件衣服擦吧!棉线的,吸水。”
玄司徒回头看了一眼,上次她穿的时候就想说这件衣服不能穿,这次她竟想用来擦头发。
“不行!”
她刚要伸手去拿。
他直接关上了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