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商云叫了他的名字。
“商洛，你真的不打算认我？不认整个商家。”
留给他的是一个决绝的背影，上了车，一骑绝尘的离开。
商洛连话都不想和他说一句，一个眼神也不会给他。
一个从未对他有过养育之恩，还害死他母亲的人，凭什么他要搭理他。
不对他太残忍，已经是最后的温柔。
念念转身看着被押上车的商云，没有半点同情。坐上他们自己的车，一同前往警局。
在警局里，商云对想要带走念念的事情拒不承认，一口咬定只是想找她聊聊。而且人也没有真的被他们带走，案子压根不成立。
“等着我的律师来吧！剩下的该回答的我已经回答，不该我认的我一个字都不会承认。”
房间内的气氛很严肃，余下的人将视线移到寄念念的身上。似乎在等着她接下来的反驳。
就这么时间一分一秒流逝，门外有人疾步匆匆而来，在值班人员的带领下找到念念。“寄小姐抱歉路上有些堵车我来晚了。”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N号集团法务部的首席律师。
以及站在律师身边的程烟。
商云在看见程烟那一刻，所有的仇恨爆发出来。
“程烟，你这个贱人。商家白白养你这么多年。没想到你和你那个该死的妈一样，早知道我就把你丢到野外喂野狗也不会把你养下来。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连最亲的人也害。寄念念到底许给你什么好处，让你连最亲的人也害。”
任由他如何谩骂，程烟都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情绪波动。
唯一的一次还是在提及到早逝的母亲身上。
“商云，你好意思说这样不要脸的话吗？如果没有你，我母亲现在活的好好的。都是你害的我父亲出轨，找了个女人上了他才床。还联合那个女人害死我妈妈。以此来达到你自己想要控制整个商家的目的。还是你觉得我在知道所有真相以后还会继续帮你们。实话告诉你们吧！我很多年前就已经知道所有事情的真相，要不然我也不会等到现在时机成熟，把所有证据交给能将他置于死地的人手上。”
至于她说的那个人是谁。
寄念念是给了她好处，而她给相应有所付出，她们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按照现在形势来看，站位已经很明显。
“以前，我没有能力。就算我握着那些东西，凭着你的势力，想要对我这个黄毛丫头，也不过是信手拈来的事情。要怪啊！就怪你们亲手把我送到你们敌人面前。俗话说的话，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念念坐太久，腰有些不舒服，换了个位置，调整了一下角度看向商云。
眼神毫无温度，仿佛在看一个垂死挣扎的人。
“商总，多行不义必自毙。你的路啊！也该到尽头了，剩下的几十年，在牢里忏悔吧！毕竟你的那些罪证真是罄竹难书啊！”
这些年来，他和商建明干的那些勾当，全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