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明扬离开走的飞快，还不忘带上一句。“N号集团可是吃得酸中酸，方为人上人。今日韩某还有事情，改天再来找黎总叙旧。”
“叙旧？”
叙个屁的旧。
说的好像黎言和他很熟一样。
两人八竿子都打不着。
等人离开，乔墨赶紧跑去漱口，幸好没喝多少。
不然得酸掉牙齿。
回来的时候，念念站在休息区，看着杯子中黑乎乎的东西，皱了皱眉。
“加工资，这一定得加工资。今天这委屈我是受的太大了。”看把孩子给折腾的。
说话都快不利索。
她有点好奇。
“这个真的有这么难喝？”
乔墨让她自己尝尝。
念念有些嫌弃的看过一眼。“你和韩明扬都喝过现在让我尝，你还有良心吗？”
“那还不简单，我重新帮你调一杯啊！”他看起来对于自己调的黑暗料理还挺有信心，说起这个眼睛都在发光。
“算了，你可以调好以后给黎言尝尝。”
额，对象换成黎言。
乔墨就不敢。
“那还是算了吧！”
韩明扬灰溜溜离开N号集团，出了门还不忘回头看一眼，嘴里一路碎碎念。
“得意什么啊！要不是看你们还有些用处。跟你合作都是看得起你们！终有一天让你们尝尝求人的滋味，呸！”
一辆白色跑车停到路边，见韩明扬走过来。摁了一声喇叭，刺耳的声音引起男人注意。
一眼看过去，目光落在降下车窗露出一张熟悉的脸人身上。
迈开腿走了过去。
拉开车门，坐上去。车内的两人皆是看着前面。
韩明扬见她不说话。
“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韩明扬，你是不是蠢。我是不是跟你说过现在别把主意打到N号集团身上，我们现在还不是它的对手。”
“我知道啊！我又没打他们的主意，我是很真诚的过来求合作，结果你也看见。人家明显不买账，还让我喝了酸不拉几的咖啡。”
韩明扬过来好几次，没见到黎言。
只有这一次，乔墨出来见他。
结果没想到也是一个下马威。
“还说是什么N号集团的人都在喝的咖啡，我可去他·妈的吧！当我没见识？N号集团要是喝这个早他·妈毒死一群人，乔墨就是故意让我难堪。”偏偏他还什么都不能做。
“等着，我总有一天会把今天的耻辱都讨回来。”
听见乔墨这个名字，顾惜陷入沉思。
乔墨花名在外，一般没重要的事情不会出现在公司。
除非，她也在。
乔墨最喜欢的是跟在寄念念身边，别看她和寄念念拌嘴吵架，实际上是最听寄念念话的人。
“在想什么？看见这地方晦气，赶紧走吧！”
顾惜瞥了一眼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男人。
“你在教我做事？”
韩明扬：？？？
顾惜开车离开，也就正好错过寄念念和乔墨走出来时候的场景。
“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饭。”
“不要，我去远辰。”
乔墨点点头，朝停他那辆骚包跑车的位置走去。
“那我就去我的场子了。”
念念有些头疼的揉揉脑袋。
他的场子，夜店。
“你也老大不小，不能安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