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底坐穿这四个字重重的打在申大嫂的心上,她此刻害怕的不得了。
坏苞米地只为了出气,她并没有想那么长远,竟然阻挡夜家少赚那么多的银子。
那么多银子,要真追究下来,她何止牢底坐穿,恐怕小命要没。
赶忙的拉着自己夫君的胳膊求救,申大奎瞪了自己媳妇一眼,随后说道,“凌辰啊,这事我也很遗憾,可这事不关你大嫂的事啊,你说你这一报官,你大嫂摸到你家的事不就桶出去了么?这让她以后怎么见人啊!”
“她心里有鬼,才摸过来的,这怪得了谁啊。”有人说道。
“就是,再说了,这偷东西本来就不对。”
“她要是破坏苞米苗的罪魁祸首呢?”
“……”
“……”
现在已经没人帮申家说话了。
申大奎见状只能求救夜豹了,每一次夜豹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夜大叔,你看这事,卖我个人情吧,我媳妇她真没有恶意。”
夜豹终于开口,“大奎,这事不是大叔不帮你,实在是这事太大,去了官府也能证明她的清白,如果这事不是她做的,你放心,偷东西的事我既往不咎。”
申大奎没想到在夜豹这里碰了钉子,想起前几日夜豹放弃报官的原因,又打起了村长的注意。
“郭村长,这事肯定不是我媳妇做的,她就是嫁妆丢了,害怕到官府说不清楚,这才犯了糊涂,这事闹出去也挺丢人的,对咱们下河村也没好处,你看念在村里还这么多待嫁待娶的,这事还是别见官了吧。”
郭村长还没等开口,倒是夜凌辰开口了,“名声不好也是那做坏事的人,影响不到别家的,现在最重要的是把做坏事的人找到,免得以后再迫害别人。”
夜凌辰说罢看向申大嫂,“申大嫂,如果这事不是你做的,你放心大胆的去,县令会查明真相,如果是你,那么毁我家地,又来偷东西,两罪并罚,你就等着把了牢底坐穿吧。”
夜凌辰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态度特别强硬。
把申大嫂吓的一个哆嗦,看着屋里人的声声讨罚,她终是挺不住了。
跪在那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夜大叔,苞米苗是我拔的,我错了,千万别把我送官,我不想坐牢。”
这话一出,大家伙简直沸腾了。
“真是她!”
美丽娘更是气愤,因为她,她可是受了冤枉的,“樊春花,我打死你。”
还没等美丽娘上手,申大奎一把将地上的申大嫂拽了起来,啪啪两个大嘴巴子,把申大嫂往死里扇,“我打死你个臭娘们,真是你做的,我还在这巴巴的给你求情呢,真是丢了我们老申家的脸。”
打了巴掌还不够,又往身上死劲踹了两脚。
“当家的,别打了,我知道错了。”
看到家暴,郭村长出声制止,“行了,像什么样子,赶紧住手。”
申大奎这才住了手。
郭村长走到申大嫂面前,一脸的失望,“既然承认了,说说吧,你为何要坏老夜家?”